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找我肯定有事,既然这样,您就直说吧,正好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
见风尘这么通透,谢清浊也不废话:“尘先生,我知道您此行的来意,所以有几句话想要说给您听听。”
风尘说:“愿闻其详。”
谢清浊说:“尘先生可知道王国对杀伐一事向来严厉?”
“乱世用重典,无可厚非。”
“既然这样,请教先生,可知缘由?”
“永尽大陆自有史以来,人口很少,又因为连年征战,一直没有稳定的增加,好在人们寿命长久,才勉强维系。而且灵晖之力总让一部分人超脱于大众之上。我们这样的人但凡有个别的心思,那对普通人的生存状况来说,都是灾难。所以有生杀戮者,株连甚广,为的不是谴罚这种罪责,而是一种警告,对于我们这种身怀超然神通的人的警告。”
“不错,我听闻前段时间,先生深陷混沌,竟然起死回生,又听说先生披荆斩棘,惩治了不少宵小之辈,才得以读活,先生果然大才。”
风尘听的这种称赞,心里有些异样,深知谢清浊的暗示,但还是问道:“馆长这么夸我,我实在有点消受不起,您还是直说吧。”
谢清浊说:“尘先生,您轻起杀戮,却没有被株连,可知为何?”
风尘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早有答案:“既然原因知道了,那么我的事情就很容易解释,是因为我杀的都不是普通人。”
谢清浊说:“您说的正是。”
风尘犹疑的看着谢清浊问道:“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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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是想说,那两个女生也不是普通人?”
谢清浊笑了笑没有说话。
风尘问:“这是城主的意思?还是您的意思?”
谢清浊说:“在王国,向来只有一个人的意志。”
风尘说:“我懂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会记住的。”
谢清浊微微鞠躬,便告退了,“先生高义,杏坛必将重整昔日光辉,为天下学士之龙头,领宇内门生于万疆。”
看着谢清浊飘忽间陌进了黑暗夜色的身影,风尘自言自语的说着:“重整昔日光辉?看来这句也是王权交代的,这算是承诺吗?”
有了这样一次会面,风尘突然觉得山城的景色也没有那么单调了,但却没了兴致,便回了住处。
刚刚进了房间,还没有坐定,另外三人也施施然走了进来。
“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早?”
“别提了,连个鬼都看不见,晚上又什么都看不见,没什么好逛的,而且这天气也太冷了。”百里伯渔抱怨出声。
云追好奇的问:“你没出去吗?”
风尘说:“随便逛了逛,还遇到你们以前的同事的了。”
云追和百里伯渔都来了兴致:“嗯?谁啊?”
“说是山城馆长,叫谢清浊。”
云追听见名字,不禁肃然起敬,连百里伯渔都漏出哇塞的表情。
风尘说:“你们认识?”
云追说:“我们认识他,他到不见得认识我们。”
百里伯渔说:“你不知道他是谁啊?”
风尘说:“我有必要知道吗?又没请我吃过饭。”
云追说:“他不但是蚀山馆的馆长,而且还是王国十六王爵之一,承影王爵谢清浊,获封落刃,雾月承影。”
风尘有些僵住了端起水杯的手:“幸好幸好。”
百里伯渔看他的样子,赶紧问道:“你该不会骂他娘了吧?”
风尘说:“你以为和你一样心大。”
江小米好奇,“王爵找你干嘛?总不会是想请你吃饭吧?”
风尘只好把其中原委简单的说了一遍。
百里伯渔听完砸吧着嘴说了句:“啧啧啧,想不到王爵也会行贿,疯子,我越来越觉得跟着你前途无量啊。”
风尘没好气的说:“我倒是觉得认识你是我这一生莫大的污点。”
云追听出了关键:“这样的话,已经有两方的人想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城主那边毕竟是亲儿子,态度肯定不言而喻,事情岂不是好办了。”
风尘向后一仰,干脆瘫在了椅子上,说:“屁的好办,这是拿咱们当枪啊,不然他们怎么不自己去硬顶着不周院和钟家。”
百里伯渔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揭穿他们虚伪的面具?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明天当中众人的面,直接亮出底牌,义正言词的批评他们小人的嘴脸,然后小惩大诫,再施教导,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以德服人。”
风尘哀叹了一句:“胖子,你以后少吃点那些过期的粮食,消耗不掉把脑子都堵住了。也少看点小人书和言情话本,多学学正经东西。”
云追也问:“打算怎么办?”
风尘想了想说,“总要看看陈院长嘴里说的这位四有青年到底是什么宝贝儿,既然院长让我来,肯定知道我不会管他们谁的背景和态度,我只看真相,所以现在嘛,都洗洗睡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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