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在这些搬弄是非的嘴里传来传去的传闻可信度都很低,我也只是闲来无事八卦到的这些而已。”
迈克尔走了。
留下若有所思的一船人。
阿萨斯伸手往操作台上趴着的纯能量体身体里塞进一块高纯度的能量块,固体的能量在进入纯能量体仿佛果冻般胶质的身体之后,一点一点地软化下来,最后完全融入其中变成了软乎乎的一部分。
目睹了这一切的何知树心情复杂地抱起纯能量体颠了颠,道:“自从你开始喂它之后,这家伙已经从蓝球升级到脸盆,现在正在往水缸发展了体积太大了不好藏。”
阿萨斯唇角勾起一个富有魅力的弧度,在接受指责时的外星人依然是英俊到没朋友,他从衣袋中取出一袋地球产的零食,道:“既然你不让我喂它,那我喂点别的好了。”
说着朝角落里逗弄滚滚玩的何知草招了招手。
何知树:“”我家儿子是你退而求其次的宠物吗!凸!
如果是以前,面对阿萨斯此等欠揍的行为何知草的反应通常是狠狠地瞪一眼然后飞快地跑开。
而现在,长大了一圈不再跟以前一样虎头虎脑的小孩儿居然真的犹犹豫豫地走了过来,虽然他面目纠结,表情不耐,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开心的气息。
何知树:“”然后,他看着阿萨斯在把那包零食扔到何知草手中之后,自家儿子盯着它们看了几秒钟,仿佛恼火一般地狠狠往地上一摔,飞快地跑了。
何知树:“”阿萨斯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顺势过来搂上他的腰:“每一个亚克星人都会对帮助他度过成长期的同族产生一种微妙的好感,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担心。”
何知树:“你觉得他刚才像是在对你表达好感?”
阿萨斯眨眨眼,很淡定地道:“他只是不习惯跟我撒娇。”顿了一下“这一点孩子他妈也是。”
何知树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思路联想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他跟何知草一人一边抱着阿萨斯的胳膊亲昵地晃啊晃啊用甜腻死人的语气九转十八弯地道:“人家不依了啦”
何知树:“唔!”
对不起他有点反胃。
阿萨斯不动声色地在他腰间缓慢地摩挲:“安德鲁一开始应该是想要让西蒙为何知草度过成长期,这样一来我们接纳他的可能性就会更大。”
提起安德鲁。
何知树道:“你觉得他生还的可能性是多少?”
阿萨斯:“百分之百。”
何知树一愣,不甘不愿地道:“哼,英雄所见略同。”他傲娇了一遍之后才接着理性地分析道“如果要我相信他会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就大胆地往丧尸群里跳,简直就是在让我觉得一个双商正常的成年人会在理性的情况下跑到大马路中间撒一泡尿有些事情就是那个智商程度人的不可能会做出来的。”
这例子比的粗俗,不过阿萨斯赞赏地点了下头,英俊的脸缓缓地靠近他:“说的没错,不过我还有更加可信的一条依据。”
何知树感受着扑在自己脸上的灼热气息,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那你说啊。”
阿萨斯:“根据安德鲁自己所说,他的父母是亚克星基地里的研究人员,后被我杀死。但我的记性很好,那些对我族人做出残忍事情的实验人员的脸我一张都不会忘记,在我的回忆中确实有那两张跟安德鲁略有相似的夫妻存在于实验团队但是,那一天他们却并没有出现在那里。”
那一天何知树能听懂他说的是哪一天。
何知树:“所以安德鲁的父母很有可能根本没死,他们是在两个实验基地间来回传达数据的人员也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之后就一直在我们刚刚离开的那颗星球?”
联想到他们在星盟实验室里所做的‘还有人在那里继续进行基因实验’的猜想。
何知树顿时觉得很多事情都能解释的通了。
安德鲁的父母,很有可能就是在实验结束之后仍然隐藏在那颗星球上做着非法基因实验的研究者。
那么既然那里是安德鲁自家的地盘,他掉下船去后的存活率就更大了。
这算不算是祸害遗千年?
何知树:“啧,早知道,我就该一早逼他折掉自己的那条仿生机械臂。”他嘟囔了这么一句,然后伸手按住阿萨斯某只在他腰间作乱已经剥开生物外衣开始往他的裤子边缘进发的手:“你想干嘛?”
阿萨斯露出个邪气又低沉的嗤笑,充满蛊惑地道:“难得这么多事情都告一段落不来一发庆祝一下吗船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