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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想亲眼看一看大光,然后才能定下来!”
杨母一怔:“姑娘家自己相看夫婿,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妹子,我当时也劝过她,可人家咬定了主意,她爹妈也由了她,我还能说什么?我已经答应下来,三日之后,就在我家相看,到时候你带着大光来罢!”
三日后,杨母带着大光如约前来。
来到堂屋,就见周二正和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儿喝茶谈笑,见姐姐和外甥来了,周二急忙让姐姐坐了。
又对大光道:“这是舅舅滁州城里的朋友,你叫严大叔。”
大光便知道这就是未来岳父了,见他倒也干干净净,慈眉善目的,心里对那姑娘的期待也就加深了几分。
周二又冲内堂叫了一声:“梅花,快出来见一见你杨家大哥!”
内堂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话:“哎!就来!”
大光听到这声音,心里就是微微一颤,随即就看见一个穿桃红衣衫的身影掀起门帘走了进来。
大光只瞟了一眼,一颗心就扑扑乱跳起来,这姑娘可真漂亮,脸面雪白艳丽,胸前高高耸耸一对宝物,身子骨也苗条,只这一眼,大光就立刻低了头,脸孔发烫,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
杨母却是把那梅花姑娘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越看心中越是欢喜,双眼都笑眯成了一条缝。
杨家母子走后,周二问梅花她爹:“严老弟,你瞧我这外甥如何啊?”
梅花爹道:“孩子么!倒是个实诚孩子,人样儿虽不出挑,倒也看得过去,最重要的,是我的梅花儿嫁过去以后,温饱不愁!”
周二笑道:“这么说来,这门亲事,是做成了?”
梅花爹点了点头:“成了!”
严家父女回到滁州家里,严母早已等候多时,见闺女回来了,急忙迎上前去:“闺女?如何?”
严梅花将嘴一撇,不屑地说:“长得也就那个样子!老实巴交的,肯定不会哄女人!”
“男人家,要长得俊有什么用?长得俊能啃人吗?能给你三餐温饱才是正经!”她爹正色道。
梅花顿了顿脚,眼泪在眼眶里直接打转!
“闺女!你莫以为爹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看上西邻丁家的二小子了!那小子油头粉面的有什么好?”
严梅花梗着脖子辩驳:“那杨家那小子又有什么好?丁大哥他再不济,也比他知情识趣,比他生得俊!”
“俊!你一天到晚就知道俊!你可知道,那丁家老头子走街串巷卖糖葫芦,多艰难才挣到一碗饭吃!丁家小子不学无术,要产业没产业,要手艺没手艺,你跟了他,喝西北风去呀!”
梅花语塞,半晌方道:“总之,就算不嫁丁大哥,我也不能嫁到杨家去!”
“这事!由不得你!爹已经答应你周大叔了!”
梅花哭道:“爹!亲爹!你真忍心叫女儿嫁给那个后娶老婆的!”
梅花爹叹了口气:“闺女!爹也想给你找个富贵双全,人品英俊的好郎君,所以,那么多人大把的银子求你去做妾,爹都不答应,爹舍不得你受苦哇!”
“那爹就再疼我一次吧!莫把嫁到杨家!”
梅花爹摇了摇头:“是你自己不学好,跟丁家那小子眉来眼去的,招了那么多的议论,在这一带,稍微好些的人家,谁还会要你?你自己把名声给弄坏了,就怨不得爹狠心了!”
梅花见求爹无望,又一把攥住了她娘:“娘!你劝爹改了主意吧!”
严母叹了口气:“我的儿!这是你的命,当日娘劝你,少跟丁家那小子鬼混,如今倒好了!名声也坏了,叫做娘的怎么说你!”
晚上,梅花怎么也睡不着,披衣起床,推开房门来到西边院墙边,轻轻学了几声鹧鸪叫,随即开了后门。
一时,只见西边丁家的后门开了,一个人影向自己走过,月光下看得分明,正是丁二。
这丁二来到梅花面前,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到自家后院的一间空房里,将梅花放在地上,就去解她衣衫。
梅花啐道:“人家有事要跟你商量,你却尽想着这事!”
丁二一边大动,一便气喘吁吁地道:“什么大事?还能有什么事比这事重大!这几日可憋死我了!”
梅花无法,只好迎合他,一时事毕,梅花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把爹娘逼婚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
丁二听完,冷笑一声:“你爹妈无非就是嫌贫爱富么!哪天我有钱了,他们说不定要上赶着求你给我做妾也说不准!”
梅花皱眉道:“那杨家的意思,是尽快成亲!你倒是想个法子呀!”
丁二一把将她搂住,亲了亲她:“等你怀了我的娃,你爹妈就没法子把你嫁给旁人了!说着,又要将她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