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恒康不方便出面时,与某些势力地代表加强联系。
终于京都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井伊直政也开始走上归途,因为在三河帮助本多忠政他们几个办理了一些后事,所以更耽误了些时间。毕竟他们是获罪幕府而被处决,所以德川清忠他们路过时不方便出头。
心情本就郁闷的井伊直政刚刚走到武藏的入间。就碰到了一个急匆匆赶来报信的家臣,有明确迹象表示:一些激进的三河少壮派准备在半路截杀他,地点可能就在奥前白河一带!
怎么作让井伊直政犯了难,似乎没有必要明知是死路也往前撞上去,再说有渡边守纲这么个前车之鉴,即便是死了也是毫无意义。不如切先避一避再作道理,回京都去也许和老主公商量商量事情或许还能有些转机。
就这样他在半路就折了回来,前往京都去见了德川家康。
此时的德川家康已经获悉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但是身处京都也是毫无办法。幕府那边尽管说得相当委婉,但明确的表示他不可以擅自离开京都。为此德川家康给他疏通一些一些关系,让他另想一些办法。
井伊直政自己也认识不少人,除了当年的征战时建立的关系,还有这些年担负一部分德川家外交工作的成绩。他先找了原先在在织田家得势,现在依旧有些影响的人,后又见了几个幕府中担任职司的相识。
几乎所有人都对他给出了一个相同的答案:太上大御所殿下非常赏识你,还是去找他想想办法吧!
现在可以联系上我的人并不多,可是还是让他找了一个,出于对这位著名武将的敬重,身为幕府继承人的诸星大纳言清满带他进入了御龙山城。
“德川家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太不幸了!”我看着面前一年不到就好像老了十岁的井伊直政,十分惋惜地说道:“井伊、渡边和服部大人都是我敬重武士,今天居然落到了这样的境地,不过区区一年的时间,事情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世界上的事情还真是无常,让人想不到啊!”“全赖大御所殿下成全!”井伊直政伏地跪礼。
“连井伊、渡边大人这样秉持义理的武士都受到了这样的对待,实在是让人心中不平。祖父大人一生致力于维护武士的正道,此时正应该出手帮帮井伊大人才是!”清满也在一边忿忿不平地说到。
“你还年轻,很多事都还不明白!”我叹了一口气,又对井伊直政问道:“想必你已经见过了德川家康殿下,他又如何说?”
“鄙主上说他此刻已经是有心无力,一切仰赖大御所殿下!”井伊直政面含无限痛苦地说到。
“有心无力说得好啊!”我点了点头,然后苦笑着说道:“他是无力做,而我是不能作。如果我以强力介入德川家内部的争端,世人会如何看井伊大人,又会如何看已故的渡边大人呢?不,不能这样作!”
“难道祖父大人就不能制止那些人的妄为吗?据报那些狂暴之辈已派人前来近畿欲对井伊大人不利了!”清满难免年轻人惯常的急躁毛病,忍不住申辩到。
“如果仅是制止你父亲就可以办到,又有什么必要来找我?”我转向井伊直政语重心长地说道:“德川殿下顾念多年的情义说出那样的话来,就是不忍在他强力干预下导致各位刀兵相见,那实在是莫大的不幸。可如今要是由我出手,固然可以保全大人的安危,但是大人一生的清誉可就全毁了。人人都会说‘看哪’果然是井伊直政出卖了德川家!,您是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这”井伊直政的目光变得无神,渐渐地垂了下去。在他这个年纪,对他这样一个人,用荣誉去换取生命是无法想象的,他承受不了这样的损失。
“井伊大人或许还是避一避的好!”对他的这种伤感实在看不过去,我若有所思地摸了一下鼻子。
“天下之大,可还有哪里是我的容身之地呢?”井伊直政没有把这句安慰当作一回事,意志继续在消沉当中。
“也许祖父大人您已经有了想法,那一定是好主意!”清满倒是对我信心十足,立刻就追问到。
“听凭大御所殿下吩咐!”井伊直政好不容易打起了些精神。
“既然按照德川殿下说的井伊大人已经不再对德川家负有责任,那么你介不介意远远地离开这是非之地呢?”我体贴地询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