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上官家世代为将,各个忠诚,上官将军是绝不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来的。老臣认为,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番邦为瓦解我东楚军防势力故意诬陷的。还请皇上明察!”离丞相亦出列,站到大理寺卿的旁边,正言道。
“请皇上明察”众臣纷纷弯腰附和。
即使那些存着异心的人,在这一边倒的情况下,也不敢贸然出口反驳,只得跟着行礼。
“你们的意思是,朕冤枉他了! ! !”皇甫昊辰鹰眸似箭,扫向台下众人,冷声问道。
“臣等不敢,请皇上息怒”众臣纷纷下跪磕头请罪,皇甫昊辰的眼神太过冰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将要发怒的预兆。
看着台下众人惶恐不安、哆嗦的跪着,皇甫昊辰知道,自己要的效果已经达到,再僵下去就有些过了。凡事都要点到即止,若过了那么一分,都违背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物证已在他的书房搜到,铁证如山。既然众爱卿觉得这是敌国设下的陷阱,不妨明日与朕一同前往大理寺,审问上官南天!”皇甫昊辰鹰眸扫过众人,冷声下了决定。
“皇上要亲自审问??”众臣惊讶,这是东楚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上官将军不仅是我朝重臣,更是朕的丈人,于情于理,朕都该当面问清楚,他究竟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百姓的事。如果真如调查的那般,朕绝不会徇私舞弊,包庇卖|国|贼! ! !”皇甫昊辰说的刚正不阿,字字有力。
“可是,这在我朝还未有过先例。”离丞相犹豫说道。
“凡事都有开头,既然未有先例,朕就做这第一人!”皇甫昊辰淡然起身,负手而立,一双厉眸直视远方,一副俾睨天下之姿,让众人望尘莫及,匍匐于地。
“退朝。”见众臣中再无其他人有异议,皇甫昊辰冷声说完,甩袖而去。
于长盛立刻上前一步,对着满朝文武,大声宣告:“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虽心中不解,却也不敢惹怒皇上,只得将心内的疑惑压下,一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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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丞相,请留步。”宣政殿外,大理寺卿叫住了正欲离去的离骆。
“顾大人”离骆停下脚步,朝他抱拳相礼。
“丞相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顾川弯腰,做出请的姿势。
两人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顾川开门见山的问道:“丞相可有察觉,皇上和以前不一样了?”
离骆眸色一紧,很快又消失不见,看着顾川,不解道:“顾大人何出此言??皇上依然是我们的皇上,怎会不一样?”
“恕下官直言,皇上自登基以来,勤政爱民,对我们这些老臣更是信赖有加,委以重任。并没有要铲除异己而将我们这一帮老臣刷下去。对于上官将军这样的良将忠臣,他应不会如此草率的下结论。”
“再者,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天下皆知。上官将军通敌叛国,被抓入狱,上官府上下所有人都受到牵连,锒铛入狱。可皇后娘娘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虽说皇后与上官将军断绝了父女关系,但娘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后娘娘不可能不知情,更不可能袖手旁观。”
顾川将最近皇甫昊辰的异样和自己的分析一一说出,他向来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但对离骆却是信任的,因为不管他们在朝堂上有意见分歧还是对彼此的看法做法不甚赞同,却终究,他们都是为着皇上、为着百姓、为着东楚。
“丞相,皇上他,究竟想要做什么!”顾川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离骆,不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离骆有些怔住,顾川所说的,正是他心中所惑。他自然也看的出来,皇上最近确实有些奇怪,依皇上的个性,他应不是那么草率的人。毕竟上官南天乃楚国之栋梁,又手握兵权,皇上这么轻易的将他下狱审问,着实不合情理。
除了皇上在做着一件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关乎着所有人的命运和东楚未来的命运。
他们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情,能让皇甫昊辰变了性格,瞒着所有人,默默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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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皇甫昊辰正埋首在一堆堆奏折之中,看着摞着厚厚一叠、却全是为上官南天求情的奏折,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色越来越难看。
“啪”皇甫昊辰愤恨的将手中的奏折扔了出去,怒道:“一群老东西!说什么国之栋梁,不可杀,会动摇东楚根基,简直迂腐!”
“皇上”于长盛从外面进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奏折,小心翼翼的唤道。
“说!”皇甫昊辰正在气头上,于长盛这时候进来,无疑是往枪口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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