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接着又道,“国外男女的私生活很乱的,谁知道他有没有结婚,或者对象,或者他只是玩玩儿。”
闻听连成天不乐意严肃道,“夏穗同志,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侮辱我。我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两种情况,对你更不是玩玩儿,绝对是认真的。”
“这谁能保证。”姚夏穗死鸭子嘴硬道。
“夏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明明能看出他阳关紧锁、精力充沛,皮肤筋骨如童子般柔嫩。”刘姥爷开口道。
连成天深邃的黑眸微微一闪,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始终想不明白。这下子找到了。
“哇……”全家人如看稀有动物一般看着连成天,
“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姚爷爷说道。
西方国家叫嚷着性解放,放纵和虚无时。连成天这样真是奇葩的举动。
连成天不慌不忙地说道,“宁缺毋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又不是动物。”
话落连成天看着姚夏穗。
“好吧!我道歉,不该说那些话。”姚夏穗知错就改道。话锋一转又道,“我们的生活习惯是那样的天差地别,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希望我远走他乡啊!几年见不到一面。”
“希望吗?”姚夏穗提高声音道。
谈到了实际问题,果然大家闪过一丝犹豫,这不是嫁到别的村,嫁到市里。这可是出国。
“为了她,我可以留在中国。”连成天认真地说道。
全家人又齐齐地看向姚夏穗,等着她表态。
姚夏穗看着他们一双双希冀的眼神道,“婚姻到底是什么?我不结婚难道天就塌下来了。婚姻真的那么重要吗?婚姻必须、一定,非得要吗?”
“当然是啦!”大娘应道。
“当然!”姚家的女人们一个个点头道。
“娘。您觉得您的婚姻就那么幸福吗?”姚夏穗接着说道,“在家里伺候爷爷、奶奶,腰也不能好好的伸一伸,做着一天三顿饭,一做就是三十年。娘三十奶奶的婚姻得到了什么?头发染了也遮不住两鬓的白发,娘三十年的婚姻得到了什么?结了婚,您得到了什么好处,您还剩下什么?”
“结婚是做生意啊!这般斤斤计较。”大娘骂道。
“结了婚的女人是什么。不就是白做饭的妇女、外带洗衣工,清洁工,生孩子。带孩子,操持家务,没有一点儿自己的空间。”姚夏穗说道。
“这些我干,我干,你不用干,我会把你当女王一样供着。”连成天赶紧表态道。“不过生孩子,我恐怕不行。如果男人能生的话,我也干了。”
“成天。你有点儿出息好不好。”田胜利直接训道。
“就是这话说出来,还是个男人嘛!”姚博远说道。
“为什么不想结婚,你今儿不说个一二三来,你就别想出家门。”姚爷爷生气道。
“好吧!话既然说开了,那么我不想结婚,因为伴随着结婚要建立新的人际关系。还有这种人际关系所附带的责任和义务,这些我没有自信。”姚夏穗接着道,“我不想成为循规蹈矩,被各种条条框框和陈规陋习所束缚的人,总之我是一个不喜欢被束缚、被控制,任人摆布的人,你们明白吗?”
“反正,爷爷、奶奶,太姥爷,我想好了,我想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生活,想睡觉就睡觉,想起床就起床,想吃的时候就吃……”
“想饿着就饿着。”田胜利接话道。
“想听音乐就听音乐,想跳舞就跳舞。”姚长青看着田胜利附和道。
田胜利迎着她的眼神道,“看我干什么?”
“我也想这么活着。”姚长青羡慕道。
“谁都想无拘无束的活着,那多惬意啊!”连幼梅笑道。
“想是那么想,那就不存在天堂了。”大娘看着姚长山道。
姚奶奶感慨道,“如果有来世,俺也想不顾孩子和老伴儿,自由自在地那么活一回。”
“谁不想啊!”姚长山首先梗着脖子说道。
姚家父辈们也纷纷表态,“谁不想?这么恣意的活着。”
姚爷爷一家之主表态道,“谁不愿意活的潇洒,前半辈子在战乱中艰难的生存,后半辈子把老婆孩子扛在身上,难道谁愿意吃苦受累,就这般辛辛苦苦地活着吗?”
田胜利道,“谁讨厌过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见天界在跋山涉水的。”
姚长山也道,“难道谁愿意面朝黄土背朝天,夏天晒的要死,冬天冻得手皲裂,伸不开手。”
“享福谁不会享啊!我们不知道坐着舒服啊!”姚长海总结道,“丫头,就你看得明白啊!怎么没发现你这般自我为中心啊!‘
姚爷爷看着她训道,“所以说,如果对别人一点儿帮助都没有,到这个世界上来,只是为了自己活着的人,是连蜜蜂蚂蚁都不如的。自私、无用的人。”
又道,“人不能自己过,得共同生活,在生活中互相弥补,互相促进,互相帮助,这才是我们人类社会。”
“好了,准备准备,秋收完,订个好日子把她嫁过去。”姚爷爷拍板定案道。
“爷爷!”
“现在举手表决,同意夏穗结婚的,举手。”姚爷爷话音刚落,连成天就举起了手。
“唰……”齐刷刷的全家人都举起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