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缺转过身来,说:“汪铜锤,想杀我林家的人,你就得付出代价!我没有取你性命,已经是很仁慈了。”
汪铜锤向前踏了一步,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冷笑道:“嘿嘿,我不仅要让林炎死,还要让你死,要让林家的人死光光!就是一条狗我也不会放过。”
林缺眯着眼,杀怒之心暴起。
就在林缺准备出手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过来。
“林缺,欺负我弟弟,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哥哥!”汪铜锤大喜,随后他又剜了林缺一眼,恶狠狠地说:“林缺,我哥哥回来了,你的死期也到了。”
“咦,这个青年是谁?怎么好像我没有见过?”
“他是汪铜锤的哥哥,也是汪别鹤的长子汪鹏程,听说他在圣王学院读书,想不到他他也赶了过来。”
“看来,汪家和林家又有一场战斗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林缺,接招吧!”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那人十丈以外,说出第二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奔到了林缺面前。
两人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战斗一触即发。
“鹏程,先等一等,不必急着战斗!过来见一见童规童少爷!”一个中年人站在练武场的高台上,正是汪别鹤。他的旁边还有一个蓝袍青年,年纪不大,应该在十八九岁左右,身高八尺,背着手,下巴微微向上扬,一副高傲的模样。蓝袍青年的旁边还有一个神情萧索的中年人,正是林彦。
“是,爹爹!”汪鹏程头也不转,身形快速向后退去,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右手握着胸口上,向童规单膝下跪。
“汪鹏程参见童少爷!”
“嗯。”童规淡淡地应了一声,他依旧抬着下巴,背着双手,指着林缺,问道:“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不来给我请安?”
林彦还没有发话,汪别鹤抢先道:“他?他叫林缺,可是林家的第一人!现在啊,可谁都不放在眼里了,就算是林彦,也奈何不了他。对吧,林彦?”
“哦。”林彦不置可否地回答。
“是吗?不尊敬长辈的家伙在我们童家可是可以立即处死的!”童规威严地说道,他盯着林彦,说,“看来,林家的法规不严啊!怪不得出现了这么一个不知礼仪的家伙!”
林彦没有回答。
“林缺的爹爹如今可是林家的族长,有这么大的后台,他当然谁也看不上。”汪别鹤插嘴道。
“哦,原来如此,原来那个废物又当上了族长。”童规又问汪鹏程:“你们怎么会和林家闹起来了?”
汪鹏程恭敬地回到:“回童少爷,汪家和林家经常会有一些比试,这次也是一样的,只是不过,这次两家比试的胜利品稍微高了一点。”
“哦?是什么?”童规来了点兴趣。
“胜利者可获得失败方的十万铜币!”
童规大失所望,说:“这也玩得太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要玩就玩大一点。像我们在皇城的时候,经常会用一座城池作为赌注。你们这简直是玩过家家!”童规想了一下,说,“不如,我做主,用两座矿山作为赌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