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没有急着回应容怀音和萧景懿的疑惑,而是把脸上的那点淬了冰的笑容给了傅深酒。
完蛋。
傅深酒没敢与他对视,只是又和容怀音、萧景懿说了几句话,让她们不必管他们,忙自己的就好。
容怀音虽有心多和薄书砚接触,但既然傅深酒这么说,她也乐的自在。
但萧景懿转身走开的时候,她笑眯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窥破秘密的兴奋,她定定地看着深酒说,“如果你需要,可以找我帮忙。”
傅深酒的心,沉了下去。
但她暂时没有勇气、也没有想好措辞,怎么和薄书砚解释这件事。
所以她就真的像模像样的在萧家找起猫来,还时不时留心薄书砚的神色。
薄书砚表情寡淡,毫无端倪可寻。
“你的猫平时是谁负责?”在萧家转了大约半小时后,薄书砚这样问。
傅深酒心道:我又不傻,我要说是谁,你肯定直接找他问了,那不就立刻穿帮了吗。
于是她答,“散养。”
薄书砚面无波澜,又问,“吃什么?”
“外卖。”傅深酒已经自暴自弃了。
“…”薄书砚。
这时,傅深酒打开一扇衣橱门,将她与薄书砚隔开,得到了一丝喘息。
她假装找猫。
他沉默。
空气里弥漫的危险因子,傅深酒感受的真真切切。
“呵。”薄书砚抬手关了衣橱门,使得傅深酒彻底暴露,“傅深酒,你现在是在耍我吗?”
傅深酒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惫。
她豁出去了。
她说,“我不敢。但薄先生,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只是薄先生和薄夫人的关系。不是…薄书砚和傅深酒的关系。”
她抬头看他时,表情和语气里都带了点孤勇和决绝。
“我的这些小事,还烦请薄先生不要太过操心。它们,于薄夫人这个名号没有丝毫妨碍。如果薄先生对我这么上心,就有违这段婚姻的初衷了。不好。”
薄书砚的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不过顷刻后,薄书砚扬唇,“薄夫人,我希望你替我记住你今天说的每一个字。”
“…”傅深酒。
她这是彻底把他得罪了?
…
与萧邺森的见面,是在一周后的夜晚。
傅深酒穿过*狂野的人群,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萧邺森。
他坐在沙发中间,左右都是妖娆女郎。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沿着其中一位女郎的大腿向上端游走。
女郎身体一软,倒在他腿上,双臂自然缠上他的脖颈,扭动身体时发出让傅深酒面红耳赤的声音。
“唔萧公子,你坏死了啦!”
萧邺森勾住那女郎,吻她。却将冷而嘲讽的目光定在傅深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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