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低着身子柔柔的问“当妈的人了,听到这种话脸还红成这样”
“我乐意。”我羞得抬不起头。两手推着他想躲,季陆却并不打算放过我,低头咬住了我的耳朵。我手脚一阵酥麻。像是触了电一样。
“你走以后,很多女人在我身边出现过。”季陆吻过我的耳边低声呢喃着说“但是在我眼中,天下的女人好像就只分三种,你,像你,不像你。”季陆把脸抬起。鼻尖碰鼻尖的看着我“后来我发现我只是喜欢你而已,鼻子像你不行,眼睛像你也不行。骗不了自己。所以我只能等,十年也好,百年也好。”
我耐心的听着季陆说话,最后他皱着眉话锋一转“你看我这么喜欢你,所以我那点小错误就原谅一下不行吗”
我被他最后一句拉回,才明白他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到底想说什么。其实心里那一丢丢的气愤早就没有了。整他也不过是因为好玩,并不是真的余气未消。
“你知不知道你求婚的方法真的很老土。”我嗔怪的说。
季陆老老实实的点头“知道,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你是唯一一次。”
我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下次无论怎么开玩笑怎么戏弄我都好,永远别说你要娶别的女人这种话。”
这次季陆并没急着回答,反倒静静的看着我等我往下说。
“那你当时是什么心情”季陆见我不说话先问我道。
“我想杀人了”我不经思索的说。说完之后我和季陆都愣了一下,要知道这种话换做平时我连想都不会想。就算当时董成明对易烊做出那样的事我在最后一刻仍旧是心软,下不去手把他怎么样,为什么在面对季陆的时候,杀人这两个字就这么不假思索的蹦了出来呢
季陆点了一下我脑门“胡说。”
我赶紧抱住季陆的腰,心里涌起一阵不安。这句头口而出的话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或许是太过敏感的缘故,总之我在那一瞬间联想了很多有关于自己,有关于真相。
或许我骨子里真的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呢,我的善良和心软都是自己演给自己的假象呢,季陆不停抚摸着我的后背的手安抚着我的情绪,让我转移注意力不去瞎想。
在家呆了几天,我爸也开始对季陆慢慢改观。因为不管是书法还是钓鱼,就连象棋围棋这种我爸平时感兴趣的东西,季陆全都无一不精。搞的没几天以后我爸直想拜季陆为师,连我这个亲生女儿叫什么都快忘了。
我倒也乐的做个中间人,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如果我和季陆真的还有一辈子的话,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但是木高于林,风必摧之,我过得太安逸了,就总会有点麻烦找上门来。那天的一通电话,把我彻底从这么长时间的安逸生活中拉了出来,再次踏上了那条漂泊的旅途。
季陆从怀古印堂离开的时候带了一部手机,我们回家的这么长时间来手机一直都没想过,我本来还以为是店里没什么消息,后来才知道是季陆怕耽误我们的时间,故意关的机。
在家呆的也差不多了,季陆才把手机开机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
可这刚一开机,接二连三的未接电话提醒跳出了屏幕。
我和季陆对视了一眼,都意识到可能出了点什么事。季陆握着手机没动,反倒问我“要是还想在家待几天的话,就过几天再回。”
“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快点回吧,没准真有事呢。”我看着那几十个未接来电,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季陆直接回拨,电话里面传来了单子的声音。
“我的天啊,老板你可算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