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众人正吵的不可开‘交’。
郑介铭虽然已经有了想法,但此时却不便于过于强硬的介入太多意见,这时候他如果不合时宜的说太多,反倒容易被那群闹的最凶的人抵触。
只能等。
就在这时,有人重重的推开了房‘门’。
“够了!”一个响亮而坚定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你们吃孙程的亏还不够么!?还天真的觉得可以信赖他?!”
众人朝‘门’口望去,进屋的正是谢武资,以及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
郑介铭并不认识那男人。
那陌生的男人是来自水川市的一名武装人员,是谢武资平日里聊天认识的。
“你闹什么呢?你们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发言?”脸上有痣的男人站起来,指着谢武资骂着,仿佛忘记了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还主张用“全民投票”来争取更多对自己有利的意见。
“你们以为孙程就是善良的天神么?在水川市的时候,徐治的死,这个人可是亲眼见证了!”谢武资强硬的说着“老刘,你倒是说说看!”
这名姓刘的男人于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在水川市看见的徐治的死因阐述了一遍,而那凶手,正是瘦猴。
刘姓男人一说完,周围的人纷纷点头。
他所描述的这些内容,与一直以来关于孙程的传言是‘吻’合的。
郑介铭看着谢武资,对他此时出现在会场,作出这一有力举动略感意外。
不过,这对于郑介铭却是个机会,众人不再如刚才那样争吵,一个“证人”一般的人出现,使得整个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是时候抛出自己的意见了。
“即便如此,你又能证明那人是孙总指示的么?!”黑痣男人责难刘姓男人,似乎又一场争执就将继续。
陈皓洋突然拔出刀,猛的扎在桌面上。
“够了!”陈皓洋大声喊着。
“争个没完了!你们要是觉得孙程哪里都好,那可以啊!你们走!”陈皓洋喊着,将手指向‘门’外。
这是他处理郑介铭队伍中存在的分裂时,所采取的方案。也是郑介铭当时所采取的方案。看起来顺理成章,却不容自己和别人有丝毫妥协的余地。
陈皓洋心里却想着“如果你们真的敢迈出大‘门’,意味着出去的就是潜在的敌人,那抱歉,谁敢出去,谁就休想穿过那跨河的大桥!”
他与郑介铭不同,而这些人也并非朝夕相处的熟人,要让陈皓洋对这些连姓名都不清楚的异见者下手,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时机差不多了现在所有人都吵的差不多,‘精’力该用完的也都用完了,如果再等,这群人就彻底没得谈了。这时候正是提出自己方案、抛出自己的想法的好时候。”郑介铭想着。
“各位,我倒是有个方案。既能够探明孙程的意思,也不至于过早的让对孙程怀有顾虑的人暴‘露’在危险之中!”
郑介铭的声音突然在会场中响起。
众人将目光投向郑介铭。
陈皓洋看着郑介铭,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并没有阻止他说话。
他的刀还深深的‘插’在桌子里,他把手放开,刀柄嗡嗡的震动了一下。
你想怎样?当初自己一票人要分裂,你都制止不了,现在一群陌生人要分裂,你还能够制止了不成?陈皓洋心想着,对郑介铭选择在此时发言,感到有些不屑。
郑介铭却一边说话,一边不经意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会议长桌中间,主座的方位。
“我们虽然之前一直在碉楼偏安,但也一直和大家相安无事且相互合作的生活共处!晚上的战斗,我们这十几个人也出了不少力,牵制了至少两条船的力量。从人头上,我们也占据了不少的比例,所以我们才作出这样的主张,供大家参考。”郑介铭说着“现在咱们有人怀疑孙程,有人则希望能够回到他们的管辖之内,但归根结底,咱们大家都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打丧尸就够他妈危险了,还要搞什么内讧啊?大家谁都不想打起来,更不想要伤亡,对不对?”
“那是当然!”黑痣男人不耐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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