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瞧着她紧张的样子,皇甫昊辰沉声问道。殢殩獍晓
“那那个,北罗国来的,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是何官职?”上官菱惜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
“你怎么关心起降国的使臣来了?”皇甫昊辰面露不悦,脸色渐渐黑下来。他的娘子,居然去关心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反而把他这个正牌相公晾在一边,这着实让他不爽,非常不爽。
“没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嘿嘿随便问问。”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正在逼近,上官菱惜连连否认,讪讪的笑道。遂而目光投向殷寻薇,给她一个“我已经尽力”的眼神。
“下次,不准你关心其他男人的事情。”凌然的神态,霸道的语气,说出这般幼稚的话,却让人没半点感觉到不妥。反而让人觉得他合该就是这样一个天神一般的男人。
“霸道的男人!”上官菱惜抬手地捶了下他的胸膛,嘴上虽不悦的反驳着,心里却像是灌了蜜似的,直甜到她的心坎里。
情到浓时人自醉,此时的上官菱惜已经忘了娇羞,忘了整个屋子里还有一大票的宫女太监候着。仿佛这个空间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彼此身心相贴,毫无距离。
半娇半嗔的语气,惹得皇甫昊辰心里顿如一根羽毛划过一般,搔的他心痒难耐。
好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都下去吧”抬眸,冷冷的扫过在场的众人一眼,低沉的嗓音,不怒而威,与面对上官菱惜时,温柔似水的他,判若两人。
众人本就如站钉板似的煎熬难捱,看皇上皇后秀甜蜜什么的,会长针眼的好不好。
此刻得了皇上放行的口谕,众人如蒙大赦,齐刷刷的跪地行礼,齐刷刷的退步而出。直至到了大殿正门外,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皇上的眼神好可怕! ! !
殷寻薇也随大流的朝他二人略施了礼,后失魂落魄的退了出去。
从刚才开始,她的脑海,就已经被皇甫昊辰带来的消息震慑了。现在,她满脑子都被“北罗降臣来京朝拜”这几个字占据着。
会是他吗?
怎么可能?他这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做为降臣臣服他国。或者,这只是他的一个阴谋?
又或者,他是为了自己而来?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殷寻薇觉得自己有些自恋过度。这个,更加的不可能吧!骄傲霸凛如他,或许已经将自己抛诸脑后,早忘得一干二净,转身搂着别的女人巫山芸雨了吧
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这个小小的寝奴而放弃自己的尊严。他,只是那个高高在上,将所有人踩在脚下的高傲的王爷,别,无其他——
想通了这点,殷寻薇有些诧异的发现,自己没有丁点失落,反而释然了许多。是自己的心,已经放手了吗?
而今,北罗究竟派谁来朝拜还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上官菱惜和他两个人。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
因为国事而多日不曾休息的皇甫昊辰,在见到上官菱惜的那一刻开始,躁动烦乱的情绪,瞬时平静了下来,她的身上,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能让他在处理繁杂政事后,给他一弯清泉,洗去他所有的疲惫,烦闷。
而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又有谁能淡定自若的做柳下惠,何况怀里的女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子。
此刻的他只觉自己的精神无比之亢奋。只想将她扔到床上,压在身下好好柔腻一番。
“惜儿,我很想你。”他轻声说,呢喃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上官菱惜沉醉得凝视着他,伸手抚上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我以为,当了皇帝的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也不再是我一个人的。”
她的双眸,难掩一丝哀伤,水雾蒙蒙的将他望着。想起自己形单影只、苦守寒窗的这些日子,心里便有许多说不出的委屈。
“傻丫头,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深眸中闪过心疼,却也为她有这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感到无奈,抬手,轻轻地戳了下她的小脑袋,毫不客气的数落道。
“呜!痛。”上官菱惜立刻嘟着嘴痛呼。“这里,一直都只有你。”皇甫昊辰叹声,抓起她的手,附在自己激烈跳动的胸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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