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保护主人,我参加了晨训,下午训,整天与骑士们一起吃早餐午餐,只有晚上才回来
今天是第一天,我虽然不会说会累倒当下,但其实也差不多了……
我疲惫的走回屋,没人理我,连平常都会靠过来的莱梅拉尔也没有,她们全在餐厅,围着白雪……
「夫人确实怀孕了,恭喜公爵大人!」陌生的精灵说着
怀孕?谁?
「白雪恭喜你!太好了!」莱梅拉尔第一个跳起来
白雪吗?怀孕了……半年吗?明明异种族很难生育才对……
「白雪太好了呢?」萨塔尼握着白雪的手,脸上满是开心
我得过去道喜……
「白雪,太好了!」伊利诺嵐摸着白雪的头,脸上终于不再是板着脸,笑起来……宛如太一样一般……
虽然主人也会对我笑,但……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这么温柔?
原本要走过去的我停下脚步,转身走上二楼
我一定是疯了!?我要去和白雪道喜啊?为什么我回房间了?
洗澡……对!我要先洗澡在过去……看着全身尘土的衣服,我走进浴室……
这天晚上,主人没有过来,莱梅拉尔也没有……
所有人都在敬祝新生命吧?如果出生是兽人也没关係吧?主人其实很宠白雪……主人对两个少爷也都很好,所以就算是兽人也没关係吧?
我来到屋顶,上次被莱梅拉尔发现,这次我坐在阴暗的角落,看着莱梅拉尔飞过我,远去……似乎很开心……
圆月刚过,现在的月亮缺一半……突然想起黑狼说的一个故事
有传说是狼的始祖为了防止有人找到牠而吃掉了月亮,所以才会有无月,而要找牠的人走了,所以牠又将月亮吐出来……
有点冷了……我将自己缩了起来
莱梅拉尔回来了……为什么脸上都是担心?话说她刚刚飞去的发现怎么和练武场的方向一样?
这个时间谁在那里吗?也许是别的地方?
下雪了……难怪更冷了……回去吧?如果冻死了……会有人难过吗?主人会难过吗?
我停顿一下,坐了回去
谁会担心一个奴隶?还是性奴……@amp;吗?我竟然学会了一个精灵文
我、金狼、黑狼、白雪中,也许是因为白雪是公主,她学什么都快,精灵文什么的……肯定很容易吧?
学习里面就属我最差,除了武力一无是处……
白雪……应该很开心吧?终于怀上主人的孩子……也许是每次发情期都找主人,能这么快怀孕……其实我好像不惊讶……
我到底是开心……还是……胸口这难以言喻的痛感……
我身上积了一层雪,我甩甩身子,跳到一楼,走进餐厅
这里有很多精灵,都是晚上值班的侍女
「哇!你!这时间怎么又来了!?主人不是今天都在陪白雪夫人吗?」
白雪夫人……
「我想要点热汤……」只要一点就好了……
「这里没有给奴隶的食物!快走开!不过就是主人需要时才用的奴隶!竟敢命令我们!」
命令……我没有命令……只有主人需要时才用的吗?是吧?
「如果真的想要就跪下来啊!奴隶求人是这样的态度吗?」
跪下来……我怎么忘了……奴隶……就是……
我跪在地上:「请侍女大人,赏贱奴一口汤喝。」脸扶着地,只能听见他们的笑声
然后一脚踩上我的尾巴
「啊嗯呜……」我痛着叫出声,马上伸手遮着声音,这时间大家都睡了……
「请……请侍女大人,赏贱奴一口汤……」
「拿去!」一碗汤掉在地上:「不是狗吗?舔乾净!」
我没有二话,舔着地上的汤,已经不热了,地板也很凉,可是……
我用舌头将地板清乾净,抱着尾巴回房间
今天非常的寂静……主人没有出现在这个房间竟让我很失望……
我化成狼,窝进床底下,跟半年前的我比起来,我似乎又大了一点,床底下竟然……有点挤了……
明天还要训练……还要祝贺白雪……还要……
……
好重……身体怎么这么重……
我爬出床底,我喘着,为什么空气变稀薄了……
我走进浴室化成人,镜子里的我有点病态……摸不出来……话说身体好热……应该还没问题……能走……
走出卫浴,我只套一件外衣裤,从窗户出去
太阳已经快中午了?奇怪我睡这么久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训练场,他们果然早就开始训练了!
我找到三分队队长萝拉·冥·萨纳,目前我被分到这里
「队长!对不起我迟到了!」我向着队长行礼
「迟到的下场是什么你知道吗?」队长是一名雌性翼羽族教官拥有一头粉色头发,身穿红色军服,这个第三分队大部分也都是雌性
「是的,队长!皮鞭二十下!」我报告着
「去拿皮鞭,第二天就敢迟到?」
「是的!队长!」我走向武器台
奇怪……皮鞭……怎么沟不到?啊!拿到了!
我本来怎么也抓不到的皮鞭终于拿到手,我跑过去队长身边……
「过去那边!」他指着一个方向
那是一个十字架,听说原本是拿来拷问嫌犯的……
我走过去抱着,皮鞭在我抱上去马上就甩在背后……
「啊!」我颤抖着抱紧十字架
原来主人还是收下留情了吗?连雌性打……居然……这么痛……
第二鞭……第三鞭……第五鞭……第九鞭……第十一鞭……十五……
快点!就快结束了……为什么还没下来!?我吃力的抱着,迟迟没来的皮鞭,我无力在撑下去,向后倒去……
一定很痛吧?刚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背,现在在要与地面接触了……
撞在地面的痛觉一直没有袭来,还是我实在太痛了?所以没知觉了?
「喂!赤红!醒醒!」雌性的呼唤声传入耳中
队长……我没事……为什么你的表情……竟如此担心?
「怎么这么烫……埃尔!埃尔!快来!」
队长……我叫赤红喔……不叫埃尔……我在晕过去前本来想和说的……
……
「嗯……」我在哪里?不是我的房间……
我坐起身,一块湿毛巾掉在棉被上,这里很小,不过看的出来是个房间……毕竟我正在唯一的床上
我下床,身上的衣服有人换过了……我记得我正在……训练场……后来怎么了?
叩叩……
「我进来了喔?」
是谁?我化成狼躦进床下,这里更窄了……
「咦!赤红呢?那个才刚退烧的傢伙去哪了?」
这是队长的声音,她走出去了……
我化成人,穿上衣服,打开门……
这里是谁的家吗?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赤红!你怎么突然不见了!?」队长奔过来,拉住我的手往刚刚的房间去,然后关门
「队长!这里是哪里?」
「这是早餐……这里是骑士团的女生宿舍,你高烧一天了,昨天晚上你才退烧,现在是第二天的早晨。」
第二天……第二天的早晨!?我一整晚没回去!?主人会担心……怎么办?我得赶快回去……会吗?也许没人发现……
「先吃早餐吧?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生化武器,就只好将你先带回来了!」
「生化武器?」武器我有听懂,但感觉又不是我知道的武器
「就是去其他帝国买攻击型奴隶……」
攻击型奴隶……那隻雄狼就是吧?力量比我大上许多倍……虽然我确实和金狼与黑狼比起来要强一点,但我还是打输了
「队长,我想要在更强!更强!儘管奴役我!」
「……先吃早餐吧?吃完就开始训练!」
我点头,队长听说是出了名的噩梦教官,力量也确实比我强很多,能跟一名雄性打的不落下风……
又一整天的训练,再次回家家已经是晚上,队长还带我吃了宿舍的晚餐才回家……
我从外面直接上我房间的窗户,然后直接进入浴室洗澡
今天都在做力量训练,举重,远跑再次举重,再次远跑……几乎是要榨乾我……
之前奴隶商只是让我们学习基本的防身术,如果需要就直接牺牲我们让主人逃跑……原本是这样的
泡在水里许久,我起身
队长说我虽然有力量,但基本功太差,力量也只是刚好兽人本身赐予的,所以队长说要先锻鍊基本功才行……
「赤红!这两天去哪了?」
声音突然传来,我吓得原本要拿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然后躲到衣柜里面……
是谁?我竟然没注意到有人?!昨天发烧今天的鼻子一直不太灵敏,竟然……
下一秒主人的脸出现眼前,我缩了缩……为什么主人在这?
「你为什么没走大门,而是翻窗户进来?」
主人看到了?那不就我进来时他就在了?我竟完全没注意到……
「……我想先洗澡……」
「和先去大厅与主人打招呼在回房间洗澡有差几分鐘?」
「……对不起,主人……我明天开始会从大厅回来……」
「……过来!」主人退开,走到床边坐下,旁边放着皮鞭
我怯懦的走过去,跪在主人面前
「看着我,前天晚上你去哪了?为什么我都没看到你?」
「……我……我回房间洗澡就睡着了……」虏文并没有发动,是因为我讲了部分的事实,只要没骗主人……
主人站起身,拿起皮鞭直接就是一鞭两鞭……
「嗯……」我跪着伏地,今天主人很生气……是发生了什么?我并没有说谎……
「那你后来睡哪里?」他就这样站着,我有点害怕……
「……床底下……」
「一直在里面?莱梅拉尔说她来敲你的房门,没人应,她还特地去窗户看了……」
那时候会从我眼前经过是因为去我房间了?
「……我在屋顶……有看见莱梅拉尔夫人……来不及唤她啊!嗯……」皮鞭再次抽上来又是好几鞭……
「每次你的聪明都用错地方我也是很惊奇。」
我抬头,这是什么意思……没开灯的房间,主人的五官依然清晰可见,皱着眉头,眼神沉闷,嘴角也表示着不满……我再次伏头
「再来说说昨天?你去哪里了?」
「……我没回来……主人,我不能说谎的……」
「我知道!」皮鞭再次上来,然后他说:「为什么没有找人通报?你是觉得我带你出去走走就恃宠而骄了吗?」
恃宠而骄?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骄……总之就是骄傲的一种吧?
「我没有……不是!都是我的错,请主人责罚!啊!」刚好打到前天的伤上……痛感竟格外的敏感
「早上我派人去练武场,他们回来回报说你有在……我才和萨塔尼她们不用担心……白雪也很担心你……」主人起身走去一旁
白雪……
灯被打开,他走了过来
「我都想放弃带你去了。」
……放弃……不带我去了?
「主人!都是我的错!请让我保护您!拜託!我一定会乖的!我再也不乱跑了!我一定会待在主人指定的地方……主人!我……我不乖就打!我一定会乖的……」我趴跪在地
要是主人不带上我,发生什么危险,怎么办?如果我不能被牺牲而为主人奉献,那我是什么东西……
「你背后的伤怎么回事?」
我起身,背后还有吗?前天打的皮鞭……因为被主人的打习惯了!我竟然忘记一般皮鞭是有痕跡的……
「我……」我起身挡着他的视线
「如果又要找什么理由给我就不用了!听起来就是令我烦躁……」
……我……理由……
「前天晚上我在屋顶吹风,晚上窝在床底下睡觉,隔天……也就是昨天早上我发烧迟到,直接从窗户出去练武场,迟到的规矩就是皮鞭……二十下……」
这次皮鞭没有下来,主人坐了下来
「……那现在来聊聊,为什么你要跑到屋顶上?我说过不用守夜了吧?」
我点头……我为什么上去……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上去吹风……」
「不知道?那再来说说,那天好了,白雪怀孕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根本不敢看主人的眼,乾脆别过脸不看
「知道?」
「……我知道……」
「所以你是故意躲我们的?然后去屋顶上还特地找了个看不见的地方躲起来,然后发烧还去练武场?然后昏迷一夜未归!?」
主人都知道了……
「是的……主人……」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什么意思?我没回答,该说不知道吗?可是主人正在生气,说知道吗?我也不确定我自己知不知道……
「很难回答是吗?既害怕怀孕的你,又害怕面对怀孕的白雪,你什么时候才要正视自己的位置?」他起身,然后走了出去
我听见关门声了……我知道主人已经出去了,可是……为什么……
我跪在原地,眼泪自己流了出来,我也很想要别人和我说我到底在干嘛?我到底怎么了……
我最后没有上床,而是化成狼躦进床底下,虽然狭窄,但一直是让我远离害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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