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过后,天渐渐凉下来了。
海哥睡觉的时间少了,大部分时候,都是梅花在院子里抱着他转来转去,所以,基本上不可能再去密林里的河湾边洗尿布了。
姜广在他所谓的外公家住了一段时日,之前每日正午都要和梅花在密林里幽会,可这些日子梅花找不到由头出来,也就回了杏花村自己家中。
梅花得知这个消息,心中非常郁闷,整日打鸡骂狗的,偏偏大光每晚还要在床上纠缠她,梅花觉得这样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于是,那日吃完早饭,她对大光道:“你今儿别去地里做活了,把海哥带好,我去田野里割点鱼腥草回来熬汤,最近我腰疼得厉害,听人说喝了鱼腥草熬的汤就能治好。
大光点了点头,梅花就拎个竹篮,出了村口,直往杏花村的方向而去。
杏花村离乌山村有五六里路,梅花一双小脚,直走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过了半个多时辰才走到了乌山书社大门前。
守门的老头儿不认识她,便问:“这位小娘子,不知你有何贵干?”
“大爷!我想找你们书社中的姜广!”
那老头儿听了,将梅花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眼,梅花的脸有点发烫了,忙解释道:“我是他嫂子!”
那老头儿方点了点头,自去叫姜广。
一时,姜广出来,招眼见到梅花,吓了一大跳,忙将她拉到僻静处:“我的祖奶奶,你怎么来了?”
“你这狠心短命没良心的!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害的我——害得我——”梅花跺着脚,眼圈红了。
姜广一把抱住她,亲了一口:“我的小乖乖!天都那么冷了,咱们也不能在林子里干那事了!我也要回来读书,好对家里人有个交代不是!”梅花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背:“你只想着对家里人有交代,可曾想过对我有交代?”
“小宝贝!你可是有夫有子的人,你想要我怎么给你交代呢!”
梅花瞪着姜广:“你就说,你想不想跟我做长久夫妻!”
“想!我当然想!”姜广盯着梅花高耸的胸脯,只觉此等尤物,此生怕是也遇不见几个,如何会不想呢!
“那——那你就带我跑吧!”梅花将牙一咬,心一横,说出了这一句。
姜广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又问:“你真舍得丈夫儿子?”
梅花点了点头:“姜郎!我只要你!那杨大光我如今看见他就想吐!至于儿子——他本来就是个孽种,不提也罢!”
见他这般说,姜广拍了怕脑袋:“成!你回去准备一番,我在滁州城里给你找个秘密的居处,将你藏个一年半载,然后再想法子把你接回家来,如何?”
梅花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第二天,回到家里,梅花见大光照旧扛了锄头去地里干活,便翻箱倒柜,将自己平日里积攒的一点首饰细软,打了包袱,见儿子海哥躺在炕上,睡得正香,心里轻轻揪了一下,可随即又想起丁二种种可恶之处,终于将头一摔,推开房门,见院中无人,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到了晚间,大光一身臭汗地回来,却见杨柳抱着儿子轻轻地拍哄着,玉姐在一边手里拿着一个梨子啃着,便问:“姐姐!怎么两个孩子都是你带着,梅花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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