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便这么一说,你可别往心里去啊,”骆炀决定化被动为主动,来个敲山震虎“既然这是你父亲发明的毒剂,你又在他的实验室工作,说明你也应该是这方面的行家。那你为什么不先潜心研究解毒剂,救自己和你的朋友们,却要到处招买人马进行无谓的战斗呢?!”
“那是因为”女人顿了一下,走到床头桌上拿起其中一杯水猛灌了两口“这种病毒的变异速度已经超过了我们的研究进度,再加上最了解病毒形成过程的人——我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现在能做到的只有缓解症状,还有销毁病毒样本,让这个秘密永远沉默下去。只是没想到,也许是我把他们逼得太紧,他们居然开始启用这种毒剂害人。你是第一个,却未必会是最后一个现在我只能盼着在我将死之前结束这场灾难。”
“你的病情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吗?”骆炀不解。
“你见过经历了大型手术之后,长期靠吗啡支撑才能维持生命的人吗?”女人苦笑着,抬了抬手中的水杯“如果缺少了它,就会陷入生不如死的深渊;如果滥用多了,又将成为隐性毒品的傀儡;怎样保证刚刚好?!没有人明确知道这个度”
“啊!”骆炀身体里突然传出一阵刺痛,毫无心理准备的骆炀忍不住喊了出来,他捂住胸口喘息了一下“这是?”
“快,喝了它!”女人将手中的水杯塞到了骆炀嘴边“再晚就来不及了,刺痛开始之后,体液会透过皮肤的汗毛孔跟空气中的紫外线发生化学反应!”
骆炀犹豫着,却被体内的剧痛和女人焦急关切的眼神软化了。这杯水她刚才也喝过,如果有毒的话又一阵剧痛袭来,骆炀没有时间再考虑后果,顺从的张开了嘴,将杯中的液体大口喝了下去。
女人盯着骆炀一口一口将杯中水饮尽,意味深长的舒了一口气。
“你还得躺下再休息一会儿,”女人将空杯子放到床头桌上“放心,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等你再醒来的时候会感觉轻松了许多。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或许是因为那杯水,或许是女人安抚的话语起了作用,骆炀居然觉得痛感不像刚才那么强烈了。他缓缓的躺倒下去,女人眼底的温柔瞬间包围了骆炀的视线,她身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暖暖的、缓缓地闯入了骆炀的心扉。她的手白净柔和,轻轻拂过来。浅浅合上了骆炀的眼睛
片刻之后“熟睡”在汽车后座上的岚的耳朵里传来了清晰的汇报声:“一切顺利,接头人已经捕获,任务是通知穆晗调动上海方面人手赶赴静安寺接应乔妆并将其安全护送回靖川。请示是否通知总部,调派人手提前清理静安寺周边,潜伏待命。”
岚微睁开双眼瞄了一眼前侧的文钺。他正专心致志的开着车。遂将手伸进兜里摸出了手机,借机向座位里侧翻了个身。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直觉确认没有引发文钺的关注。才睁开了眼,看向压在腹部里侧的手里握着的手机,在信息发送栏里写下了六个字:替他完成任务。
按下了发送键,岚才重又闭上了眼睛。这些天真的太累了,岚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即使被困在沙漠中六天七夜执行突围任务时都没像现在这么累。可能是因为心力交瘁吧,以前的任务基本不用自己动脑子。文钺作为团队首领,担负着考虑所有前因后果的重任;骆炀和自己虽然同作为先锋,但他时刻都在替自己和文钺挡子弹;小组的其他三位成员也各司其职,承担着爆破排雷、讯号收发、守卫断后的职责。
再次跟文钺坐在同一辆车上,让岚找到了从前与他并肩作战的感觉。她多想把这一切烦恼交还给文钺,只等他一声令下,就端着冲锋枪拼杀出去。
可惜不能文钺已经变得太仁慈,而且优柔寡断。本来他应该趁着自己方才意志薄弱时强行催眠自己,可是他没有。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句话曾经是他的座右铭,看来他已经不记得了。
让岚意外的不仅是文钺,还有骆炀。“srg”不知道为何盯上了他,三天前,自己正为寻找乔妆的踪迹焦头烂额的时候,总部突然传来命令,要求自己暂缓执行莫煌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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