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在大婚之前连见都没见过,哪来的孩子。”酆都大帝说的肯定,也算是解了我一块心病。
“那阎王和我之间,有什么过节吗”这是有关于我第二个幻境,我最想问的一件事。到底那层幻境完全是我的虚构。还是有一定根据的。
“从未听说过。”
我点点头,但还是有些地方不能理解。
“说到这,我倒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突然问道。
“你先把我放下去再说。”我一听他有事要问,就知道自己的而另一个筹码到手了。
他本来看样子并没打算放我,但是看了一眼这山洞,密不透风。估计就是给我辆自行车,我可能自己也出不去。
于是酆都大帝衣袖一挥,我直接就从三米多高的墙上掉了下来。这高度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落地的时候如果站不稳,估计骨折或者脱臼应该是差不多的了。
我下来了之后才算看见慎虚,他朝我挤眉弄眼的不知道想给我传达什么信息。我拍拍裤子上的灰。在地上稳了稳。
“问吧。”我始终没完自己之前答应的事。
“你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酆都大帝此刻好像并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即将要被捕杀的猎物,而是此时此刻真的想起了邪骨,真的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如果说是被人陷害的呢”
酆都大帝透过那张面具看了一会我,最后笑了一下“每一个犯错的都说自己是被陷害的。”
他的态度明显就是不信,那我就实在没必要和他继续解释些什么。有些话说到这就可以了,该懂的人会懂,不该懂的人磨破了嘴都没用。
“那就随你信不信了。”我意识到我们可能没必要继续沟通下去,索性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现在把护心阴气交给我。”酆都大帝朝我摊开了掌心。戴立忍听见护心阴气的话题被再次提起,立马来了精神。
我看着酆都大帝的手问“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把它交给你”
这护心阴气都是季陆一点一点引到我体内的,现在说导出来就导出来,舍不舍得是一回事。关键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交出来。”
酆都大帝以为我装傻,不停的催促“阴气给我。”
他并没有着急跟我动手来硬的,我心里估计多半是这东西可能只有我自己自愿交出去才行,别人从我这硬来好像也拿不走。
我心里有了底。筹码来了。
我抬脚绕着他们二人开始走,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两个人“你要从我这拿走护心阴气,就是为了给戴立忍吊命。”
我看两个人谁也没反驳,估计是我说的**不离十。
我把手搭上了戴立忍的肩膀“因为你身上的第一脉护心阴气已经支撑不了你几百年不死的身子了,所以现在只能继续寻找新的护心阴气来继续维持对不对”
戴立忍十分嫌恶的用手拍走我的手,往里面靠靠。我的话语权一下子反客为主,本来这两个人都对我横眉冷对的,没想到现在都反转了一下,变成了有话说不出。
既然这个护心阴气要是从我自己身体上来取,那我就完全不用受制于酆都大帝和戴立忍。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两个人,心里猜测着他们的关系。酆都大帝这个人我不了解,但是整体给人的感觉一直都很神秘和猜不透的距离感。
至于戴立忍,人渣一个,完全不想废话和费心思去想他。不知道为什么,卿酒酒的事给了我十分大的触动。可能是女人天生同情心泛滥。所以面对这种事的时候很容易不理智。
我此刻就是这种十分不理智的状态,每每看见戴立忍好好活着的时候,就能想起卿酒酒被他逼的自杀的样子。爱不是一切暴行的借口,如果只是为了满足私欲和自己的需求,凡事都扣上爱这个帽子,实在是太沉重了。
卿酒酒就是被戴立忍的爱慢慢压死的,一点喘息的缝隙都找不到。 。 山村女教尸 更新快
酆都大帝可能是见我的样子,看出我已经猜到了那阴气的秘密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人能把它从我身上引走。
于是语气变得有商量了一些“如果你觉得护心阴气一起都引出来的话有些不甘,那可以暂时只给我一脉,其余的你先留着。”
看来这戴立忍身上的护心阴气还真是马上就要不起任何作用了,所以这酆都大帝才会这么着急。
“好啊。”我痛快的答应。
我眼看着酆都大帝和代理人的眼睛一亮,便接着说道“那我还有一个要求。”
戴立忍被我来来回回的弄得烦了,走出来就要骂我。酆都大帝隐忍,直接把人拦住“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勾了一下嘴角“我要看三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