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自己左边脸颊的烙印,乌云白雪又执着的在我的右脸颊上印了一个。
“我猜我们还是上车吧!”
拽着眼神儿从战栗逐渐变成迷离的乌云白雪,我们用最快的速度钻进了自己地车子。幸好多年养成的良好家教让这个任性的公主还有着一丝残存的克制力,否则,真不敢保证从北京那个地方逃脱升天的她会不会当中释放自己的压力。
“老公!抱抱!”
我还没来得及庆幸,被我强行塞进车子里地乌云白雪就直接朝我挂了过来。幸好在被她咬到之前我下意识地做了个深呼吸,要不然还真有可能因为肺活量的问题而窒息在她地温柔香里。
“想死我了!”舔着自己绛紫的嘴唇,乌云白雪像一只刚刚逃出封印的妖精一样瘫软在我身上迷糊道“姨父去北戴河了,他的意思是这一次时间可能会比平时要长,如果你能在他们从北戴河回来之前去趟天津,那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老板动动嘴,小兵跑断
有了乌云白雪讨来的这张通行证,我一直僵硬的身体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刚想在问问细节。乌云白雪的第二波攻击就已经喂到了嘴边,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的我,窒息中差点儿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没咬到!”乌云白雪坏笑着放开我的嘴唇后大口的呼吸道“老公,你有没有很想很想我!”
我终于知道那位王大妈为什么连我的面儿都不见就肯把自己闺女交给我了,也终于明白大老板提出的条件为什么这么简单了!家里放着这么一个貌似人畜无伤的祸害,任谁也想早点儿把她嫁出去。但是咱们这位公主可不是好惹的。要是给她找个自己不得意的。估计她能把紫禁城给拆了。
“你干什么要是蒙古族啊,你要是黎族多好”“讨厌!”我还没抱怨完自己的苦楚。被人家当成大佛给送出来的乌云白雪就立刻剽悍了起来“你还想试婚是怎么着!?我告诉你叶开,为了你跳圈的事情,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去跳太平洋”
感激的把乌云白雪抱在腿上,我摇下车窗指着窗外地鹤嘴湾深沉道“淘淘,记住今天,记住这个地方!从这一刻开始,咱们自由了!给我点儿时间。整个地球都会是咱们家的后花园,到时候,你要是想在太平洋里游泳,我陪你!”
“不懂浪漫的傻子!”或许是被我的深沉吓到了。乌云白雪挣扎着从我腿上坐回到自己的座位后忸怩道“和你开玩笑地!路是我自己选的,就算你不要我,我都会赖你一辈子的”
“地主家也没余粮!你现在已经不能像以前的公主一样寄生了,而且又刚刚辞了职,是不是该考虑着做点什么?我可不能白养你!”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个不懂浪漫地木头,我很大胆的把手摁在了乌云白雪的小腹上。
“那我也要生双胞胎!可爱死了!”本来以为乌云白雪会回避这个问题,没想到这个刚刚解除了封印的妖精不但不反感,反而是被我勾起了她自给骨子一直隐匿着的那种因为没有得到过而变得尤其凝重的母性。
“你在北京的时候见过他们?”很意外的反问了乌云白雪一句,但在她回答我的问题之前,我自己却不由自主地摇头苦笑道“可爱不可爱的。又与我和干!”
“你真是这么想地?”
乌云白雪好像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虽然不敢对我这种任其自生自灭的做法表示什么不满,但或许是因为那两个小家伙真的有一种让人放不下的可爱,惹得她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道“你是男人嘛,男人总要大度一点儿的,如果你们两个人都这样一直被动的等待着,最后宝宝会很辛苦的”
“笑一个!我相信我老公是全世界最懂得宽容地男人,笑一个就是同意了哦”敏锐的捕捉到我内心的一丝松动,乌云白雪连忙使出了自己最有杀伤力的招数。一边帮我摩挲皱起来的眉头,一边连哄带骗的给我的脸颊又多印了两个红戳。
“你留着精力以后和宝宝玩儿吧!”不忍心让司机一直欣赏我被乌云白雪当作小孩子一样搂在怀里蹂躏的画面,我闭上眼睛躲在座椅的角落里叹气道“你陪我去,否则,我决不原谅她”
“yes!以后有地玩儿喽!”
刚刚对自己送了口气的我,差点儿没被乌云白雪的这句话给噎死,敢情乌云大小姐不单单想做和事佬,原来人家早就把主意打到那两个小家伙身上去了。
“不给萧潇玩儿,也不给朴慧姬玩儿”在我被噎死之前。乌云白雪又趁乱撒出了自己的第二个目的,直接把本来就被口水呛到的我送入了昏厥状态。
乌云白雪现在因为自由地新鲜感而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这是我从崩溃地边缘挣扎回来之后得出的直观结论,为了避免伤及无辜,我只得把她交给了我们家地那位长公主,自己仓皇的逃回了中银大厦。
在去中银的路上。我忽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姐姐和苏菲还有乌云白雪她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想出的还算融洽,要是让这三位公主和贝怡见上一面。不知道她们之间会不会碰出什么火花儿来。
“叶先生,大家都在等你!”
我的胡思乱想减压法并没有起多大作用,电梯从一楼到五十五楼的时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拉长,身体上盖紧绷的地方还是因为紧张而绷紧着,该出汗的地方也还是因为心虚而冷yin着。
我不是第一来绍基,但从前我只不过是个挂着执行董事头衔的观光客,而从我走出电梯的这一刻开始,我就将真正的成为这间目前本港最大的实业系的主人,我将为一个虚无飘渺的总经理头衔,而肩负起六千个人今后的生存以及生活问题。
不知道是谁定下的规矩,不管什么领导人上台,好像总要说一些天花乱坠的承诺或是喊一些不切实际的口号,这一点,国内国外都一样,所有的领导者不约而同地都想用自己的就职演说来给那些只关心自己月底能领多少薪水的胜斗小民们洗脑。
还好我需要面对的只是三十七个中层经理人,还好,这些中层经理人我每个都能叫得上名字。
或许我真的该说些什么,看着这些因为前段时间绍基的持续利好而无一不对我善意微笑以表示尊敬的中流砥柱们,我不太令人讨厌的点燃自己的烟道“我不是个不守规矩的人,但有时候,我更希望自己是规矩的定制者,我几天能坐在这里,是因为,从我走进绍基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想让大家跟在我身后做些什么,而不是我让大家做些什么自己却站在你们身后指手画脚!当然,我不能保证自己所做的每件事都是对的,所以我今天把大家请来!
我希望在座的每一位都能明白,绍基虽然姓叶,但是它有今天的模样,是你们用自己的肩膀扛着薛主席走下来的。我虽然年轻,虽然可以犯错,但是我不能拿自己的青春去作为大家未来生活的筹码。如果将来我做的事情是正确的,请跟随我,如果我错了,请把我赶回董事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