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房间很小,完全不适合藏身,不过没关系,涵冰总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只见她把壁橱架子里的玻璃杯倒到一边,然后努力挤了进去。空间很小,并且没有可以偷窥的缝隙。没问题,只要一把小小的螺丝刀,钻一个孔就ok了。
等这一切都做完,涵冰开始静静等待七面钟的到来。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别让她傻等了一个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发现那才崩溃呢。
这一晚上等得实在有些无聊,涵冰从来没等过这么长时间。如果不是为了老同学,她说什么也不会受这委屈。五六个小时过去后,差不多是凌晨左右,她的耳边终于传来一个期盼已久的声音,房间的门开了。
随后她听到了开灯的声音,插上插销的声音。耳边突如其来如波涛涌入的嘈杂声戛然而止。显然有人从隔壁的赌博大厅进来,那道门的隔音效果之好令她暗暗吃惊。
紧接着那个人进入了她的视线,视线很窄,却还够用。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宽宽的肩膀,看上去孔武有力。
他在桌子旁站了一会儿,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表,看了看时间,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但是涵冰没有看清。接着,他便走出了她的视线。
让涵冰吃惊的是,他的脸上蒙着一副面具。但又不是普通的面具。这幅面具不是按照脸型做的,只不过像窗帘一样挂在脸上,上面开了两个小孔。以便能看到东西。面具的形状是圆的,画的是一个钟面,指针指示的时间是六点。
“这就是七面钟,每个人代表一个时间。”涵冰暗暗想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奇葩起这个个名字,像什么黑手党啊、香港三合会、日本山口组什么的,人家那才叫气派。这呢,七面钟?”涵冰暗地里切了一下。脸上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
这时,传来了一阵响声。是七下低沉的敲门声。六点钟大步走过去,打开了那扇门。
很快,她就看到进来了两个人。他们也戴着钟形面具,但指针却指向不同的位置。分别是四点和五点。
他们寒暄着,然后她看到六点钟走到桌子的另一侧,涵冰听到了椅子被拉出的声音:“一点钟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不过还多亏你五点钟的帮忙。”
五点钟耸耸肩说:“如果我不冒险”
这时,又传来七下敲门声,六点钟又去开门。
有一阵子涵冰什么也没瞧见,这些人都走到了她的视线之外,但很快她就听见有人喊道:“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开会吧。”
六点钟绕着桌子走过去。坐在靠近桌首的座位上,恰好面对涵冰的壁橱。举止优雅的五点钟则紧挨着他坐下。那一侧的第三把椅子在涵冰的视线之外,但那个四点钟在落座之前。在她的视线里晃了几下。
在桌子靠近壁橱的一侧,涵冰只能看见两把椅子。就在涵冰准备细细观察的时候,她看到一只手在第二把椅子,也就是中间的那把,放倒了。随后一个新进来的人敏捷地走过涵冰藏身的壁橱,径直坐在六点钟的对面。当然。不管是谁坐在这个位置,他总是背对着涵冰的。涵冰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个人的背影。从背影来看,这是一个身穿露肩衣服的绝色美女。
首先说话的是这位美女。她的声音悦耳动听,性感十足。她瞥了一眼桌首的空椅子说道:“这么说今天晚上我们见不着七点钟了?”
六点钟和气地回答说:“谁知道呢,七点钟总是神秘莫测的。”
一时屋子里有些安静,是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沉默。涵冰察觉到了。在等待的过程中,她凝视着眼前这个美女的背影,这是个无可挑剔的后背,后背的弧线很优美。她注意到美女的右肩胛骨下方生有一颗小黑痣,使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
六点钟打破了这种沉默:“开始谈正事吧。我想知道青天湖的事有没有被人发现?”
五点钟摇了摇头:“没有。”
突然,四点钟声音发闷地问:“我同意三点钟的说法,我们的老大七点钟在哪儿?是他组织了这次行动,可是为什么我们从没有人见过他?我真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六点钟平静地回答他:“不用管七点钟了,他总有一套自己的方法。现在我们来说说景丽轩酒店的计划吧。”
景丽轩?涵冰又开始思考。涵冰知道这个酒店,绝对高大上的酒店,和何永的菲普顿酒店不同的地方是,景丽轩多半是艺术家的殿堂,它承办的多是艺术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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