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陷的上面抹一层用熟蛋黄、黄油等芬兰人最喜爱的食品混合而成的酱,还可以在饼上撒些自己喜欢的配料填充口味。
卡累利阿馅饼在芬兰的普及度很高,就连很多超市都可以买到,价格也十分中肯,是家家户户必备的食物,同时也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重要一员。
虽然很简单,但是芬兰人对于卡累利阿馅饼的重视和热爱,简直让人感到诧异!
尽管这种馅饼在外人看来无非是“裹着大米的大烧麦”、只不过算是“面包”或者“米饭”的一个变体而已,可是,芬兰人的心里,它的位置却高得不得了。任何重要场合、重要时间,只要芬兰人吃饭,只要他们认为这顿饭有着重大意味,卡累利阿馅饼就一定不能少。
卡累利阿孕育了芬兰的民族文化,然而在二战期间,芬兰和俄罗斯之间的“冬季战争”和“持续战争”使得半个世纪之前的那次人口大迁移,让卡累利阿文化得以遍布整个芬兰的重要契机。
然而随着战事的推移和地图板块的风格,馅如今卡累利阿已不再是芬兰的一部分,永远地成为了芬兰人心中对于从前的回忆。
卡累利阿未被划入俄国版图之前、芬兰和俄国交战的那段时间里,很多居住在卡累利阿的芬兰人都居家逃到了北方。从南部的卡累利阿,到芬兰北部各地,形成了芬兰现当代历史上很大的一次人口迁移。在当时,那些因为战争失去父母的孩子,大多被瑞典家庭收养,以至于现在芬兰人亲近瑞典而厌恶俄罗斯。
尽管宽容与宽恕是一种美德,然而,对于曾经的历史、从前的过往,原谅,并不代表遗忘。
正如日本人总在抱怨“中国人抓住历史的尾巴”牢牢不放一样。但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民族或国家,真的可以忘却历史的伤痛?又有哪个曾被践踏、被蹂躏的民族或国家,能以一付潇洒姿态、无所谓地吐出一句“没关系”,然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所以当塔茉莉在制作卡累利阿馅饼的时候,倾注在其中的那种情感,司空瑶或多或少也能感受的到。
当一种食物寄托了整个民族的情愫、对历史的哀思时,它就远远不是普普通通的吃食那么简单了……
食物一旦被料理师倾注了感情,便会发生本质上的变化,司空瑶能够感受到,塔茉莉在甜点上的造诣绝对不低。
不过尽管如此,还是要肯定的是塔茉莉的手艺,已经对卡累利阿馅饼的美味的认可。
低筋面粉倒入盆中,加入盐,搅匀加清水知道面粉可以揉成团,反复揉到其光滑后,放回盆中,用湿布盖住,室温下静置十五分钟取出,将其搓成长柱状,均匀切分为,擀成直径约5厘米的圆面片。
擀好的面片撒些干面粉,防止粘连,用湿布盖住,静置,等待牛奶粥做好,将洗净的大米放入厚底汤锅中,加入盐和清水,大火煮3至4分钟,直到大米吸足水分后,转中小火,期间则要不停地进行搅拌,防止糊底。
将打撒的鸡蛋液倒入到牛奶大米粥中,一边倒,一边用搅拌器快速搅动,煮好的大米粥是用以填充的馅。
取一片馅饼面皮,加入约两大勺米粥,用手指挤压出荷叶形压痕,看来有点像是被挤压成椭圆状的啤酒盖上的褶皱,烤箱预热到220摄氏度后,将馅饼放入烤箱中层,烤十分钟后取出,刷上一薄层融化的黄油,再放入烤箱中,继续烤五分钟。
把煮熟的鸡蛋和黄油混合,抹在卡累利阿馅饼上是传统的吃法,而塔茉莉则改用黄油炒出嫩嫩的鸡蛋摆在馅饼上,以一款甜点来冠名卡累利阿馅饼虽说有些不恰当,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烘烤过后的大米粥,有着别样细致的风情。
芬兰人钟情于野味和粗粮的饮食文化,让卡累利阿馅饼带上了浓浓的特色风味,司空瑶尝了一个,被烤过的大米粥本来就已经煮得十分粘稠,加温过后便有了一种如同果酱般的浓稠之感,加上牛奶的调味赋予了其顺滑的口感,予人一种奇妙的享受。
洒在卡累利阿馅饼上的黄油鸡蛋亦是恰到好处地为馅饼增添了风味,嫩滑的蛋黄酱落在大米粥上,浓浓的温情在口中荡漾,直至抵达人心的深处,为之感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