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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到这里就结束了,下面还有几楼,韦庆瀚还没来得及看,就被进来催他起床的邢书月打断了,不得已他只好起床简单洗漱了下跟她一块下楼吃饭。
韦庆瀚的母亲李秀姿零几年时在市里纺纱厂上班,后来纺纱厂倒闭她也没有再找工作,直接回村里陪父亲韦令疆。韦令疆在村里小学当校长,所以他家虽然在市里有一套房子,但也没有办法真正搬过去。
此时李秀姿看到韦庆瀚下楼,绷着脸道:“你现在能耐了啊,吃个饭还要人几次去请你。”
韦令疆一边帮李秀姿摆餐具一边说道:“估计老毛病又犯了,搁那发呆呢。”
“我这次还真不是在发呆,我刚刚在看一个看小说入迷了的人编故事呢,”韦庆瀚解释道。
可惜李秀姿压根不听他解释,对着韦令疆抱怨道:“当初算命的说小瀚三魂七魄少了一魄,我打算让他好好给看看,你偏不信这一套,现在好了,弄了个经常走神发呆的毛病。”
“要看也是去医院看,让算命的看算怎么回事。”韦父反驳道。
“好了,我只是爱发发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毛病,至于让你俩这么吵上二十来年吗?”韦庆瀚拉着邢书月坐下说道。
简单的吃过早饭,上午领着邢书月在村子里逛了逛,向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宣布自己不再是光棍,韦庆瀚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不过这种好心情只持续到下午他去扔垃圾。
当他扔完垃圾回来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一个戴着破皮帽,穿着短袖的瘸腿中年汉子傻笑着朝他走来。韦庆瀚记得他好像是叫胡二,由于从小半痴半傻,所以也没有一个正经名字,都叫他胡二,算是他们村的树先生。
他的好心情的终结并不是因为碰到了胡二,而是胡二带来的那个坏消息,他家的羊死了。
他家在村子南面有一块地,在他小时候是种的树,不过一旦树长大一点就会莫名其妙的死亡,后来就不再种树,改种玉米什么的,可情况没有好上几年,连玉米都种不活了。这些年只能荒着,李秀姿有时会将家里的那两只羊拴到那里,让它们自己吃草。
但现在它们死在了那,韦庆瀚去看的时候,两只死羊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它们静静地卧在那,竟然给他一种安详的感觉。
“见鬼的安详,”韦庆瀚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这样想。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有些不对劲,先是树木,然后作物,现在竟然连动物也死了,虽然还不能确定羊的死亡和这块地有关系,但韦庆瀚已经下意识的将罪名安在了它的身上。
韦庆瀚和韦父韦母一块商议,并参考了邢书月和村长宋叔的意见后,最终一致决定报警。警察当天下午就来了,但除了排除了羊是中毒死亡的可能外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不过警察走之前告诉韦庆瀚他们,明天可能会有市里考察队的专家过来看看这块地,这让韦庆瀚挺奇怪,感觉有点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