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小炼钢炉被姚长海他们拿着䦆头、锄头给砸的千疮百孔,人们自然惊呼,这可是辛辛苦苦地建起来的。
没有砸的时候还没有感觉,这会儿,眼睁睁地看着它碎掉,这心里还真是不太好受。
被砸了小厂子,它也很无辜,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就这么成了破烂了。真是的早知道何必建呢!
“为了我们的家园!”
“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
“为了这片黄土地!”
“我们要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砸……”
眼看着姚长海他们砸完了炼钢炉,朝车床机器走去,“等等,等等。”车报国赶紧上前拦着道。
“车师傅。”姚长海赶紧放下手中的䦆头,“差点儿没砸着你了。”
“那个姚大队长打个商量,这里的车床,要砸了还不如让我拉走一些。”车报国商量道。
“你要这些……”姚长海一拍额头道,“我忘了你是机械师傅,那你想要什么就点吧!”
“我看这些车床机器不要砸了,直接变卖得了。”姚长海提议道,“砸了就太浪费了。”
“大队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社员们一起说道。
这件事就这么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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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厂子的事了结了,姚长山驾着骡车陪着姚清远去火车站取托运而来的行李,姚长山一看行李,“我说咱们家的人都是搬仓鼠吗?”
父子俩把大包小包的给搬上骡车,用绳子捆严实了。
“爹!您老还挺幽默的。”姚清远意外地姚长山,“爹。您猜到是啥了。”
“这还猜不到啊!不就是你太姥爷他们喜欢的‘破烂’。你也太小看你爹了。”姚长山担心道,“可是这么做不会耽误秋粟上课。”
“爹,你就放心吧!那丫头把自己安排的很好。利用闲暇时分捣鼓的,不耽误功课的,她也想像军远他们学习呗!咱这是做好事!”姚清远轻笑道。
“整天朝校外跑,真怕她出事,回头写信警告她一下。”姚长山说道。
“爹。你忘了秋粟可不是弱女子。跟着太姥爷学的一招半式,除非不长眼,否则倒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姚清远轻笑道。
“这倒是!对了。祁红和晟睿好不好!”姚长山轻轻一挥鞭子,赶着骡车跑了起来,清脆的脖铃儿声响了起来。
“好,都好。”姚清远笑道。“学校的伙食也好,我看着他们都吃胖了。”
“说瞎话。还能有咱家的伙食好。”姚长山摇头道,“再说了南北方口味的差异,能吃得惯。”
“那是!谁也不能跟咱家的伙食相比。”姚清远坐在车辕上笑道,“爹。这人挪活,树挪死。适应过来就好了。”
“唉……那丫头这一走,恐怕再也回不来了。”姚长山感伤道。
“爹。瞧你说的,秋粟就是飞得再远。那不还是你的闺女吗?”姚清远劝慰道,话锋一转又道,“爹快些走吧!咱们该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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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姚长海看着齐齐合围过来的小队长们退后一步一副怕怕地问道。
“大队长,我们都等了这么多天了,怎么半点动静没有。”姚满仓直接嚷嚷道。
“什么动静。”姚长海故意装傻道。
众人面面相觑,“那个大队长小厂子给砸了,咱们真的不再做点儿什么?”
“对啊!俺们可都等着撸袖子大干一场呢!”小队长们就差脱衣服甩开膀子了。
“你们对我这么有信心?”姚长海摇头失笑道。
“当然有信心了,没信心我们干嘛砸小厂砸的那么痛快。”丑的理所当然的点头道。
其他人也附和的点点头道,“大队长,有什么你就不要瞒着我们了。”
“这两年政策松动,俺们就不相信大队长你心里没有盘算。”
“这小厂子您也不说分红,归拢资金肯定是要大动作。”小队长们一副俺们都看在眼里猜到了。
“那好吧!是有大动作。咱们到祠堂说去。不嫌冷啊!”姚长海解下来牛身上的犁头扛在肩头,“小猫,程大哥拜托你们把牛赶回去了。”
“知道了。”钟小猫应道。
一行人先把农具归置好,进了祠堂,拨开火盆,大家纷纷落座。
“本来不想说的,因为上面还没有批复下来。节外生枝,这万一批不下来……”姚长海烤着火道。
“呀!呀!大队长,你的意思咱不用偷偷摸摸的,可以光明正大的办工厂了。”姚满仓激动地说道。
“要真是这样就太好了。”小队长们齐齐欢呼道。
“呀呀!你们小声点儿,把房顶掀翻了。”姚长海双手向下压了压道。
“对了,大队长咱们干什么?就是办什么厂?”
“大队长,这一回不会有污染了吧!”
“我们可不想在砸一次,那个心痛啊!”姚满仓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胸道。
“不会了,这一回是农产品深加工,不会有你们担心的。”姚长海笑道,“可以说和咱们息息相关的。”
“农产品深加工?”
“比如鸡蛋简单腌制一下咸鸡蛋、价格就不一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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