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戒指,握着三指宽的剑刃,头上戴着明亮的护眼盔,身后披着一个黑色的布披风。
他走出了盾墙,脸上出现了似乎在为无法突破阿列克谢所组织的盾墙而恼羞成怒的神色。
“你个混蛋!你打起架来就像个卵蛋!永远都只会躲在盾墙后面的小屁孩!”他骂骂咧咧的。
“哈哈哈!”阿列克谢没有回骂,他只是畅快的笑着,在他看来,这是对手的对他组织的盾墙无力突破后的无能叫嚣。
“我要向你发出决斗!你敢接受吗?!”他的脖子因为气急而红透,也或许是因为营地里的火光。
阿列克谢回头看了看斯温。
“随你,你想怎么做那就怎么做。”斯温说。
于是阿列克谢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场决斗,在战场上,决斗是危险的,也是富有荣誉的,尤其对面的穿着明显就像是一个首领,身为战士的他,不想拒绝。
这是一个博取名声的机会。
阿列克谢手持单刃剑,将剑刃钝的那一面放置在他的肩膀上,盾牌被他扔到了一边。
这是一个十足的轻视行为。
但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有点耍帅的举动。
在决斗中,盾牌就是战士的第二条生命。
丢掉盾牌,就相当于是在笑话对手,我一个人能解决掉两个你。
所有的战士们,不论是斯温一方的,还是敌人一方的,都自觉的让出了空间。
男人拿好他的武器盾牌踏入了这个战场,鼻子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对阿列克谢的轻视行为感到恼火。
嘭嘭嘭!
战士们也在为这场决斗而造势。
他们有节奏的用武器敲击着盾牌,给这场决斗添加了一首战场上的音乐。
“你是谁?报出你的名字!”男人喊道。
“阿列克谢。”
“很好!阿列克谢!混蛋!我将会把你身体上的骨头拆下来当木棒!”男人恶狠狠的盯着阿列克谢。“记住我的名字,奥尼尔!这是送你死去之人的名字!”
只见那布披风突然舒展开来,剑刃在夜色的火光里明晃晃的,他动了,挥着剑砍向了阿列克谢。
当男人想要杀阿列克谢时,他的眼睛在护眼盔后闪闪发光。
但当他的剑扑来的时候,阿列克谢以一个快速而有力的蹬腿作为起步弯腰冲刺前进着,躲过了男人的剑刃。
然后阿列克谢的剑启程了,因为速度的原因,男人并没能躲过,剑刃刺穿了男人的大腿,扎进了大腿肌肉里,那里没有盔甲防护。
阿列克谢开始咆哮,试图将剑刃插的更深,然后奥尼尔这个男人在痛苦中将盾牌砸下,就像锤子砸下一般。
这是吃痛后的愤怒一击。
于是阿列克谢松开了握剑的手,向后退了开来。
但剑刃已经死死的插在了男人的大腿肌肉中,浓浓的鲜血从剑身上倾斜而下。
剑刃有些抖动,哦不,是男人的大腿在抖动,他颤抖着,尖叫着。
阿列克谢站直身子,一个强有力的撞击,用肩膀将男人撞倒在地上,一脚踹开男人握着盾牌的手臂,又一脚踩在男人握剑的手腕上,逼得他不能挥剑。
阿列克谢就那么站着,看着脚底下的男人,他骂道:“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才是那个打起架来就像小孩的卵蛋!不堪一击!”
然后阿列克谢另一脚踩在男人的大腿上,双手握住剑柄,在男人的痛苦惨叫中拔出了剑刃。
“握好你的剑。”阿列克谢说。
敌人变的很沉默。
斯温一方的战士欢呼雀跃着,他们将武器举得高高的,嘴巴大张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