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真气流动中越皱越紧,凝重的沉下脸。
我勉强的扯出笑容“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毕竟那禁制太厉害,我的身体又弱,没有这么容易的。”
他无声的点点头,虽然有些失落,声音却依然温柔“还需要时间,慢慢来,你一定会好的,当年那么重的伤你不也挺过来了吗?”
脑海中一闪而过些片段的画面,我有些失神。
因为那片段中,全是莫沧溟和我那一场没有缠绵之恋的欢爱,他的力量,他的每一次深入,我的丹田中似乎都有感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娘的说法,我身体里的神血在处子的神血呼唤下,会产生自然而然的反应,为什么我的真气会对流波没有反应,却对莫沧溟
我抓着流波的手“用你的真气,强势的进入我的筋脉,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尽管试。”
“不行!”我才说完就被流波否认了“虽然你拥有神族的筋脉,可是我的力道也绝非常人能承受的,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我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试试,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昨天的方法不行,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是因为流波太温柔,温柔的神族气息太弱,无法让我被禁制的真气被呼唤,而莫沧溟的无理,或许误打误撞让我的神血感应到了。
“我宁愿这颗药没有用,就此放弃一切,我也不能拿你的命去赌。”流波的坚决让我没有半点办法。
“那”我无奈的笑了,凑上他的脸颊边“床榻间你能再猛烈些吗?我想要疯狂的流波。”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灿烂而娇媚的笑容呼应着天空的蓝色,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双唇吮上了我的唇。
他咬着我的唇,手指用力的拉扯着我的衣衫,大掌毫无征兆的抚上我的身子。
撬开我的唇,他的吻犹如疾风暴雨,强势的勾上我的舌尖,含着我的舌咬着,让我在一丝丝的疼痛中轻哼出声。
他吻的重,手指在肌肤上的力量也重,摩擦着我的肌肤也感觉到发烫,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烫。
不,是从丹田中散发出来的烫。
不止是烫,是一种冲动,想要冲破禁锢,与他的气息融为一体的冲动。
一声轻吟,我情不自禁的搂上流波的颈项,沉醉在他的怀里,激动的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掌心贴着我的丹田“快,是不是有?”
他的掌心,浅浅的送着真气,我丹田里的气息立即感应般的缠了上去,两股真气在筋脉中缓缓的流动着。
“有!”他惊喜的望着我“虽然很细,但是我不会感觉错,是霓裳的真气,真的是霓裳的真气。”
我兴奋的喘息着,重重的点着头。
这细微的真气,比之我开始在莫沧溟身上感应到的又多了几分力道,虽然还是那么细弱。
随着我和流波注意力的转移,那刚刚被勾起的真气又慢慢的平稳下去,渐渐微弱而至消失。
我与流波对望着,彼此眼神中传递着同样一种想法。
不是吧,我娘亲给的到底是一颗什么药?要激烈狂猛的欢爱才能勾引我血气中的真气起来?难道要我和流波每天在一起,都凄惨的打来打去,玩狂猛霸道,玩漏*点四溢,玩打架翻滚?
“噗”流波已经先笑了出来,将我整个人抱起来丢上床“现在似乎给了我名正言顺的机会让我可以放任自己不用隐忍了。”
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肌肤上“这些是我昨天弄的吗?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已经很轻柔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扯起衣衫挡住那些斑驳的痕迹,不想让他看见,更不想听到他的道歉。
他抱的越紧,目光越温柔,我越是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肌肤上沾满了莫沧溟的气息,不想让他闻到“流波,我想沐浴。”
“我帮你!”他表情轻松,似乎是因为我终于恢复了一丝丝的真气,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我躲闪着他,僵硬的摇摇头,伸手将他推开,整个人朝着门外奔去“不,不用了,我,我自己能行。”
莫名其妙的流波被我丢在屋子里,而那风雪未停的院中,远远的,褐色的人影在白雪纷飞中翻滚着,手中长剑闪烁着团团银光。
听到我的脚步声,那人影只是一顿,并未转身,继续练着他的剑。
而我,也没有再看他一样,直接擦身而过,奔向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