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病着这几天,我若不霸气,府中早乱了。”夏仲芳感叹了一句。
沈子斋不见王状元夫妇,便问了一句。
夏仲芳答道:“因瑜娘许配了沈子安,这当下众人只怕太子府要出阴招,有几位师爷,甚至不肯相信我阿爹阿娘,只怕他们偏向瑜娘,会助太子府的人行事。为免纷争,我自不好留着阿爹阿娘在王府。只这几天,却是撑得辛苦。”
夏仲芳说着,抚着沈子斋的头发,极是后怕,若这个男子死了,自己和沈玉仙带着喆哥儿,确实是只有任人欺负的份,想要护得喆哥儿平安长大,那得费多少心力?成亲了,育下孩子,自己和这个男人已是结成一体,他不好,自己和孩子也一定不好,他好,自己和孩子才能好。
沈子斋躺在夏仲芳怀中,却极是感叹,两次中毒,两次皆是芳娘奶活了本王。正像罗道长所说那样,芳娘就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是帮着本王挡煞的女人。
方御医和沈玉仙候着夏仲芳喂完奶,忙进来看沈子斋,见他已能说话,脸上灰黑之色更淡,一时都松了口气。
方御医给沈子斋把完脉道:“这次的毒发作得快,毒性却不若上次那么厉害。王爷养上几个月,便能清了体内毒性了。只是如此一来,少不得还要辛苦王妃喂奶的。”
夏仲芳默默:我就是奶娘的命。
沈子斋转向夏仲芳,低声道:“芳娘,喆哥儿他“
夏仲芳忙应道:“他好着呢!因我要喂王爷喝奶,自让府中奶娘喂养他,他先是不肯,后来饿了,也只得妥协。”提起喆哥儿,夏仲芳却是笑了。
沈子斋一听,也放了心。
接下来几天,沈子斋养着病,却是趁机把形势分析给夏仲芳听,好让她心中有数。
夏仲芳听着,叹息道:“皇上在一日还好,若皇上不在,王爷这一脉,还真怕”
沈子斋握了夏仲芳的手道:“芳娘,这一回本王能醒来,便不能坐以待毙了,自要反击。这些事儿,自然也得一一说给你听。”
夏仲芳点头道:“王爷,你肯说了这些给我听,自是当我王妃看待了。”
一时方御医端药进来,夏仲芳便喝了,待方御医等人退下去,便解了衣裳喂奶。
沈子斋一口含住夏仲芳的丰盈处,虽专心喝奶,俊脸却慢慢红起来,呼吸渐粗。成亲后,因夏仲芳怀孕,只碰了那么几次,至夏仲芳生产完,坐完月子,两个闹矛盾,又一直不能近身,现下躺在美人怀中,含着美人的丰盈,怎不心猿意马?
夏仲芳察觉沈子斋身子发烫,不由大惊,问道:“王爷不适么?我喊方御医进来。”
沈子斋伸手捂住夏仲芳的嘴,喘着气道:“芳娘,嗯,芳娘!”
夏仲芳一怔,马上也红了脸,嗔道:“王爷,你才脱了危险。”
沈子斋低语道:“谁叫芳娘秀色可餐呢?”说着已是再次含住夏仲芳的丰盈处,大手揉着另一边,一边吸一边揉,呼吸更粗了。
夏仲芳生了孩子后,丰盈处更圆润,被沈子斋这么一揉,也有些禁不住,只去推他的手道:“王爷,别这样!”
沈子斋听得夏仲芳这一声娇喊,更是情动,大手移向下,探进夏仲芳裙内,手指灵动,已是撩拨起来,一边道:“芳娘,本王就摸一摸,不干别的。”
夏仲芳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微张了腿,任沈子斋的手指探进去,一时抱了沈子斋的头,只把另一边丰盈处塞进他嘴里,低低道:“王爷快吸罢!”
夏仲芳这一次喂奶,却是喂了半个时辰。
沈子斋醒来的消息,很快就禀到景宗皇帝那里,景宗皇帝松了口气,自赏赐下许多药品,又厚赏方御医,一时只令人着速再追查射毒箭的人。
苏淑妃上次虽恼了沈子斋推掉苏玉叶的婚事,可听得沈子斋醒来,也是松了口气,再如何,沈子斋是自己照拂着长大的,若这样死了,总归。现自己和太子旧怨不可能消除,四王爷么,瞧着太过心狠手辣,一旦成大事,能容下自己么,能容下苏氏家族么?
若是沈子斋成事,至少,苏氏家族是他亲祖母一族,自会容下。自己是他亲姨祖母,念着旧情,他也得尊着自己的。
苏淑妃屏除沈子斋上次悔婚所带来的坏印象,再次考虑起来,最后咬咬牙,喊进戴公公,耳语一番,令他去齐王府见沈子斋一面。
沈子斋听得戴公公来了,一时大喜,看来,苏淑妃想和自己讲和,再次联手了。
戴公公见了沈子斋,传达苏淑妃的话道:“淑妃娘娘说了,王爷好好养病,待病好了,查出是谁害王爷的,这次定然不能饶过他。”说着在沈子斋耳边耳语了一句话。
沈子斋动容,点了点头。
戴公公见沈子斋明白苏淑妃的意思,这才告辞。
以苏淑妃的意思,不管这回毒箭是谁射的,反正只管查出是太子令人射的,加重皇帝对太子的不满。待得时机合适,再一举扳倒太子。
沈子斋思量着,若不依苏淑妃的意思,先行扳倒太子,是休想和苏淑妃合作的,可是。亏得芳娘是王状元亲女,不管如何,王状元一家,以后自会偏向亲女,而不是偏向配了沈子安的养女罢!他想着,便喊了两位谋士进内密议。
隔几天,齐王府自有折子递进宫,说是齐王府自有侍卫追查出当时射毒箭的人,那人已被毒杀,但身份正是太子府一位侍卫。此回,是死无对证了。
景宗皇帝拍案大怒,到底对太子又疑忌了一分。
太子听得消息,却也拍案大怒道:“齐王这是故意引皇上猜疑本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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