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露出白牙,像是长辈在观望小辈的小心思那样看着她。
傅深酒脸上微热,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后,干脆回屋子里拿了自己的行李箱。
一行几人离开傅深酒原来住的小酒店后,直接去了薄书砚控股的集团总部。
下车后,傅深酒看了眼面前大气恢弘的写字楼,疑惑地看向约翰,“我们不是去机场么?”
约翰只收着下巴安静地笑,对傅深酒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按理说来,她这样走进薄书砚工作的地方,其实是不合适的。但约翰的表情分明再告诉她,这事儿由不得她做决定,于是她便也没再扭捏,偷偷瞥了眼自己的着装后就款步往里走。
约翰始终在她侧前方带路,十足十地恭敬模样。
进了大厅以后,来往的员工在恭敬地和约翰打了招呼以后,都将好奇的目光移向傅深酒。
美国人不同于国人的含蓄内敛,好奇什么便要问什么。
约翰总是不厌其烦地跟他们介绍,“薄的太太。”
一听这介绍,员工们再看向傅深酒时,神情间便带着尊敬和艳羡了。
尽管每个国家的审美不同,但傅深酒的美貌,一样让那些员工觉得惊艳。
傅深酒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虽然觉得有些害羞,但自身的修养和气质摆在那儿,倒也一点都不怯场。
只是心里,终究是因为“薄太太”这样显赫的身份而生出小骄傲和自豪来。
就这样顶着众人的目光,约翰将傅深酒带到了薄书砚的办公室。
薄书砚的办公室在单独的分区里,空间很大,以黑白灰三色为主、是简约而又精致的现代风格。
看着这个办公室,傅深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离他近了一步。
约翰拎着傅深酒的行李箱绕过一个文件柜,用钥匙将一扇紧闭的房门打开,他就站在门边对傅深酒道,“这是薄的休息室,没有其他任何人用过。”
傅深酒走进去看了一圈,其实休息室跟一般的星级酒店的套房差不多,只不过少了厨房。
“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薄到美国之前,你就住在这里,我待会儿会安排人过来照顾你。”约翰就站在门口将行李箱递给傅深酒。
傅深酒接过行李箱,有些着急,“其是薄书砚他不用专程赶过来的,我可以自己回去。而且就算要住,我也不用住在他工作的地方……”
“这都是薄的意思。”约翰笑,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你先休息一下,薄已经安排了中国厨师,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将饭菜送过来。”
“……”听到这个,傅深酒的心莫名揪了下。
抿了抿唇,傅深酒垂下视线,“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约翰大笑了声,“怎么会呢?你能过来,连我都知道薄很高兴!”
顿了下,约翰朝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不是一般地高兴,是特别地高兴。”
“……”傅深酒的脸颊烫了烫,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傻笑了下。
约翰的心情也很也不错,又跟傅深酒嘱咐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将房门关上后,傅深酒这才肆无忌惮地开始打量薄书砚的休息室。
薄书砚的衣帽间里,清一色的黑白灰三个颜色,摆得整整齐齐的皮鞋虽然都是暗色,但好歹她还是能找出很多种颜色。
“参观”完衣帽间、傅深酒又转到了卫生间,她甚至连薄书砚用的洗手液的品牌都没放过。
她对薄书砚的了解太少了。
她现在…对薄书砚的一切都太好奇了。
在她还没将薄书砚所用的东西完全参透完的时候,约翰已经让人送了饭菜过来。
傅深酒吃完以后,到底是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梦境还是一如既往地凶险难熬,只不过这一次,她的梦里出现了薄书砚。
在她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要被危险吞噬的时候,薄书砚总是会过来握住她的手。
但薄书砚每次一出现,穷凶极恶的怪兽亦或者血腥场面也会相应地增多。
两个人浑身浴血,却总也逃不出去。
在薄书砚被黑雾吞噬的时候,满头大汗的傅深酒猛然从梦魇中惊醒过来。
她还没完全回神,身子就被男人圈进了怀抱,温热的大掌落在她背,他低沉好听的声音洒落在她耳畔。
“小酒,别怕,我来了。”
傅深酒愣了愣,意识到什么后一双眼眸骤然睁大,偏头看向男人的脸。
---题外话---还有一更,可以中午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