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一束地落下来,每一束都向黑烟笼罩的天空喷射出新的火花。
火光和太阳的光交相辉映。
战士们在打扫着战场,清点收获着战利品。
“战斗结束了。”里德说。
“我们损失了多少人?”斯温点点头问。
“西格德安排来的人只剩九个,亚尔科首领送来的人还剩一百一十三个,我们战团原本的人还有三十一个。”索特走了过来,报告着。
斯温看了他一眼,赞赏着他报告的详细,说:“统计的不错嘛。也就是说,我们这一战死了有一百三十人左右?”
“嗯!这场战斗中,我们一共杀死了三百二十名敌人!”索特挺起了胸膛。
“我一个人就杀了十二个敌人!”他又补充着。
“干得不错!你现在也是一名强大而老练的战士了!”斯温夸奖着,拍着他的肩。
“头儿,受伤的人怎么办?”布托询问着。
“安排人将他们带回去,给医生救治。”斯温沉思着,其实带回去也没多大作用,在医疗简陋的这个时代,战争中受伤从而导致死亡的人数有着很大的比例。
在另一边,几个战士凑在阿列克谢的身边。
“你组织的盾墙就像铁壁一样,敌人都拿他没办法,我看那个人都快气死了。”
“就是就是。”
“那人还不自量力想要向你决斗,真是不知道你的强大。”
几个战士眼里满是尊重,他们夸着。
“哈哈!”面对这些赞赏,阿列克谢爽朗的放声大笑着。
在后来,很久以后,当诗人们说起那天的战斗时。
他们歌颂着那场战争,他们讲述剑的欢乐,剑的歌声,战斗的屠杀和快感,讲述斯温和他的战士们把普拉多和奥尼尔的人撕成血淋淋的废墟,歌唱着斯温他们用了智慧和策略,热血和激情,以及战斗的野蛮,创造了一个击败其两倍人数之多敌人的故事。
也歌唱着那些逃跑战士的懦弱,嘲笑着他们胆小不堪的举动。
同时也歌唱着,能逃而不逃,进行死斗,渴望瓦尔哈拉殿堂的战士。
更多的人开始知道了斯温,这个正在慢慢崛起的战争首领,歌唱着他的战略指挥,和个人实力的强大与勇敢。
同时在那场战斗中,人们也从诗人的嘴里知道了几个斯温身边的战士,他们强大而勇猛。
布托,据说他原本使剑,但后来他在这场战斗中挥舞着斧头,轻松的杀死了暴怒的普拉多。又和斯温一起用强大的力量举着粗壮的木头,暴力破坏了敌人的盾墙阵形。
阿列克谢,他组织起一道盾墙抵挡着奥尼尔的人,保护着斯温的后方军队,使得敌人不能再进一步,并于奥尼尔向发起的决斗中一击取得胜利。
以及。
罗德马尔。
他就像他梦想的一样。
人们知道了他,知道了他在战争中的残忍举动,他以他的残忍而扬名于丹麦。
人们厌恶着他,但这消息传到罗德马尔的耳朵里时,他对人们的厌恶感到无所谓,只对自己的名字成为诗人口中的故事而高兴的要死,但他却又没有和斯温战团里的其他人分享,在这点上他腼腆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