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瑜道:“芳娘,我正想找你说话呢!”
另一头,却有人密报给沈子斋知道,说是夏仲芳和王瑜在西厢房中吵了起来。
沈子斋一怔,今儿是韦清眉的寿辰,若得知两个女儿吵架,自要坏了心情。他想了想,决定过去瞧一瞧,因借故离席,往西厢房中去了。
王瑜这会已是遣开丫头,和夏仲芳进了西厢房,关了房门,落座之后才道:“芳娘,我本不想和你说这件事,可又怕传开了,于你不利,无奈何,只得来跟你说了。”
夏仲芳一怔道:“什么事?”
王瑜斟酌着言词,脸有难色,好半晌才道:“适才离席到更衣间,略耽搁了一下,却有两个婆子以为里面无人,只在外间说话。”
夏仲芳一头雾水,看着王瑜道:“瑜娘,你有话就直说好了。”
王瑜咬咬唇道:“那两个婆子说,去年阿娘寿辰时,她们无意间撞见你和沈子安在厢房外说话,后来就一前一后进了厢房,不知可有此事?”
“胡说八道?是哪两个婆子,查出来打死她们。”夏仲芳大怒。
王瑜道:“芳娘,你先不要生气,只好好想想,上回寿辰时,真没有和沈子安单独说过话么?那两个婆子还说不止她们撞见了。”
夏仲芳惊疑不定,上回韦清眉寿辰时,她是撞见沈子安,并以沈子安调戏她为理由,劝韦清眉拦着王瑜,不要让王瑜嫁沈子安。
当时被沈子安拦住时,莫非被婆子在暗中见了?
王瑜见夏仲芳不答,便又道:“芳娘,你更别否认,那时节沈子安借故离席,后来匆匆到席间跟阿爹告辞,还有人见过他嘴唇被咬破了皮。”说着压低声音道:“他若真个调戏了你,你就该跟阿爹阿娘实话实说,现下事隔一年,突然被人翻出来,若是传到王爷耳中,没准就引起猜疑了。”
夏仲芳恼火道:“现下就去告诉阿爹阿娘,让他们找出那两个婆子来对证。”
王瑜见夏仲芳不上当,就再诈她道:“芳娘,我实话实说罢,那一回我也想瞧瞧喆哥儿,因往这边过来,也瞧见你和沈子安站在小道上说话了,也看见他拉扯你的。”
至此,夏仲芳再无法否认,只得道:“上回过来拜寿,因喆哥儿要睡觉,我陪着回房,后来回席,确实被沈子安拦下说了几句话,至于说什么一前一后回厢房,简直是荒谬。就是他嘴唇破了皮等事,也跟我毫无关系。那时他跟我说了几句无礼的话,我是告诉了阿娘的。也因此,阿娘知道他不是良配,这才拖着你们的婚事。若不然,你嫁了他,现下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王瑜一听,低嚷道:“原来真是你捣鬼的,怪不得好好的,阿娘突然就找借口拖着婚事,不许我嫁沈子安呢!芳娘,你都嫁了王爷了,何必去惹沈子安?”
夏仲芳道:“瑜娘,不是我惹他,是他无礼。不过,也只说了几句话,并无其它,如今婆子乱传,自然还要告诉阿娘,让阿娘看着办。”
王瑜冷笑道:“芳娘,你和沈子安这桩事,王爷不知道罢?说起来也是,你如何敢告诉王爷呢?就是季鸣春三番四次纠缠你,致你未婚先孕,和你,你又焉敢告诉王爷?只怕王爷知道了,你这个王妃也别想当了。”
夏仲芳气道:“瑜娘,你说什么呢?”
她话音才落,只听房门一响,沈子斋阴着脸进房,喝王瑜道:“滚!”
王瑜一见沈子斋,马上起身走了,走时,嘴角却有快意。
沈子斋站到夏仲芳跟前,问道:“适才她说的话,可是真的?”
夏仲芳一怔,马上气道:“王爷在窗外偷听?”
沈子斋怒道:“本王只问你,她说的话可是真的?”
夏仲芳看着沈子斋道:“难道王爷不信我?”
沈子斋疑心大起,道:“本王想信,但是本王未破你身子时,你就怀孕,这个总是事实。再说了,你不是当着瑜娘的面,亲口承认沈子安纠缠过你么?这件事,你可是一直瞒着本王的。那时节你只说劝服了夫人,让夫人拖着瑜娘的婚事,却原来是这样劝服的。”
夏仲芳一下委屈了,嚷道:“你怀疑喆哥儿不是你孩子?”
沈子斋一旦起了疑心,再无法遏止,冷冷道:“喆哥儿像极了夫人,可不像本王。”
夏仲芳指着沈子斋道:“你前几天明明还说,喆哥儿越来越像你的。”
沈子斋冷着脸道:“那时本王疼爱喆哥儿,方才这样说的。”
夏仲芳脑中轰轰作响,又气又恼又恨,脱口道:“王爷既然不信我,便写下休书罢!”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这几天大家是不是考试啊?书评区真太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