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家书斋出的是金瓶梅,皇上又没说要捉拿写了金瓶梅的人!”
“狡辩!”周皇后哼声。
武元帝沉思了一会儿,不解地看着潘小莲“那潘氏你到底告西门敬什么呢?”
“皇上,民女告西门敬不仁不义不配为官,请削去他孝廉的封号!若皇上不治西门敬的罪,天下男人就会以为在危难时抛妻弃子实在正常,道德沦丧的影响比民女写一百本*还严重!”潘小莲字字清晰地道。
“你说的不错。”武元帝再次点头“男子虽应以国家为重、以父母为重、以朋友为重,忠孝义皆不可负,但夫妻之间的情份也属忠义!朕允了你的请求,削去西门敬孝廉封号,对其酌情处罚!”
“皇上,您是重情重义的明君,民女恳请皇上将削职、处罚西门敬的事能够发出皇榜贴在城内,以警世人!”潘小莲朗声地道。
“潘氏,你不要太过分!”宛贵妃气得脸发绿!“不过是男子休妻,还要发皇榜,皇上自有论断,轮得到你这个罪妇指手划脚!”
“贵妃娘娘,民女还是西门妇时尚明白,夫与正室端坐于室,妾当慎言、不言!平民百姓家的礼仪尚且如此,皇宫里怎可礼废?”潘小莲跟宛贵妃卯上了!就因为宛贵妇那句“银妇”使潘小莲深深的厌恶!
“皇上,您看这个罪妇,她竟然”宛贵妃被潘小莲出言讥讽,气得不依地向武元帝撒娇。
“呵,小小罪妇都知道这些道理,宛贵妃岂会不知道?只不过皇上平日里体恤宛贵妃伴驾辛苦,所以诸多放宽罢了。”周皇后冷笑地道“若是识趣,就少说话少丢脸吧。”
“好啦!”武元帝及时开口阻止了宛贵妃再反讥皇后“朕要询问潘氏关于太子的事,你们二人退下吧!”
周皇后一愣“皇上,臣妾”
“你是太子的母亲,自然诸多庇护,不宜在此!”武元帝不留情面的赶皇后走,再看向宛贵妃道“西门家是不是仗着你得朕的疼爱而为非作歹,朕会让人去查!你回自己的宫里去吧!”1d7dj。
周皇后和宛贵妃都不情愿离开,但武元帝的脸色很难看,她们也不敢再多说,只得安份的起身跪安。
周皇后与宛贵妃退下后,武元帝长舒一口气看向潘小莲。
“你一直未说太子的事,现在朕让皇后和宛贵妃都离开了,潘氏你可以说了。”武元帝道。
潘小莲左右看了看,然后垂首道:“皇上,民女接下来要说的话,也不宜其他人听到。”
武元帝一愣,眉头微皱“你要说什么?其他人又是谁?”
“民女要说的是西门家的静兰书斋原主人与太子的关系,至于其他人”潘小莲顿了一下才道“就是不宜知道这个关系的人。”
武元帝龙躯一震,呆坐在龙椅上许多才回过神。
半晌,武元帝才向总管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步下台阶。
“郭大人,请您到外面稍候。”总管太监细声细语地道。
郭清连忙拱手退出御书房。
总管太监又挥退了其他宫婢和小太监,并关上御书房的门。
御书房里只剩下武元帝、总管太监丁公公和潘小莲了。
“潘氏,你说吧。”武元帝沉声道。贵则着则里。
潘小莲舔了舔嘴唇、想了想后道:“皇上,您还记得当年泸林城的慕静兰吗?”
好吧,剽窃的老习惯又冒头了,她把还珠格格里的台词也拿来用了。
听到慕静兰的名字,武元帝震惊的表情更深了!
“你”武元帝瞪圆眼睛看着这名十七八岁的少妇“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皇上,两年前太子殿下去了泸林城,在那时候民妇就与太子殿下相识了。”潘小莲微叹口气“而今日所发生的一切,皆因那些死去的人!”
顾归祖的娘亲已经过世,直到临死也认为儿子是西门家的子嗣,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她死也不肯改口,不得而知;太子尹世扬则为了生母的抛弃和再嫁而怨恨西门家!
将自己与尹世扬相遇,他告诉自己是去泸林城寻母,还为慕静兰立了牌位,两年后与顾归祖终于找到打击西门家的方法而将自己捉到京城的种种都说给武元帝听,潘小莲充分发挥了自己写书时的天马行空的特长,声情并茂不亚于说书人!
武元帝听得脸上是一会儿黑、一会儿白、一会红、一会儿忧伤、一会儿无奈、一会儿气恼
“皇上,常言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民女就是那条可怜的、被火殃及的池鱼!太子殿下嫉恨西门家,却拿民女做噱头,害得民女不但受了牢狱之灾,还在新婚刚一个月就被休掉了!”
好了,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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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又没更上,但鸟儿会信守承诺,今晚三更,九千字。
另两更稍后奉上。
谢谢大家的支持,让大家久和,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