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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老爷站的最近,被轰成了肉泥,尸骨都找不到了,其他家将不同程度的身体受损,已经不是完整的一个人了。
这时,方府的门打开了,涌出来很多人,他们正在查看现场的情况。
断肢残骸躺了一地,几乎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憨牛看着这个黑黝黝的家伙,满心的欢喜,要是在草原上能带上这个家伙,兄弟们也不会死那么多了。
家丁们收拾完现场,把死了的人装在马车上丢进了渭河,大炮炸出来的一个大坑用土填平,上面撒上碎石子,又和原来一模一样,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书院被封禁之后,顾凡之就闲了下来,今日打着看孙女的幌子,就是想来看看风头一时无两的方卓的。
“你确定这样做,陛下不会责罚你?”
方卓笑道:“先生多虑了,我现在就是闲人一个,妥妥的小老百姓,朝廷命官欺负老百姓,老百姓回击,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即便是陛下也不能不讲理吧?”
顾凡之担忧道:“话是这么说,你最近在风口浪尖之上,小心行事。”
“都被人骑在头上拉屎了,我再不反击一下,下一步他们就要把军队拉过来,拆我家的房子了。”
“这只是给他们的一个警告,过几天,就会有很多的防守利器拉过来,到时候,不管是谁,只要进入射程,我会毫不犹豫的开炮,既然不喜欢我,就不要上我家里来。”
“还是那么的疾恶如仇,该为自己的孩子想想了。”
顾凡之还是说到了重点,他是为自己的外孙着想,不是担心方卓被李二弄死。
方卓问到了柏原先生,顾凡之笑着说:“他还在书院给山里的孩子们授课,陛下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文人有风骨啊,还是为方家保留了一份产业。
吃了下午饭,顾凡之满足的走了,顾念卿挺着肚子送走了老祖宗,依偎在方卓的怀里流泪。
“你后悔了吗?”
顾念卿擦了眼泪,说道:“妾身从未后悔,反倒在方家找到了个人价值所在,只是不知道往后形势的发展会怎么样?妾身只担心我还未出世的儿子。”
方卓笑着说:“你放心的吃了睡睡了吃,家里的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夫君保证你们母子平安无事。”
此后的几天里,方家门前摆了足足有十门火炮,并且放出了话,方家不接待任何带有敌对行为的人,来一个轰一个。
这就让窦燕山的死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凭一声炮响,不能证明就是方卓杀了朝廷命官。
他的儿子窦诞深夜闯入方家行凶,大理寺卿张蕴古亲眼所见,他是畏罪自杀。
现在还关在大理寺监狱里的三个同案犯已经招供,就是窦诞派他们去孙思邈药铺刺杀安修仁的。
证据确凿之下,窦燕山究竟有没有参与其中,不得而知,所以,窦燕山的失踪,被李二认为是畏罪潜逃了。
即便萧瑀和魏征在朝堂上要把惩治放桌子说的口水飞溅,都无济于事。
朝廷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对于这帮老臣要干什么,李二心里一清二楚,由他们去闹好了,现在不能刹住这股歪风邪气,以后真正大规模进行改革的时候,朝廷会非常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