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基本可以确定他们俩的变化都和阴气有关,除了这个找不到其他解释。”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件事就有趣了
就像是一路抽丝剥茧。我和季陆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不同的茧,一路拨开下去,发现它尾端的脉络竟然都是连在一起的。并且结成了一个完整的新茧。
而让我觉得有趣的事,不管这件事中间横生多少枝杈,就在我以为快要乱成一团麻的时候。又会重新聚在一起,回归到最初的问题。
“那我们现在到底要从谁入手”
季陆把自己面前的碗推过来到桌子中间,筷子分别摆在两边。手指点着中间的碗说“现在就好比它是戴立忍。两边的这是董家和丁家,我们想吃这顿饭,就要先把筷子抓起来再说。”
“董成明现在死了,好多线索都不好查,所以目前就只能从丁家下手咯”
季陆一脸胸有成竹的笑,用筷子末端点了我脑门一下“目前最重要的是你老老实实的吃饭。好好休息。”
当天我和季陆并没去学校,而是打算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不是任性,而是因为我仅有的一套衣服还在外面挂着呢。看样子一时半会干不了。季陆也找到借口偷了个懒,这一天什么都没想就和我窝在家里。
我本以为北京那边电话会不断,印象中生意人总是那样。但很奇怪的是。自从回来之后除了季陆回拨的那一个电话之外,那手机就再没响过。我本来还感叹季陆请了一帮懂事的好伙计,后来才知道季陆又把手机关机了。
“你当真不开机看看店里有没有什么事”我把外面晒了一天的衣服收进来。换好了之后问季陆。
“忘了”季陆说完慢悠悠的把手机开机,屏幕刚一亮,手机就差点被各种未接来电消息提醒给震得死了机。季陆不紧不慢的回拨过去。刚一接通对面就传来单子半死不活的声音“老板,要不然你下次出门别带手机算了,我也不用惦记着给你打电话了。”
“这是在抱怨”季陆语气霸道。
“没有,我就是有点心累。”单子可怜兮兮的说。
“快说吧,到底什么事”季陆直奔主题。
听季陆这么一问,被单子遗忘许久的事突然又重回脑海。语气一下子从低落到高昂“啊,对了,老板你带回来的那个大美吕醒了”
“你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大美吕啊就那个睡着了的”单子焦急的提醒,好像在奇怪这么个大美女季陆怎么可能会没印象。
季陆看了我一眼,我用口型对他说道“卿酒酒。”
季陆恍然大悟,好像终于想起来了这么一号人。但随即又纳闷起来“卿酒酒不是被寒冰床封印住了吗,怎么会醒过来”
“这我哪知道,反正你不是让我常去地下室看看她什么情况吗,那天我带着灯下去之后发现寒冰床上没有人。后来一转身就看见她站在我身后了。哎呀我去老板我跟你说,我二十多年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的。本来我觉得老板娘长得就够可以的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单子沉醉之间开始胡说八道,我倒是没觉得什么,一是因为卿酒酒确实长得天人之姿,二是我的注意力全在他说本来觉得我长得够可以这件事上,竟然还有点小窃喜。后来我跟季陆说完我这想法之后他还笑我没出息,当然这是后话,当时的季陆却把脸拉的老长。
语气十分严肃的对单子道“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们老板娘最好看呢”
因为季陆的语气实在太过严肃认真,弄得单子那头安静了一会,最后我只听见一声口水吞咽的声音,单子立马话锋一转“是啊,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