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近来精力已经不像过去那么旺盛了,看来还得把更多的工作交给别人。“有什么特殊地事情吗?”我边吃边随口问到。
“备前小寺、近**山、陆奥蛎崎想要拜见主公!”御弁丸回答到。
“小寺和青山我不见,打发他们到大阪去。蛎崎嘛念在他远来辛苦,你记得提醒我三天后见他!”我现在的身份不同了,怀着各种目的的人一群一群地拥上来。可我的事情这么多,不可能什么阿猫阿狗都见。
过去见人多是一种我为主动的状态。也就是我想到了什么事招呼人过来就行了。自从作了这个征夷大将军以后,情况就完全变了过来,每天候见室里都有几十上百的人等在那里。虽然我也有一沉两个月也不搭理的,可这些人却非常有耐心,继续毫无怨言地等在那里。
既然能进到候见室里来,自然多少都有些身份,一味的不理不睬也不太好。可我一个人地精力也是实在不够,就把那些顾不过来的人打发到了大阪那边,是信清见还是半兵卫见,就让他们自己决定了。
“昨天长束殿下过来说:买来的设备已经完全安装好了,请您无论如何见那个南蛮人一面!”御弁丸又禀报到。
“南蛮人?什么南蛮人!”我想了一下,好像最近大阪没送来这样的呈请。
这个是个世界大航海、大发现的时代,具有官方背景怀着各种目的的商人、海盗、传教士穿梭在世界各地。过去日本处于战乱之中没有人管这些事,随着全国和平的到来这些人也随之而来,任何一个乱七八糟的人都可能从怀里掏出一份国书来。
不过既然现在我已经开设了幕府,一切就都得立起个章程来,具有这样使命的欧洲人必须先到大阪报备,记录下姓名、国家、礼物这些事情后接受统一的安排。现在我没见到呈文就来了这么个人,可是完全违反规矩的事情。
“是个商人叫恩斯特!”御弁丸对欧洲人的名字还不太习惯,好不容易才想起来。
“恩斯特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有些意外,抬起头来问到。
恩斯特已经有些年没有来过日本了,自那以后所有生意都是增田长盛和长束正家与荷兰商馆联系,我自己是不见了的。大约两年前我向荷兰定购了几台机器,按时间确实是该到了,不过没想到恩斯特会自己送来。
“大约七八天因为只是个商人”从语气里听出我对这个南蛮人相当重视,御弁丸吞吞吐吐的有些紧张。
御弁丸和梅千代根本就没听说过恩斯特这个名字,因而在他们看来这个人既不是大名也不是公卿,和其他成百上千的要求晋见者没有什么不同,甚至位置更低一些。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样一件“小事”单独打搅我,如果不是长束正家关照只怕他们还是不会向我禀报。
“去通知他明天过来吧!”我没有责怪他们,这只是体制的问题。“把长束殿下也请来作陪,另外叫在堺町的管理会主要成员等在候见室里。让护卫也准备一下,明天我可能要出去!”
“是!”“拜见大将军殿下!”恩斯特见到我更加的恭谨,不管如何如今我们彼此间的关系不同。虽然依旧是老朋友,但作为一个国家的实际统治者,我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显然也是认识到了这一点。
“这样的礼节你想必也不习惯,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可以了!”我自然也表示出了亲切,可不管怎样都有些居高临下。“我记得你已经有很多年没来日本了,这回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没有多少特殊的原因,只是作为五十多岁的我,想在还能活动的时候再看一遍这个海洋!”他直起身有些感慨地说道:“只是我真没想到,您已经统一了这个原本混乱的国家。从那座雄伟的城堡我已经看出,您是多么的伟大。在您直接统治下的地区比这个国家其他地区足足先进了一个时代,也那怪那些敌人不是灭亡就已经匍匐在了您的脚下!”
“这里面也有你很大的功劳,不然这个进程起码要延缓1阵!”这个数字我并没有仔细算过,但至少可以让彼此感觉舒服些,而且我也确实是对他心存感激。“最可贵的是你的承诺一直值得我信赖,就好比这次的那些机器!”
“能为您效力是我永远的荣幸!”恩斯特庄严地将右手按在左胸上。
“你能这么说我非常高兴,其实即便是现在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助!”我微笑着侧过身,指了指一张绘在屏风上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