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着鬼医就是皇甫昊辰授业恩师的话题,讨论许久。
上官菱惜一直坚持着自己的亲眼所见,那位银发蓝眼的男子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小顽童和怪咖结合体,各种挑剔,各种嚣张,自命不凡。但是,她还是觉得那个白老头儿很可爱。
皇甫易的想法和很多社会大众的想法相同,只觉得鬼医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皇甫昊辰并没有表达自己的观点,但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对这位被传得神乎其神却又诡异难测的鬼医,完全不感冒。于他而言,白鬼就是一个有着天使容颜魔鬼心理,和他打赌打输了的糟老头儿。师父之称,只是他想要给他父皇的一个解释。
皇甫易的精神一下好了许多,上官菱惜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的第一个孙儿,却是他关心最得意的孙儿,究其因,不因其他,只因这个孩子是辰儿和菱丫头的孩子。
殿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却在阻隔内殿与外殿那扇珠帘处停了下来。
“皇上您该喝药了。”帘外,于长盛恭敬的猫着身子,用他特有的公鸭嗓小心翼翼的禀道。他的身边是一个端着仍冒着热气的药汤的小太监。
他自然知道自己这时进来很有可能会被直接轰出去,但是皇上的病情却也耽误不得,虽说这些药不能根治皇上的病,却能很好的克制住病情的恶化。这也算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进来吧”回应他的,是皇甫昊辰稍冷的声音,淡淡的,却能让人为之一颤。
得到应允,一直候在帘外的两名宫女,一左一右的将珠帘掀开。于长盛不敢有丝毫怠慢,快步行了进去,身后的小太监亦步亦趋的跟了进去。
上官菱惜起身,又回到了塌下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坐着。
“老奴叩见皇上,太子,太子=妃!”于长盛行至内殿,恭敬的朝他们各自行了礼。
“起来吧把药端过来。”皇甫昊辰负手立于床头,淡声道。他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独世之态,仿佛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让他脸上的表情出现哪怕是一丝丝的变化。11dty。
“是。”小太监端着托盘,恭恭瑾瑾走了过去,将放着药碗的托盘小心的放在龙榻旁的矮几上,后又一步步小心的退了出来。
“这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朕真不明白,喝了究竟能起什么用!而且还那么苦。”皇甫易此刻就像个讨厌喝药的小孩儿,浓眉便紧紧地皱起,深眸中满是对药的厌恶,他只要一看到那碗黑漆漆的药汤,一闻到那股难闻的药味儿,就哀嚎不已。
“父皇,良药苦口。”皇甫昊辰并未细心的安慰他的父皇,而是直接端起药碗,试了一下温度,觉得正好时,舀起一勺黑焦糊糊的药,送到皇上的口边。
皇甫易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药汤,眉头越皱越紧,显然是对这个药的苦味非常反感。可是,看着儿子难得的一次为自己喂药,他又兴奋不已,不忍驳了儿子的一片孝心。
正当他开口要将汤药喝下去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咳咳咳”空气中飘浮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徐风轻扫,慢慢的充斥了整个房间,药味涩苦,却又带着一丝甘甜,盘旋在整个内殿。可,就是这样的药香,却让上官菱惜止不住的咳嗽。
“菱丫头,怎么了?”皇帝止了要喝药的动作,疑惑的目光射过来,关切的问道。
皇甫昊辰亦是放下手中的药碗,柔和的目光紧锁住她。
上官菱惜只得强忍着咳意朝皇帝绽放一个淡淡的笑容,道:“父皇,儿媳没事,只是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
忽地,上官菱惜陡然瞪大了眼睛,凤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龙榻上靠着厚厚靠垫,脸色苍白如纸无丝毫血色的皇上,再联想到空气中那股涩苦中带着一丝甘甜的,却是她非常熟悉的气味。
怎么会!不可能!
“惜儿,你怎么了?”皇甫昊辰深色的瞳孔映照着她惶恐的俏颜,关切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问道。
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她,恐慌的如一只受了惊的小鸟。
“我那是怎么会”上官菱惜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她想要将这个可怕的消息说出来,可是,她发现自己惊慌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数不出来。
究竟是谁这么残忍,用这种方法来伤害一位慈善和蔼且至高无上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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