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您饶了奴家吧奴家奴家不行了啊啊呀”女人的娇喘低呼声暧昧的从紧闭的门扉和窗口飘出来。
“金莲,爷对你好不好?”男人粗喘的声音像在做着某种剧烈的运动!
“大官人嗯好你好坏!”叫金莲的女人娇嗔的声音简直能酥掉一票男人的骨头!
“嘻嘻,你这小贱人!爷明明让你舒服得浴死浴仙,你却还在这里嘴硬!看爷怎么把你 ̄!#¥%”
屋内传来更加火辣焚身的声音,甚至还能隐约听到大床被撼得嘎吱嘎吱欲散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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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本被扯烂内页的书从书案后飞了出来,砸在理石地面上!
“混帐!这写得是什么?不堪入目!yin秽至极!”气黑脸的男人负手站在书案后,一双凤眼微眯成闪着锐光的线狠瞪着被他撕烂陈尸在地面的金平梅第四册!“西门庆?潘金莲?混帐东西!”
站在书房两旁的人垂首噤声,没人敢开口接主子的话碴儿,哪怕是附和的骂上两句那个金平梅的作者也不敢!
议事厅内死一般的沉寂、时间停止般的凝滞片刻后,书案后那个虎堡现任大当家、堡主、主事者--西门敬突然眉儿一挑,前一刻还铁青的俊美面皮上突然浮起笑容,那双漂亮的凤眼瞬间弯成了惑人的弧度,微微丹红的朱唇也勾起好看的弯度。
“老六,这次送锦缎入京,你的归程怎么耽搁了五日?”西门敬撩袍摆复又坐回大椅中,凤眼扫向左侧站在最靠门口的那个穿着紫色华服的年轻人“你身上这套衣服不错嘛。”
西门葛听到西门敬叫“老六”时就是一哆嗦,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并以无法阻挡之势迅速流淌下来。
“是是,三哥。”西门葛上前一步向西门敬拱手禀报道“我们马队如期到达京城,小弟见见兄弟们劳累辛苦,想着虎堡这边入冬就没多少事了,所以所以就多多住了几日。”
“哦。”西门敬端起手边的茶碗,用杯盖拨弄着杯内飘浮的茶叶,杯盖与杯沿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敲打在书房内每个人的心头上。
西门敬是个喜欢“按规矩办事”的人,无论亲疏远近,谁也不能坏了“规矩”!所以,跟在西门三爷手边作事得万分小心,让你往东可别自作主张的偏北或偏南,轻则受罚,重则
“三哥,我错了。”六爷西门葛听着那清脆的瓷器敲打声,就仿佛钢刀敲在他后颈上似的汗毛倒竖,还不如直接认错算了!“我不该擅作主张在京城多留了三天,归途上又遇上大雨耽搁了两日我只是想着再有月余就是老太爷的八十大寿,想在京城挑些有趣的好玩艺给老太爷当寿礼,所以”
啪!茶杯盖扔在了茶杯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惊得众人视线都转向西门敬。
“老六,你以为拿老太爷的寿诞来压我,我就不会降罪你吗?虎堡的规矩是祖辈上就定下来的,别说是给老太爷的寿诞挑礼物,就是老太爷办丧事也得按规矩办完手中的事才能奔丧!”
咳咳!在座的几位叔伯辈的人轻咳出声,视线慌乱的垂落在地面上,仿佛脚下的青石板格外好看。
西门老太爷虽然已经八十岁了,但身体健康得如同壮年男子,双目炯炯有神、声若洪钟、健步如飞西门敬的比喻实在是大不敬、大不孝!
西门葛肩膀一垮,哭丧着脸撩袍摆单膝跪下“西门葛听从三哥惩处。”
西门敬摸了摸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垂眸想了想后道:“嗯,毕竟你孝心可嘉,我就罚你十日内找出这个写了金平梅和滚蒲团的柳絮先生吧。”
找人?西门葛一愣,没想到会是这么轻的处罚,一时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