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光见家里闹得一团糟,不由得暗暗叹息,眉心挽成了一个疙瘩,上前对二光道:“二哥!原本娘选了跟你们,是想过几天清净日子的,可没想到,居然闹成这般,此事到底因何而起,还望二哥说清楚些?”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每日做饭吗!桃儿和娘一起吃,翠娘单吃,我看不过,说了几句,桃儿就跟我急了!”
三光听了,将脸一沉:“桃儿!二哥不在家,二嫂带着个吃奶的孩子,本就该你做饭,你还有什么话说?”
“三哥,你别冤枉好人!不是我不肯做饭,实在是我做了出来,二嫂挑三拣四,嘀嘀咕咕,我实在听不过,才各人分开吃的!”杨桃反驳道。
三光看了二光一眼:“二哥!桃儿初学做饭,手艺难免不精,你劝嫂子将就一下吧!一家人总以和气为主,终日里吵吵闹闹,哪里像过日子的人家!”
二光点了点头,三弟放心,这个我省得。
三光又对母亲道:“娘,再有几日,我就要去考秋闱了,您老人家这般哭闹,叫儿子如何再有心思看书,儿子十年寒窗,可就指望这一日了!”
杨母听了儿子的话,心中一凛。忙擦了眼泪道“|儿!你放心的去赶考,天大的事情,等你考完试回来再说。”
三光见一场风波烟消云散,这才放下心来,自回房去看书。
数日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这日天空澄澈,秋阳明媚,正是秋闱之期。
奔月提前一日打点好了行囊,三光背在肩上,牵了大黑马,杨家老小全跟着到了村口。
杨母伸出手去,摸了摸三光身上的袍子,嘴里念叨着:“这袍子做得不够厚,儿!你这一去,来回要十来天功夫,万一天凉了下来,可怎么好!”“娘且放宽心,我行囊里还有厚衣裳,天若凉了,我自会添换。”
杨母这才放下心来。
三光凝视着奔月:“娘子,我这一去多日,你在家好好的,莫要心焦,等我好信儿!”
奔月见他身长玉立,在秋风中对自己深情凝望,心中一阵惘然,低声道:“中不中举人,我不在乎,只要你一路平安,回来好生过日子就成!”
三光看看天色,见日头已高,便翻身上马,向家人挥了挥手,绝尘而去。
“二弟,你说,三弟这回,能一考中举人么?”大光一脸期盼地问。
“乌山书社的黄先生经常说,整个书社,只咱们三弟和那个姓孙的是个尖儿,他若考不中,那乌山书社的名头可从此就堕了!”二光凝视着弟弟的背影道。
一家人都在心里默默祈祷三光一举成就功名,连翠娘都在心里暗暗道:“但愿老天爷保佑三光考中功名,这样,我们就可把滁州城里的的生意做大,再做大了!”
三光走后,二光随之也去了滁州城,杨母一心念着儿子考试的事情,倒也无心去找三个媳妇的岔子。
杨桃被两个哥哥训斥过一番之后,倒也老老实实地做好了饭,便叫翠娘来吃。
翠娘见家中平静无波,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寻思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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