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贞观二年。
临潼县。
凤凰新村。
方宅。
青衣少年立于案前。
提笔。
挥毫。
落笔。
一气呵成。
纸上一句:天地一孤啸,匹马又西风。
如蛟龙飞天,笔势雄奇,字字珠玑。
方卓携带系统到大唐一个月了,带了不少东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武之地。
他爹新死,留下一些家产,值钱的东西都被管家卷跑了,偌大的家里,就剩下一个老奴和他两个人。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两个人不花天酒地,存粮够吃一年有余。
吴忠刚刚喂马回来,就被方卓拉去欣赏他刚写的那首诗。
老头一辈子为奴,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对于艺术的欣赏不曾有半点天赋。
“公子,你就不要为难老奴了,老奴还是喜欢原来的那个你。”
“本公子原来什么样?”
“酗酒,上青楼,游手好闲,寻花问柳,正事一件没有,只要一读书你就愁。”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贵人多忘事,这些天看你变了性子,老奴还有些不适应。”
咣当!
两人正说话间,门被撞开。
四个公人不由分说上来抓了方卓就走。
吴忠着急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家公子,他犯了什么事了?”
其中一公人推了一把吴忠,狠狠的道:“你不必知道,公堂之上自有定夺。”
方卓自知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说什么都是白搭,还不如到公堂上看看是什么情形,再做定夺。
“吴忠,你看好家,本公子去去就回。”
吴忠被推到在地,哭天抢地像个娘们儿。
“方公子好大的口气,恐怕你是回不来了,这次你死定了。”
方卓也不辩解。
很快便到了县衙公堂。
公人一脚踢到方卓的腿弯处,方卓吃痛之下,跪倒在地。
堂上县老爷惊堂木摔在桌上,厉声喝道:“堂下犯人,你可知罪?”
方卓反问道:“草民何罪之有?”
啪!
惊堂木再次响起。
县老爷指着方卓道:“你垂涎刘氏美貌,奈何刘氏有家有室,你爱而不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于昨天夜里子时闯入她家,杀了她家一口三人,手段残忍,极其恶劣,本县叛你杀头之罪,你可服气?”
方卓大呼冤枉,道:“草民冤枉,昨晚草民喝醉了酒,于戌时入睡,巳时方醒,家有一老奴可以作证,没有作案时间。”
县太爷道:“你家老奴是你的亲人,口供算不得数,有串供的嫌疑。”
方卓骂他前身给他惹下的好事,让他来收拾烂摊子。
“大人,草民既然无法自证,如果我能破得此案,可否放小的回家?”
县太爷一听,这是要拆台啊,当下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本县无能?”
方卓道:“草民不敢,只是草民确实没有杀人,不能自证,只能自救。”
县太爷一听,言之有理,捏着胡须道:“念在你爹生前和我交好,暂且将你收监看押,一天的时间,你要是不能破此案,菜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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