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荫死死看着他,眼都不眨一下,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所以我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是吗?”
丘罗道:“你从来都不重要。你只是一个外人,和大街上那些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夏荫站在那崩溃地哭起来,一丝声音都没有,低着头不住地掉眼泪。
一时间没再有人说话,夏清站出来说了句:“丘哥,这件事是家里没教好,我爸妈也让我带话跟小少爷好好道歉,夏荫一时想岔了,以后我们会好好教育他的。”
丘罗忽然偏头看他,“不需要你们教育,他成年了,这件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不多插手,你们也用不着替他求情。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你包括你父母都是现役军官,家里出了刑事罪犯,对你们有什么影响,需要我提醒你吗?”
夏荫像是没听到,又或者无所谓,还兀自哭。
夏清已经是出了一身冷汗,这意思是要公事公办了,一点情面都不给,也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想要妥善处理这件事,就是弟弟上法庭,他和父母的一身军装也得被扒了……
夏清的家世背景以及自己也很有能力,让他在部队升迁得很快,年纪轻轻已经大军区的上尉了,前途一片光明。他万万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自己一向宠爱的弟弟连累到要脱了这身一直为之奋斗的军服。
丘罗感觉到职人捏了捏他的手,忙低头看他,轻声道:“你想说什么吗?”
职人摇摇头,他看了夏荫一眼,小声跟丘罗说:“让他们走吧,我饿了。”
丘罗顺势在他发顶吻了一下,转头对夏清说:“你们走吧。”
夏清一个激灵回过神,点头应声,僵硬地把夏荫拖了出去。
职人心情有点复杂,爬到丘罗腿上坐着,仰脸跟他说:“事情只是他自己做的,没必要连累他的家人吧。”
“不是我要搞连坐,这是这边的规矩,也是他们的代价。”丘罗摸着他头发说道:“你无需因为这个自责什么。”
“我没有自责,就是……”职人也说不出什么,毕竟帝国那边的法律没有这种直系亲属受牵连的情况。
但帝国的法律比这边更为严苛,丘罗刚才也没说错,像夏荫这种行为,在这边是个杀人未遂,在帝国那边只要存在主观行凶意识,没有未不未遂,直接死刑。
丘简脸色还是很阴沉,出了一口气道:“事情还在查,你身份敏感,对方又是军事世家,究竟是不是夏荫一人所为,他有没有受到家里人教唆谁也不知道,你不用在意这个事情。”
职人点点头,没再说这个了,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其实很小,丘罗他们的情绪起伏倒是比他大。
随后丘简和路振风夫妻就离开了,两人要去军区看看调查进度,曲晴临出门前又郑重和职人道了一次歉,弄得职人还有些不好意思反复让她不要在意。
费川也在午饭前离开了,去医院复查,下午还会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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