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也怕太过心急会损了身子,只得止了话。
接下来数天,沈子斋却是天天早起到练武厅中练武强身。这一天才打完一套拳,乔绍元匆匆来见道:“王爷,四王爷送了两个美女进京,其中一个辗转被送进宫,却被安排到罗道长身边服侍。”
沈子斋一听道:“在罗道长身边服侍着,自然容易见到皇上,这美人,是为皇上准备的?”
乔绍元道:“四王爷安排一个罗道长还不够,还要安排一个美人,居心叵测啊!”沈子斋道:“咱们能接到消息,太子府当然也能。现下太子定然比咱们更为忧心。太子若和四王爷明着斗起来,咱们才更为安稳的。密嘱下去,趁机搧风点火,挑动他们两派的人争起来。”
乔绍元点头道:“王爷英明!”
因着太子和四王爷关系恶化,沈子斋暗地里自是高兴。只是这一晚,不见夏仲芳过来喂奶,一问,夏仲芳是在太傅夫人跟前侍疾,不得空过来,一时只得服了药茶,闷闷上床安歇。
夏仲芳是第三天晚上才过来的,只说这几天太傅夫人病了,一时走不开的,今日太傅夫人好转了,她才敢走开。
一时方御医端药进来,看着夏仲芳喝下,这才退下去了。
沈子斋因着几天不见夏仲芳,这会见了,细细品度,却是觉得她更好看了,一时拉了她坐到身边,问些太傅夫人的病情,问完又埋怨道:“芳娘,隔了三天没见,你就不问问本王身子如何?”
夏仲芳失笑道:“王府这些人服侍,方御医天天把脉,王爷身子自然是好的,哪用问?且现下见了,王爷不是精神着吗?”
沈子斋嘀咕:自从那碗药少了催情素,总是发现芳娘不若以前关心本王了,这样可不好。
夏仲芳却是悄悄作着决定,待得沈子斋病好,她便借病推脱了侧妃之位,让他只管去迎娶苏玉叶为侧妃好了。因这阵强逼自己硬起心肠,不再沉迷在沈子斋的情语中。
沈子斋灯下看着夏仲芳,一时心痒,已是抱了她置到膝上,柔声问道:“这几天想不想本王?”
夏仲芳待要挣扎,却被沈子斋搂得更紧,一时只得静了下来,答道:“忙着服侍祖母,没空想事情呢!”
沈子斋一把托起夏仲芳的下巴,轻轻俯头,含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间扫抚,大手也摸索着,探进夏仲芳衣领内,握住丰盈处揉了起来。
夏仲芳隔了几日没见沈子斋,心底深处,其实还是想念的,这会被挑逗,也有些禁不住,却去捶打沈子斋,呜呜叫着。
沈子斋唇舌并进,舌头早缠住夏仲芳的香舌,细细吸吮着,大手在夏仲芳丰盈处游走,并不理她的捶打。
夏仲芳打了一会,身子倒是渐渐软下来,摊在沈子斋身上,呻。吟道:“王爷,王爷”
沈子斋满意夏仲芳的反应,一时掀了她衣领,撩开胸衣,一口含住她丰盈处,温柔的吸了起来。
因着三天没有见,这会两人纠缠,夏仲芳虽想推拒,身子却无力,不由自主迎合着,渐渐涨奶,便娇娇喊道:“有奶了,王爷快喝罢!”
沈子斋大口吸起奶来,一边吸一边撩夏仲芳的裙子,探手进去,在幽深处动作着。
夏仲芳娇喘,去拍沈子斋的手,不让他再动,沈子斋偏生动得更厉害,一边动一边问道:“芳娘,这样不好么?不好你又”后面的话,是俯在夏仲芳耳边说的。
他热热的呼吸拂在夏仲芳耳际,夏仲芳一颗心痒酥酥的,全身软成绵花样,又荡漾又羞涩,嘴里早娇吟出来,不能自制。
沈子斋见了夏仲芳的娇态,全身火烫,极是难耐,一时把她裙子撩高,露出美景,只觉目眩,只一扑,就扑了上去。
夏仲芳惊叫一声,去推沈子斋,哪儿推得开?
沈子斋哄道:“本王穿着衣裳呢,不会,不会”他说着,却是动了起来。
方御医这会只观察着两只兔子。夏仲芳三天不见沈子斋,他就把两只兔子隔开三天,不见它们相见。现夏仲芳过来了,他这才给两只兔子喂药,把它们放到一起。
起先,两只兔子还矜持着,只互相挨挨蹭蹭,表达别后思念,并没有太过兴奋,不想隔了一会,男兔子突然就兴奋起来,扑住了女兔子,纠缠不休。
方御医抚额,这究竟是催情素的作用,还是它们自己发。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叫盛宠,不是虐文,不会三女侍一夫,而是一对一。但写文,如果一上来就相爱成亲生子,一点曲折也没有,还有什么看头呢?
ps:剧透一下,下章会有一个大曲折,大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