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金融机构的主席萨兰诺娃,她掌控的那些东西,或许对你收购德累斯顿有些帮助”
萨兰诺娃已经帮我操持了很多年那个游弋在东欧的对冲基金。因为这一次我有大的计划要做,所以干脆趁着老爷子寿诞的当口把她直接从莫斯科请到了香港。当然,俄罗斯那边除了普京之外,还有那个以我地生意伙伴自居,不请自来的阿布拉西莫维奇以及刚刚因为a&e电讯而成为俄罗斯新首富的弗里德曼。
我们的见面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美好,或者叫激动,因为大家心里都在各自盘算着一个人,一个用自己的肩膀把普京扛上台而后却又和在野党保持亲密关系的政治投机者,也就是刚刚被普京宣判有罪的俄罗斯石油大亨霍尔多科夫斯基。本来以为我的出现可以改变他地命运。谁知道历史的惯性竟是如此之强横,就算我努力的用翅膀在俄罗斯扑腾出了一场风暴,这个对政治迷恋到疯狂的家伙却也还是没有改掉自己嚣张的性格。
当然,我们都还没有善良到去为这个寡头中的寡头默哀地地步,我们只是在相互盘算着,如何瓜分他留在欧若拉里地那部分利益。以及欧若拉拍到的尤科斯究竟应该划给谁。
“我有个计划。一个可以让我们手里地基金在三年内成长一倍的计划!”
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告诉我们,外交上最犀利的武器是求同存异。所以在大家都不愿首先提及到利益分配的时候,我抢先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可以获取更高利润的其他领域。虽然我一直在疯狂的追逐着能源,但因为俄罗斯是个大国,国内唾手可得的资源对这些疯狂的追逐利润的寡头来说,却远没有资本线上那些跳跃的数字有吸引力。
“叶,你总是能带给我们惊喜!真羡慕你今天能站在这个位置上,我想,全世界恐怕全世界不会再有人对世界首富有什么奢望了!”
首先响应我的,依旧是阿布拉西莫维奇,这家伙多少有些人来疯的毛病,因为曾紫墨是第一次和这些寡头见面,所以酷爱表现的他,从我们进门到现在,嘴巴就始终没合拢过。
“萨兰妮这些年一直在帮我姐姐打理一支对冲基金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吧?”微笑着拍了拍阿布拉西莫维奇的肩膀后,我转而盯着弗里德曼解释道“米哈伊尔,你现在是俄罗斯资本实力最强的人,罗曼是最受欧洲欢迎的俄罗斯商人,而萨兰妮,则是欧洲最大的对冲基金持有人之一!于是,有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在想。我们都拥有者丰富的个人资源,如果把这些资源整合在一起,究竟可以挖掘出多高地升值潜力呢?”
“最近我想到了!”把这些百炼成精的人拐上了我的思路之后,我不急不缓的给自己点燃烟道“俄罗斯现在已经在普京先生和在座的各位地共同努力下,逐渐恢复了自己的元气。也就是说,萨兰妮的对冲基金将削减很多盈利点。而恰恰是这个时候,美国那边的经济状况却出现了疲软,现在去纽约整合那些资产地成本。要远比我们在俄罗斯境内持续投资的成本要低好多,大家都是生意人,我们不可能看着这么一个具有投资价值的市场降低准入门槛儿而不动心!而经过思囡的分析师们研究过后,大家一致认为美国地产,是这一时期的主流投资方向。”
“为什么不呢!叶,我们相信你的判断,我也有和罗曼一样的感觉,你总是能给我们带来令对手不敢再有任何奢望的惊喜,对吗?”
胖胖的面包师傅弗里德曼,是这几个人当中嗅觉最灵敏的。不知道这个家伙又没有看过思囡今天地白皮书,但是他听完我的话之后,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变站出来表明了自己对我的支持,速度之快,令旁边闭上嘴巴换气的阿布拉西莫维奇都望尘莫及。
“或许我们需要萨兰妮描述下她手中掌控的这支基金!”虽然我是本着有钱大家赚的目的提出这次合作的计划地,但是为了保证这次资金充足,也是为了保证行动中途不会出现影响大局的叛徒,我还是让萨兰诺娃首先详解了一遍自己掌控的那支规模高达一百七十亿美元的对冲基金。
当然,这支基金除了数字诱人之外。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值得炫耀的过人之处。因为从它成立之初开始,它就一直是站在俄罗斯这个沉睡的巨人身边刨食儿吃,除了不停的让卢布和欧元、美元甚至是日元建立关系之外,别无它用。
“叶,你的计划是什么呢?”他们这几个寡头都是尝过我甜头的老主顾了,所以萨兰诺娃刚刚复述完自己地材料,阿布拉西莫维奇就毫不掩饰的开始催促我揭开谜底。
我发誓我不是想吊他们的胃口,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是需要曾紫墨首先把思囡对美国楼市的分析讲清楚。否则要是因为有抗不住短时间的损益波动而叛逃的人把我地计划泄露给诸如罗杰斯这样地鼻子比狗还灵的分析家,我就可能在美国人民地高度警惕下输个精光。
其实我的办法很简单,无非就是像那些国外的游资投资内地地产一样,用大量的资金或是资金激发出来的购买力托市,而后高位抛出,这种不具备太多技术含量的操作方法。也就只能靠信息的保密性来保证其成功实施的几率不变。
“叶。曾小姐描述的美国房地产现状好像和你们中国内地的情况很像,而且我听说你好像正准备和那些从美国叛逃过来的游资展开合作。你们内地的投资成本现在远低于美国本土,为什么我们要舍近求远呢?”弗里德曼没有阿布拉西莫维奇那么张扬,但是他的问题,却直接掐在了我的要害上。
美国经济不景气,导致全世界经济增长的速度都随之放缓,就算和国际金融市场联系并不紧密地中国内地也不例外。如果按照常理推算,在现在内地的融资成本远低于美国本土情况下,我的确是没理由舍近求远的花费更高的成本去给资本主义添砖加瓦,但实际情况是,思囡要想完成入侵北美之后全球布局,就必须抓住这次机会,虽然暂时会付出较高的成本,但是从长远看,现在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家都是欧若拉的股东,欧若拉的第一大股东是嘉慧,嘉慧的第一大股东现在是思囡!英国思囡、嘉慧以及欧若拉,现在已经和德国德累斯顿形成了机构重叠,为了避免这种不必要的浪费,我准备收购德累斯顿!”
“我需要大家帮忙!”看着眼睛里一个个冒着蓝光的贪狼,我微笑着转移话题道“思囡在收购德累斯顿之后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北美,而在此之前,我需要大家动用自己在欧洲的一切能量帮我说服德累斯顿那近七千的董事会成员同意这次合并。在此之后,我需要大家为萨兰妮的对冲基金找到很多的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入主世界金融中心纽约,大家也才会以全球第一大金融机构思囡投资的董事局成员而自豪!因为,那个时候的我们,控制着整个世界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