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知道丁安国在北京”季陆这么说我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他现在人在东北”
“也不是没可能啊。”季陆倒不急,语气依旧平静。可我突然之间就觉得空气都没那么安静了。好像四周暖洋洋的阳光之下都涌动着一股暗流。
就像季陆说的,如果泰国的木屋里有监控的话,那丁安国肯定就知道我和季陆跟这件事有关,没准现在就躲在那个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审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季陆看出我的担忧,把手环上我的肩膀“别担心,有我呢。”
“谁说我担心啦。你没看我刚才厉害着呢吗。”我顺势说。
提到我刚才的表现,季陆又是一脸不开心,敷衍着回答“行行行。你最厉害。”
“哎呦季先生,你很不耐烦哦”我捅着他的腰说。
季陆在下面抓住我的手,求饶的说“我哪敢啊你那么厉害。”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歪着头不放过他的追问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我刚才就想问了,我能帮上忙难道不是好事吗”
见我正色,季陆也不敢再敷衍,忙用力圈着我“好了不说了。”
“要说,你说你到底在不开心什么。”我挣脱季陆站在他对面问。
“好累了,先回家再说好不好”季陆央求道。我也不好过于逼问,季陆这么说着我就老老实实的被他推着走出了校门。
好久不回季陆在半山腰的这所别墅,再见已经觉得有点陌生了。之前在这一共也没住多久。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加上房子又大,我找个厕所都要找上好久。
季陆似乎是怕我追问刚才的问题。从回家之后就开始想办法躲着我。一会说去地下室看看,一会说去给我找吃的。可能是怀孕的缘故,我看什么都兴致缺缺。吃也吃不下去。
无缘无故的我们两个中间就陷入了沉默,我仔细一想完全就是因为白天那个我追问季陆也不想说的问题。我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换做之前可能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但可能是怀孕的原因,最近的脾气经常有些让自己控制不住,轻而易举的就来了火气。
这次也算不上是生气。就是有些纳闷,为什么季陆会对这种事觉得不开心。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想想。然后就陷入了莫名的心烦中。
季陆还想劝我多吃两口,我干脆把筷子一放就去外面的藤椅上坐着看月亮。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外面开始慢慢吹起北风。初春的天气虽然算不上严寒,但也绝对不够温暖。我穿的不厚,被这么一吹就冻起了鸡皮疙瘩。可即便如此还是僵着不愿意回屋子,非要置气不可。
刚要打喷嚏的时候。身上突然被一阵温暖笼罩。我侧头一看,是季陆身上披了一条毯子坐在我旁边,张开手臂把我圈了进去,稍微用力把我摁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虽然还在心烦中,但是拒绝不了他怀中的温暖,便老老实实的靠在他身上没动。
“大着肚子呢,跑出来赏月”季陆不客气的问道。
“不然我坐在屋子里生闷气”我也不客气的说。
季陆看我不讲理的样子突然笑了一下,有些那我没办法的说“好好好,我认输了,我不该惹你生气好不好”
他这么一说我的气就消了大半,一直绷着的嘴角也翘了起来。其实就是这样,女人在生气的时候并不是想听你给我讲什么大道理,说什么礼义廉耻四书五经交通法规。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我错了,有时候就能化解一大部分问题。
有时候女人要的结果不是对错,而是想知道你对她的宠溺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