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迈克尔,是一只特伯人。
星际间对我们的评价都是我们是最愚蠢的一个种族。原因是我们没有一般智慧生物会用于思考的大脑,有些有脑生物甚至会以大脑占据身体比例的大小来区分‘聪明’和‘愚蠢’的生物。
虽然我们用于思想的器官不是大脑而是鼻子。
但就像一位古老的银河系伟人说的,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虽然我是不清楚这位上帝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去关别人的门,没有经过允许就把别人的门关闭不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但是我们不能随便评价其他星系的人的生活作风嗯,总之这句谚语的意思就是说你没有什么东西,就会得到另外一样东西来代替它。
我们虽然没有可以思考的聪明的大脑,但是我们有很强壮的身体,这副身体会令我们获得很多工作。
比如我从上个星期开始就被星盟设立的实验室招聘,在这里进行一些搬搬抬抬的工作。
原因是这个实验室特别设立了一种磁场,搬运机器人不能在这里正常的运行工作。
这里的科学家们都是很聪明的人,他们都对我很好,有一个棕色头发的科学家喜欢往我的食物里投入带有粘液的节肢动物,哦这个名词我可是花了很久才学会的。
我很感激这位棕色头发的科学家送给我的小礼物,而且每当我吃下那些节肢动物的时候,他就会表现得很开心,并且哈哈大笑。
这时我也会很开心地笑起来,很抱歉我的词汇量太匮乏,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笑得有多好看。
但是每当他笑起来的时候,我会看到他的四周仿佛开满了好看的鲜花。
我把这些感受告诉给我的朋友,是一个天然卷星人,他们总是很有活力,而且是属于聪明的那一类,他笑着对我说:“兄弟,你这是恋爱了。”
我很愚蠢,所以去找了棕色头发的科学家来问他恋爱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生气了,追着我打。
但是你们知道的我的身体很结实,聪明的种族又往往力气很小。
最后我只能再去问我的天然卷星朋友。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恋爱啊,凭你的智商,就理解成你很喜欢一个人,所以你看到他开心就会开心,看到他难过也会难过,而当他遇到了危险的时候,你会不顾一切地挺身保护他。”
我感到很苦恼,因为这段话里的形容词有些多,我不是很能理解。
然而直到今天,当星盟送来的那些长相奇怪的变异生物是叫这个名字吧,从关押它们的隔离墙中破墙而出,而棕色头发的科学家刚好站在隔离墙面前时。
我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把这只瘦弱的智慧生物按在身下。
那些变异生物踩过我的脊背,在我身上留下数之不尽的伤口,我听到被我保护着的科学家在惊叫。那种叫做泪水的东西从他的眼睛里流淌出来。
我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伸出我粗大的手指去把那些东西轻轻抹掉:“你你不要难过呀。”
我想我明白恋爱是什么了。
何知树他们来到这座混乱一团的实验室,首先入耳最清晰的不是变异生物们那种震耳欲聋的呜呜声,而是在丧尸堆当中一个大个子的特伯人剩下拿出来的惊人哭号。
他皱了下眉朝那边走过去,阿萨斯在旁边为他解决到一切拦路的变异生物。
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上面的那个大个子踢开,入眼的是一个身材瘦弱、脸色苍白,活脱脱一个死宅形象但是表情悲切无比的家伙。
何知树:“吵吵什么呢?”他一枪崩掉了试图扑过来的一只变异生物的脑袋,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被这家伙一闹他整个人都要大姨夫化了!“特伯人皮厚着呢,剩下一点点组织就能长回原样的单细胞生物,看你的样子是个科学家啊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棕色头发的死宅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充满恼火地道:“但是他会疼啊!”说着恨恨地爬起来作势就要踢大个子一脚,想了想又没有真的下手,而是蹲下去采取了他的一点细胞组织,嘴里恶狠狠地嘟嘟囔囔:“除了我你居然还被别人欺负?等你长回来就给我等着!”
何知树:“”做完这一切,科学家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试管被他收入衣袋里,神色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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