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弱最为严重的大名,仅以领地和兵力来讲甚至已经弱于了大友,加上又有伊东这个绝对不可能和他们和解的老冤家时刻牵制,要想有所作为实在是太难了。我看好岛津是因为他们的发展潜力,眼下迅速的变乱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有一成希望夺取天下,有五成的可能夺取九州,这个险是值得一冒的!”珊瑚尽管想表现出刚强的样子,但还是不可避免受到了这个气氛的影响,双手停止了原来的动作伸到了水的下面。眼睛也眯缝了起来。
“一成希望也干?你们还真是有些气魄!”我又笑了一声,全身协调的动作更加激烈。
“那有什么不行?一成就相当不少了!”不知是因为泡得时间太长身体发软,还是什么其他别的原因,珊瑚将身子斜过来趴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不要忘了还有大友、毛利、池田、德川这些人,总还得给他们留下一些机会才公平吧!东北的那些大名我不太熟悉,至于其他的人还会有谁就不用我说了吧!”
确实是不用再说了,眼下我的嘴里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剩下一阵噗哧、噗哧的喷气声。
莺骑在我的身上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面色通红双眼迷离散乱,一头乌黑的长发四下里甩动着,全身的肌肤变成了一种鲜艳的桃红色。她的双手紧紧地扣在我的肩上,意图保持着那来之不易的平衡,可又是显得那样力不从心。
我用双手合握住她的纤腰,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种越来越无力,却又越来越僵硬的动作。这使我的精神越来越加亢奋,炽热的血液已经燃烧了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身为男人的那种自豪感喷薄而出直冲云霄。
不过令我自己也感觉奇怪的是,每逢这种时刻虽然感官都几乎处于迟、幻状态,但是思维却特别的活跃,并不因此而影响思考任何问题。
珊瑚说的话并不是那么好听,但是事实就是这样,那些“铁笼子”我大多已经画好了设计图,只是要想做成绝非一朝一夕。今年我已经38岁,身体尚可称得上健壮,但是有些事由不得不小心谨慎,此时的日本即便是生活较为优越暇逸的商人、公卿阶层,平均寿命也就是在五十几岁。十几年的时间对我够用吗?还真是很难说
“啊~哦!”莺发出了一声近乎悲鸣的长长呻吟,身子软软地瘫在了我的胸前,两滴满足的泪水从抖动的睫毛上滑落下来,掉在了雾气蒸腾的池水里。她那本就饱涨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给我造成了更大的“压力”
“如果我现在就死了,你是会继续留在诸星家支持信清,还是回到岛津家里去?”我闭着眼睛边喘息边问到,此刻的感觉真好。
“还是会留在诸星家,并且会劝哥哥们继续臣服诸星家别作傻事!”珊瑚在那块石头上已经趴了半天,此时双手一撑直起身子靠向我。“太郎信清殿下现在基本已经得到了所有重臣的认可,诸星家至少有八成的力量还会继续平稳运转。可能会有一些归附的大名进行反叛,甚至会有原来织田家的那些旧臣参与,但那不过使动乱多延续几年而已。不过再经过三到四十年之后可就难说了,那要取决天时、地利、人和、信清殿下的手段和寿数!”
“那你刚刚还说握剑的手”我将她的身体楼进怀里,可以清晰地看到石头咯出的红色印子。
“信清殿下接班只是那只手受了些伤,和断了可是天差地别的差距!”她也闭上了眼睛,把头枕在了我另一边胸前。
“如果信长公和信忠殿下那样的事情落在了我和信清的身上,那么你就会背弃诸星而回归岛津家了?”我将两只胳膊紧紧地搂住她们的身体,仔细体会那种充实的压迫感。
“哼、哼、哼”她在嘴里牙疼般地呻吟了几声,算是作了肯定的回答。
“你呢?要是真出现这样的情况你怎么办?”我圈过来的右手在莺的胸前捏了一下,低头在她耳边问到。
“我我会亲手杀了她!”莺的脸颊在我的胸前蹭了一下,但没有抬起头或睁开眼睛。“越是在这种时刻诸星家就越要保持稳定,既然珊瑚曾经是诸星家的人我就不能让她发出别的声音!”
“看来我一时半会还真是死不得,不然内乱只怕是免不了的!”我悠悠地叹了一声,满是硫磺气味的水汽让我的眼底有些酸胀。这股气息还真是浓烈,往常做完这件事的时候空气中总是有一种另类的味道,现在却是一点儿都闻不出来了。
这时门上传来几声轻微的拨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