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着两人了。
太姥爷您老人家好像忘,这神识传音您还没教给俩人,这样惊吓更甚!
好在两人经常被刘姥爷突然袭击,早就被吓惯了,所以两人立刻领会了,本就差临门一脚,被老爷子这么一点拨,顿时明白了过来。
两人心念一动,身体也跟着行动起来,站了个标准的桩姿,双手抱圆放在下丹田处,眼睛平视前方。
“收!”两人口中发出一声断喝,那些原本萦绕在他们身边的热气,居然被丝丝缕缕的被他又给收回到了体内。
钟长征地眼睛都直了,看着原本雾气中朦朦胧胧的他们顿时变的清晰起来。
微微闭上的眼睛,两人感受这身体真气的游走,原来涓涓细流。此时扩大不少,刚才切磋所消耗的体力,似乎在瞬间就补充了回来,而且还犹有余力!
现在能打死一只老虎都成!
两人手臂就这般随意挥出,身前的空气竟然随着他的动作爆裂开来,发出“啪啪”的响声,犹如被鞭子抽过一般。
浑身一抖。这身上的关节也噼里啪啦作响。
“太姥爷。我们这就进入暗劲了!”两个人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这么高兴。”钟长征看着小猫纯净笑容也笑了起来。
“当然了,爸,这要是放在解放前。嘿嘿……俺可是宗师级的人物了。”钟小猫臭屁道。
“臭小子,别太自大了,需知认为有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刘姥爷弹了他一个爆栗道。
“知道了。高兴一下,高兴一下。”钟小猫笑道。
“你们在这里巩固一下。一日之计在于晨,紫气东来……”刘姥爷说道。
“对了,对了,太姥爷我有事……”姚致远地话还没说完。脑海里就响起,刘姥爷的声音,“你要说的事我知道。修炼完了来找我,我教你们神识传音。这都是小把戏。以后修炼要更加注重神识和心境,你们切不可大意了,一定要戒骄戒躁……”
“知道了太姥爷。”两个小子应道。
“太姥爷我我什么时候能像他们。”姚夏穗跟在老爷子身后追问道。
“你,你现在有时间吗?忙的脚不着地的,你太懈怠了。”刘姥爷教训道。
“知道了。”姚夏穗吐吐舌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看着他们变得美美的,我也心动。”
“你这丫头,动机这么不纯。”刘姥爷气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上。
“好痛的!”姚夏穗撒娇道。
经过几天的巩固姚致远和钟小猫的心境大为变化,举手投足间平和,透着一股道家的自然气息。
身上的锋芒也尽数的收敛了起来,姚致远眼中温润光滑,整个似乎给人一种飘逸出尘的感受。
而钟小猫的桃花眼则更加的水润魅惑,电磁力直线上升,害的他都不敢进村。
滕红缨不客气地调侃儿子,“你说你,是女儿多好,非要变身男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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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总是短暂,年过完了,就又各奔东西,忙忙碌碌中,上面又掀起了新一轮的运动狂潮批林批孔,各地的孔庙及相关文物古迹又一次遭到了极大的破坏。可惜了孔府孔林里的石碑石刻,招谁惹谁,被打断砸碎丢进河沟里,拿去垒猪圈……
一些人趁机到处煽风点火,大搞“影射史学”,批所谓“现代的儒”、“党内的大儒”,露骨地攻击这两年的趋暖的政策;映射这两年以来进行的调整工作是“复辟倒退”、‘右倾回潮’,使得各方面工作好转的局面又遭到挫折。
既然运动来了谁也躲不过,姚湾村自然也不例外,标语贴了一层又一层,“批林必批孔,斩草要除根!!”
这标语无地儿可贴了,居然贴到了稻草人的身上,“打倒孔老二!”
批林批孔是人人都要发言的,这时候正好也是时值夏天,打麦场纳凉之际,人们这手里编织着从编织厂领出来的任务,都是些小活儿,柳条、草都是处理好的,长短一致,只要简单的编织就成。
手里忙活着,这嘴巴就批了起来。
村里的老人有些文化太低,也不知道怎么批林,因为常听别人讲“林一伙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干着反革命的勾当”,“林一伙人坐三叉戟逃跑”。于是老人就发言说:你跑就跑了嘛,为啥还披着人家马克思的大衣?还偷了三只鸡?
批林批孔运动中,批林的事情进行了一个阶段后,人们说的话越来越枯燥了,于是人们对批孔就开始了。有意思的是人们对孔子的事情知道的少,于是就请来郝老来给大家说点孔子的事情,以便人们批判“孔老二”。
嗬,这下子热闹了,孔子的事情有好多是故事,尤其是“子见南子”这个典故有意思:说是孔子给国王的夫人南子赶车遛大街和乡野的故事,并且南子这个女人还有些风流,作风不正派。于是上台发言批判孔子的人大都借着这个事情说话,批判孔子和南子吊膀子,根本不是什么圣人,是个公猴子反正再怎么骂孔子也无所谓,没有人反驳。
郝老原本还有些气愤,不过后来也无所谓了,跟这些糙汉子,真没啥好计较的,人都没了,还计较个啥,也就嘴巴上说两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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