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准备的衣裳,奴家本想换了再过来,可”布衣荣华路
沈子斋含笑道:“这衣裳好看,为什么要换?你就该多穿穿这样的。现天热,京城贵女多是这样的打扮。”他说着,见夏仲芳俏脸生霞,脖颈肌肤细白如瓷,轻纱半遮半掩下,露出半边酥胸,端的秀色可餐,一时差点移不开眼。
夏仲芳被他一看,更是羞怯难当,一时恨不得缩到案下。
夏仲芳这一缩,胸口丰盈处微颤,纱衣轻轻拂动,更是惹火。
沈子斋只恨不是喂奶时间,不能掀衣裳握着丰盈处的,一时叹息道:“芳娘啊,你真好看!”
夏仲芳连耳朵根也红了,低低道:“王爷也好看!”
那是自然!沈子斋自得,一时发现夏仲芳这一餐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便挟了菜放到她碗中,低声道:“多吃一点罢!”
夏仲芳默默挟了碗中的菜吃了,不敢抬头和沈子斋对视。
沈子斋朝丫头摆摆手,让她们退下,一时起身坐到夏仲芳身边,挟了菜去喂她道:“芳娘吃吃这个。”
夏仲芳有些愕然,只沈子斋的菜已挟至嘴边,便张嘴含了,细细嚼了吞下。因低声道:“奴家自己挟便行了,不敢劳动王爷。”
沈子斋低笑道:“本王就喜欢挟给你吃。”
夏仲芳一颗芳心砰砰乱跳,俏脸盛开两朵桃花,声音小小道:“奴家只是小奶娘,王爷实在不必如此的。”
沈子斋道:“若本王说,此事全是方御医交代下来的呢?”
“嗯?”夏仲芳有些诧异。
沈子斋见夏仲芳不再一味缩着头,方才笑道:“方御医说,须得讨芳娘欢心,让芳娘欢喜着,这出的奶,才能更好的解掉本王体内的毒。”
原来是为了治病呀!夏仲芳一想到这个冠冕的理由,便不再一味羞怯着,一时安心接受起沈子斋的讨好来。
沈子斋又端了牛肉羹,拿勺子舀了喂夏仲芳,低声道:“这会本王喂你,待会你喂本王。投桃报李呢!”
夏仲芳红着脸道:“还是奴家自己吃罢!”
“还是本王喂你罢!”沈子斋举着小勺子,喂到夏仲芳嘴里。顺福
夏仲芳无奈,只得含了。
一来二去的,夏仲芳很快就饱了。
沈子斋吩咐丫头进来收拾饭桌,和夏仲芳一起漱了口,洗了手,另泡上茶来喝了,又道:“你画了眉,点了唇,可是脸上脂粉不施,看着却是素些。下回涂点胭脂罢!”
夏仲芳一怔道:“王爷不是不喜脂粉味么?”
沈子斋道:“先前病着,一天喝三次药,房中全是药味,丫着们爱涂粉,一走进来,药味又杂了粉味,嗅着令人作呕的,自不许她们再涂。现本王的病已好了许多,且只喝奶,并不喝药了,倒不再怕那些脂粉味的。你过来时,上些粉也使得的。”
夏仲芳一听笑道:“采红调了胭脂,奴家进宫那天用了一次,接下来不再用,她还可惜呢!现下拿来涂,她该高兴了。”
沈子斋一听吩咐绿梦道:“过去取了夏娘子的妆匣过来。把胭脂也拿过来。”
绿梦应了,也不多猜测,忙忙就出去了。
夏仲芳住的地方离沈子斋住的地方也不远,只半刻钟,绿梦就拿了夏仲芳的妆匣过来了。
沈子斋待绿梦放下妆匣,便挥手让她退下,他这里从妆匣里取了眉笔,笑道:“芳娘,本王给你画眉罢!”
画眉之乐,不是夫婿专有吗?王爷他这是?夏仲芳心肝乱跳,一时想起他这是为了激发自己产出好奶,因又按下猜测,半闭了眼任由沈子斋帮她画眉。
沈子斋画了眉,又给夏仲芳涂了一点胭脂,最后点唇时,见夏仲芳嘴唇饱满如花瓣,不点自红,不由抛了唇笔,伸手指在她唇间抚过,低声道:“这个样子,教人如何不想尝一尝?”
夏仲芳张嘴要说话,一时不慎,却是含住了沈子斋的手指,且不由自主吮了一下。
沈子斋手指被一片温热糯湿包住,一股酥麻从手指尖直传到手臂,再至胸口,延至全身,半边身子早软了,只颤声喊道:“好芳娘!”说着已是俯向前,伸手就要去掀夏仲芳的衣裳,寻她的丰盈处。
夏仲芳失声道:“王爷,奴家今儿未及喝催奶药,这会还没奶呢!”
沈子斋含糊道:“可是本王奶瘾发作了,等不得了!”说着把夏仲芳扑倒在案几上,伸手解她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