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有就是。她姓的是母姓。每次问她妈关于她爸爸的事情,她妈都不告诉她,她也是没有办法。
柳叶说的不像是假话,可是既然武曲已经被多尔衷招至帐下,那就没有理由这珠子还留在自己的手上。武曲他们归顺于多尔衰,这件事是母庸置疑的,珠子就应该在多尔襄手上,可是现在事实上却是本来应该在一起的三颗珠子,却有一颗分了家。就是武曲的那颗,也就是柳叶手上的白玉魄珠。
难道是董三爷这边出了问题?会是什么问题呢?
这么贵重的东西,不会轻易的遗失,也不会轻易的送人。这颗珠子柳叶也曾经托人让董三爷着过,为什么董三爷那时却无动于衷,没什么反应呢?如果真的是他家里的东西,是他丢的,他肯定也得有所动作。或是详细的询问一番,可是都没有。这可着实有些可疑。
我想了半天,仍然毫不头绪。脑袋里差不多乱成了一锅粥。
大牙在旁边也琢磨了一阵,见我不吱声他轻轻的咳了一下,然后冲柳叶一咧嘴:“妹子,哥不把你当外人,有句话,哥要是说了,你可别挑我的理,行不行,你自己决定。”
柳叶一愣,不知道大牙要说什么。看了看大牙,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牙咽了口唾沫,一本正经的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儿咱们想破头皮也没有用,只能问问你妈,只有你妈或许才知道这些事情的底细。只是我也知道这事比较难办。肯定你妈也有一定的苦衷,二十多年了一直都不吐口,估计这事压根就不想提了,所以说难度有点大。就得用此非常之法。”
柳叶张大了嘴,用手指了指自己:“你我妈?”
大牙点了点头:“我觉得这个法子是最行之有效的。不过要是不行,咱再从别的方向上再努力,扣子都是人系的,找到解扣的地方,肯定就能解开,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柳叶为难的摇了摇头,告诉我俩,为这事,她不止问了她妈一遍两遍了,从记事起就问,但是她妈就是一言不发。说什么也不告诉她,她也没有办法,不是不帮我们的忙,而是确实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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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在旁边听完后,鼓着腮帮子看了看柳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妹子,这事得看你咋问,有道是儿女是妈的连心肉,你要是正常的问。这事确实不好说。但是你得学会策略,懂的用计,就像我说的,用些非常之法,你明白不?”
“非常之法?什么法?”柳叶明显有些疑惑。
大牙嘿嘿一笑,冲柳叶说:“这计就是,苦肉计。!你就说,你现在麻烦不断,经常被人跟踪,差点还没了命,估计就是为了那颗珠子。把事情说的越严重越好,你妈肯定不会无动于衷,这事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我听完后,心里忍不住的赞叹。这大牙,真是好计!好,损的计啊!也不知道柳叶她妈的身体咋样。万一有点心脏病,兴许一下子就过去了,这计确实有点损,除了大牙。一般人还真想不到,有效倒是有效。就是有点不近人情。
柳叶也明显没想到会是这个办法。冲大牙一瞪眼睛;“大牙,你咋一肚子馊巴主意呢,这可不能乱说的。万一把我妈吓出个好歹来,你能负责啊?”
大牙一听,脑袋晃的跟波浪鼓似的。用手指了指我:“来亮负责!”
柳叶看了看我,然后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其实大牙的这个主意虽然有点缺德,但是不失为好计,我转着眼珠想了想,然后看了看柳叶,低声说:“要不这样,别在电话里说了,干脆。回家当面说,这样势态也好控制,你看咋样?”
柳叶一抬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牙,咬着牙冲我们点了点头:“你们真行啊,把我给扔出去了,就可我一个人来了是不是?狼狈为奸!同流合污!”
大牙赶紧摆了摆手:“妹子。不能这么说,这军功章啊有我们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大家都有份。要不这样。我们陪你走一趟。免得你旅途寂寞,顺便让来亮认认门。你说啥样?”
柳叶一听大牙又要胡说八道,柳眉一竖,就要发飓,大牙一见,赶紧举手投降,让柳叶且息雷霆之怒。少发虎狼之威,他说的并没有别的意思,估计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绝对是场误会。
我赶紧冲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停战。觉得大牙说的也有些道理,至少我们手里也有珠子,这样说起来。估计老太太多少能相信一些,不会以为柳叶在诈她。而且大牙的这张嘴,能说会道,极讨老年人喜欢。有他去,估计事情到是能顺利一些。
眼看时针都过了十二点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不再讨论了。
也就没让柳叶再跑回去,把床让给了柳叶,我和大牙打起了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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