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救命啊!”
“妈妈!救命啊!”
被吊在半空中的众人彻底惊恐了,许多人吓的屎尿齐流。
只是他们的挣扎注定是徒劳的,惊恐的大叫只会引得丧尸更加兴奋。
“噗呲!”
一头丧尸撕咬在一个的大腿上,从上面狠狠的撕下一块肉。
剧烈的疼痛直冲脑海,那人整张脸都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哀嚎一声彻底疼晕了过去,但紧接着的疼痛又让他从昏睡中惊醒过来。
鲜血的味道越发刺激丧尸。
越来越多的丧尸向着此地汇集而来。
“啊!”
惨烈的哀嚎响彻场中,十多人被丧尸一点点的撕碎,血肉模糊。
因为吊在半空中的缘故,丧尸只能一点点的撕扯他们的血肉,同时,那种面对死亡的恐惧会一直伴随着他们,直至彻底死亡。
吊在一旁的松原一夫早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慌忙道:“饶命,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啊!”
“别让他们过来啊!”
苏元冷笑道:“你没资格讨价还价。”
苏元眼神示意一旁的林兴。
林兴字直接扯着绳子将扔向丧尸群里。
眼看越来越接近丧尸群,松原一夫惊恐道:“我说,我说,神使大人近期准备攻击你们大夏人建立的幸存者基地!”
“知道了。”
苏元淡淡丢下一句,随意的摆了摆手。
林兴扯着松原一夫将其丢入了丧尸群中。
“啊……”
松原一夫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瞬间就丧尸撕碎。
超凡的血肉可比普通人的血肉更有诱惑力。
林兴内心暗暗嘀咕,自己怎么忽然有一点点兴奋呢?
真是变态!
就在这时,钟文山脸色铁青的从超市内走了出来,在其身后还跟着三个衣衫褴褛的女人。
那三人神情麻木,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的,双眼中看见丝毫的灵动,有的只是麻木与冷漠。
钟文山整个人神色格外的阴沉,眼中甚至带着冷冷的杀意。
苏元皱了皱眉,看向跟在钟文山身后三个的女人,神色微冷。
钟文山走至苏元身边,轻叹一声,说道:“她们都是大夏人,是被那群家伙抓来的。”
“她们是唯一活着的了……”
钟文山深深的叹了口气。
畜生!
那堆积的白骨,无不象征着那群畜生之前究竟做了什么事。
看着钟文山脸上的神情,苏元就已经能大猜到事情的大概了。
三个女人嘴里念念有词,“孩子,我的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三个女人的状态几乎一摸一样,嘴里不断念叨着,神情惊恐。
“孩子?”苏元皱眉道:“什么孩子?”
只是三人的早就被折磨的神智失常,思绪都是混乱的,让她们解释无疑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一旁的博士轻声道:“她们心智失常了,这种情况很难治好。”
精神问题一直是医学界的重大难题,就算是他们,也只是攻克了身体的问题,对于精神问题的研究同样很浅薄。
如果真的能够解决精神难题的话,那他们距离长生也就不远了。
生命的死亡,一是身体活性的下降,而是灵魂的减弱。
此刻他忽然有些沉默。
忽然庆幸,他们是生活在庇护所中,躲过了那段混乱,黑暗的岁月。
“该死的畜生!”钟文山神色愤怒。
那里面的场景他都不知该如何去形容!
多少年了,这些畜生竟然连一点改变都没有,难道他们就没有身为人的一点羞愧吗?
苏元收回目光,平静道:“钟爷,你带她们先回小岛吧,这里的事我来解诀。”
钟文山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小心点,别大意了。”
目送着钟文山离开,苏元转身道:“走,我们去看看。”
他倒想看看,这群畜生究竟在搞什么鬼!
不管你们在搞什么,都不该将注意打在大夏人身上。
希望这个代价你们能够承担的起!
跟在苏元身后的几人尽皆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心有余悸的瞥了眼前方的苏元。
……
与此同时。
西城,郊区大楼。
龙兴基地。
这是在末世爆发后,大夏人自己建立的幸存者基地,里面收容了整个霓虹京都地区,以及附近周边大大小小城市的大夏幸存者。
整个庇护所内的人数达到八千人,算是一个相当大规模的幸存者基地。
议事厅内,首位上坐着一位面色刚毅的男子,国字脸,身材雄武。
他是这座幸存者基地的首领,在末世前,本来是打算来霓虹国前来干一件大事的,结果突然爆发了末世。
因为曾经是一名退伍的特种兵兵王,所以在模式后很快就站住了脚步,更是与同样在霓虹国的大夏幸存者建立了这个基地。
张天武沉声道:“关于上次的事,我想再问问你们的看法?”
长桌下方两侧,坐满了基地内的高层。
其中有的是超凡者,有的是各行各业的精英。
闻言,坐在张天武下首的一人立即道:“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不就是拿物资卡我们吗?”
“既然都这么逼我们,那就打!”
“让那些畜生知道一下,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吗,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打?”
后面一个女人顿时冷笑道:“我们拿什么打?”
“那群家伙身后有霓虹高层支撑,他们摆明就是想吞并我们,一旦战斗开时,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你是超凡者自然不用怕,可是你想过没有,其他人该怎么办?”
南宫淳冷笑道:“我看怕的是你吧,谁知道你受了那群家伙多少的好处!”
“反正我今天话就放在这了,谁敢投降就别怪老子不客气,想认外国爹,趁早滚蛋,不要带着别人。”
“你……”女人脸色微怒,“南宫淳,你别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了,现在已经是末世了,难道你还以为我们能回去吗?还是你觉得大夏军方的人能来接我们吗?”
“他们恐怕也是自顾不暇吧。”
南宫淳讥讽道:“是,老子不知道,老子就是个臭打工的,肯定没有您这位京都大学的高材生懂的多。”
“但老子没忘了身体里流的血液,没有忘记我姓什么,我的祖宗在哪,更没有忘记那几十年的血仇!”
南宫淳拍桌而起,怒道:“你知道他们的要求是什么吗?”
“二十个十八岁以下的孩童!”
“这些孩子你来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