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着手中的红鞭,运气了内力。
“初画!你在干什么!”
身子猛然被人一拎,祈初画回过神来,头已经被人按了下去。
“家妹不懂事,希望姑娘不要介意。”
大哥总是帮着外人说自己,祈初画很不开心,她委屈道:“大哥,是那贱人摔碎了玉如意,那个贱人辱骂我!你怎么不替我出口气呢!”
“闭嘴!”祈初画一愣,立刻甩掉了祈初月拉着的手,眼睛红红地跺了跺脚,瞪了几眼明月,怒气冲冲地进屋了。
“对不起,家妹又惹祸了。”祈初月叹气,言语间夹杂着淡淡的无奈。随后,他将跪在雪里的灵燕扶起身,对她道:“今天开始你来我这服侍吧,想必我在,家妹不会为难你。”
他说着目光望向沈妍,沈妍一阵激动:也让我过去服侍吧!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谁知,他的目光略过了她,看向了一脸淡淡笑容,神色不明的明月,并且上前了一步:“明月姑娘,你手上的伤”
光洁的掌心被红鞭磨出了血,嫣红的血迹正顺着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滴落着。
明月听闻,眼角微微上扬,显得极其妩媚,漂亮的朱唇轻启道:“谢谢祈公子,明月无碍。”随后,她瞥一眼望着祈初月发呆的沈妍,淡淡道“回去了。”
沈妍跟着明月走着,一步一回头,瞧见那雪地里,一身白衣的公子静静地站着,不知看的是谁。
明月将沈妍领回了屋,刚要让她自己下去包扎包扎伤口,却见她活蹦乱跳的,哪有刚才倒在雪地里奄奄一息、浑身是伤的模样。
她不由愣了愣,眯起狭长的凤眼仔细观察了一下,却惊奇地发现她的手明明被祈初画踩了几脚,恐怕碎了几骨,如今竟然除了有些血污外,没有一丝伤痕。身上更是诡异,被祈初画打了几鞭,衣服明明破碎了,但破碎的衣衫下,并不是血肉外翻的场景,而是一片光洁。
明月细细观察沈妍时,沈妍也一脸花痴地看着明月。
沈妍觉得,明月是个好姑娘,虽然下人们都说她毫无来历,高攀少庄主,性格孤傲冷淡,不愿人近身。她却知道,明月只不过外表如此,她的心却不是冷漠的刚才救了她呢!而且给那个臭婆娘一个狠狠的下马威!她趁机吃了一颗万能药呢。
不过呢,沈妍同样发觉明月姑娘特别的懒,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不过就算懒懒散散,貌美如花的明月姑娘随便摆个姿势都极具诱惑人啊!真令人羡慕嫉妒恨啊“你盯着我看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明月微微抬眸,轻笑道“可看出什么?”
沈妍实话实说道:“明月姑娘,你真漂亮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明月笑容一怔,复又继续笑着:“很多人都这么说。”她虽然如刚才一般笑着,沈妍却觉得空气降低了十几度,连明月嘴角的微笑有点淡淡嘲讽的意味。
明月目光一冷,立刻收回手,却被沈妍一把握了住:“明月姑娘,你的手都肿了!我帮你上药。”见明月仍要挣脱,她急急解释“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怎么能不好好保养呢。”
沈妍自然不会用手镯里的万能药去治疗这小小的手伤,她拿出祈初月之前给的白玉瓶,拔掉塞子,抹了一指尖的药膏。指尖凉凉的,清新的香味扑面而来,顿时让人神清气爽。
她听到明月怪怪的低语:“祛疤止血、养血润肤的灵玉软膏,是药王谷的药膏。你从何得来?”
沈妍不理解其中的缘由,以为这只是普通的药膏,便道:“之前砸坏额头时,祈少主送的。”
明月心中了然,祈初月是药王谷谷主的爱徒,难怪会有世间难求的名贵药膏,也难怪她额头上没有疤痕。只是,她和祈初月究竟是什么关系?
手心忽然一凉,紧接着有手指在手心上轻轻地涂抹着药膏。明月懒散在贵妃椅上,漂亮的凤眼微微敛起,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卖力为她上药的沈妍。
黄昏的余光透过窗户倾泻而下,洒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使得她认真的容颜蓦然变得生动明艳了起来,肤色白而透亮,眸若星灿,相似的感觉令她有一刻的怔忡。
“明月姑娘,药上好了。”手边的暖意忽然收了回去,明月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掌,她唇边轻扬的暖暖笑意,令她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涌动出一股奇怪的泉流。
她恹恹垂首:“我累了,你不必服侍了。”
沈妍最喜欢听到的就是她这句话,此时像被主人放飞的鸟儿一般飞了出去!
明月瞥向窗外,看着沈妍一蹦一跳地走远,唇微微抿了抿。
一宿的休养生息,第二日,慕容博文召集众江湖好友召开了第一轮藏宝图的分析。虽然是大男人的聚会,但明月身为江湖女诸葛,自然被时时问到意见。当然也有因为她美貌,因为她是女子而轻视她的江湖人士,但明月经常一笑置之。
一宿的休养生息,第二日,慕容博文召集众江湖好友召开了第一轮藏宝图的分析。虽然是大男人的聚会,但明月身为江湖女诸葛,自然被时时问到意见。当然也有因为她美貌,因为她是女子而轻视她的江湖人士,但明月经常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