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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城,一处警方秘密据点。
林宇婧走进了许平秋的办公室:“许处,今天夜总会的案子初步报告在这里。”她将一份文件递给许平秋。
许平秋拿过来看了一会儿:“余罪去夜总会干什么?现在看来,以前错怪他了。”
“许处,你的意思是?”
“金海城的夜总会,郑潮是常客,他似乎想从郑潮这里打开突破口。可能后来无意中发现金海城干的非法勾当,进而深入调查,不得已让金海城察觉。”
林宇婧一阵恍然:“这么说,余罪今天在火车站附近被金海城抓住,正是因为他怀疑余罪?”
“很大可能是这样。”
林宇婧若有所思,真的小看了这家伙?
忽然她又想起之前找余罪的事:“许处,也怪我,今天找余罪,什么都没说,还让他协助调查那个杀手背后之人,他给了我一个号码,或许余罪多次深入调查,才被金海城找到了蛛丝马迹。”
许平秋叹了一声:“我们对余罪的了解还是过于流于表面,这孩子什么都不说,不叫苦,也不呼叫支援,一个人默默承受。或许,他表现出来的表面上的东西,只是表象,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成熟。”
有点内疚的林宇婧表情怔怔的,好一会儿才说:“许处,对不起,之前对余罪我太武断了。”
许平秋摇摇头:“能有这样的转变很好。”
略微沉默了一会儿,林宇婧开口说:“许处,那夜总会的命案是余罪干的?”
“卧底异常凶险,想当初关海飞……”说到一半,许平秋停住了:“卧底,步步悬崖,有时候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卧底也是人,太过苛求那就是没有人性了。”
“那……”
“在没有最终结论之前,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
“许处,我知道了。”
……
夜总会后门,死里逃生的熊子,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依然不敢走大路,也不敢乘车。
揍一顿是轻的,要是金海城那些人反悔了,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
他找了一处绿化带,坐在台阶上,休息了好一会儿。
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余天龙到底是什么鬼?
他真的不认识,听都没听过。
越想越觉得不对,金海城呢?
丢了货这么大事,金海城会不出现?
他没出现也罢了,胡建东呢?
他也不见。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熊子拿出手机,浏览了几条本地新闻,发现了让他震惊的消息。
夜总会出现命案,死亡四人。
金某某,胡某某,这不就是……
死了!
余天龙干的?
这他妈到底是谁,这么牛批。
忽然,熊子笑了笑:“死了好,金海城死了,自己没事了。”
倒霉了一天,终于高兴点的熊子,站起身,再次往回走。
黄建民也不是信男善女,还是得防着点。
千辛万苦,万苦千辛,熊子同志,终于又回到了火车站。
不敢去老巢,只能去火车站附近别的住处躲一段时间,过些日子再做打算。
忽然,从旁边窜出几人,依然是熟悉的动作,麻袋套在头上。
浑身是伤,筋疲力竭的熊子,根本反抗不了。
呜呼哀哉,去他妈的,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