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会管事,只求王妃赏她们当一个管事娘子。”
夏仲芳道:“王府的管事娘子,都是管事的妻室,她们又没许人,要是做了管事娘子,到时抛头露脸做事,能接受么?”
钱婆子道:“王妃是没明白她们的意思啊?”
夏仲芳反应过来,笑道:“这么说,她们是求嫁管事,好当管事娘子的?”
钱婆子点头道:“她们是想通了,王爷这里不会纳她们,她们就索性嫁个管事,也好在王府立住足,不会到时没个着落。”
夏仲芳一听,便令钱婆子喊了毕月颜和梅童进去。
毕月颜和梅童见了夏仲芳,忙忙拜见,又偷看一下夏仲芳,也不得不承认,夏仲芳已不是她们初见时那样子,而是极有王妃风范了,她扫一眼,她们就不由自主软了腿的。
夏仲芳见她们不如以往娇艳,也知她们最近是害怕着,就怕被她捉了错处,赶出王府的。
“坐罢,听钱嬷嬷说,你们想当个管事娘子的?”夏仲芳出声询问。
毕月颜和梅童才坐下,听得夏仲芳询问,又忙站起来,回话道:“我们虽粗笨,总归是识字,会算账,只盼着能为王妃分忧呢!”
夏仲芳一笑道:“可是当管事娘子,都是妇人。”
毕月颜赶紧道:“听闻王妃正为府中管事择妻室,若能够,只求王妃作主,为我们相准了人,就”
至晚,夏仲芳见了沈子斋,便说了毕月颜和梅童求嫁王府管事的事儿。
沈子斋道:“你安排便好。”
夏仲芳得了话,自是放下心来。到得第二日,又召见毕月颜和梅童,问了一番话,便作主将她们许了两位王府年轻未婚配的管事。
两位年轻管事也曾经见过毕月颜和梅童,因知她们是宫中赐下的,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不想突然接到消息,说是王妃作主,各将毕月颜和梅童许了他们,自是狂喜。
候着机会,两位管事便去拜见夏仲芳,又表了忠心。
夏仲芳自是嘉勉一番,这才让他们退下了。
齐王府本还有想攀高枝的丫头,眼见夏仲芳把毕月颜和梅童许了两位管事,而沈子斋宠爱她依旧,便悄悄有传言出来,说沈子斋盛宠夏仲芳,别的女子再不能入眼的。
沈子斋前几年病卧在床,好几次差点丢命,又历了太子和沈子友的威胁,提心吊胆过日子。现下威胁解除,又掌了兵部,渐渐有了声望,正待封皇太孙,这阵心情却是极愉悦,听得闲话,说他独宠夏仲芳时,却是一笑,过后,便打听夏仲芳的愿望,想要宠她一回。
夏仲芳听得沈子斋问及愿望,便说起从前,道:“那时候才八岁罢,到镇中亲戚家里,那亲戚在庭前置了秋千架,让家中的女孩儿打秋千,当时便羡慕极了,只希望有朝一日,也能打打秋千的。”
“这个还不容易么?”沈子斋不由笑道:“赶明儿就让人在园子里置了秋千架,你想打秋千,随时可以打。”
夏仲芳捂嘴笑道:“我现下是王妃了,哪还能学小丫头那样,随时去打秋千呢?”
沈子斋道:“打个秋千怕什么?”
夏仲芳摇摇头道:“被府中的下人瞧见了,可不好。”
沈子斋失笑“这样罢,待你要打秋千了,就遣了下人,本王亲给你推秋千架,护着你可好?”
说实话,夏仲芳一直盼望的,便是这样的小意疼宠,闻言不由看向沈子斋,轻声道:“王爷能舍下杂务,给我推秋千架?”
沈子斋一把搂了夏仲芳,贴耳道:“芳娘,你自打嫁了本王,也是一直担惊受怕着,现下又忙着府务,到底没有真个松快过。就是想打个秋千了,本王怎能不陪着?”
夏仲芳倚进沈子斋怀中,半合了眼睛道:“谢谢王爷!”
沈子斋见她睫毛轻颤,似是感动的样子,不由亲了亲,道:“芳娘,你这几年,辛苦了。”
夏仲芳张开眼睛,眼眶早红了,轻声道:“王爷也不容易。”
沈子斋亲着夏仲芳的眼睛,低语道:“待本王封了皇太孙,掌了兵权,便能真正稳下地位了。那时,我们自然是”说着嘴唇移向下,堵住了夏仲芳的红唇。
夏仲芳启唇,任沈子斋含住唇瓣,渐渐软倒。
沈子斋这一番缠绵,却是比以往更细致更温存,柔情款款。
这一夜,夏仲芳只觉自己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在夜里发出馨香,醉人心神。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今天就只有这一更了!
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