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到这番提议,风尘的调笑直接栓在了脸上,风尘身边坐着的钟沫更是忍不住骂了一句,“无耻!”
南湘奉也不恼怒,解释道:“钟大小姐,许久不见还是这么泼辣,心直口快,能得您这句夸奖我实在开心极了。”然后扭头继续对风尘说,“先生如果也有意见,大可以向君上明言,我相信他会斟酌考虑的。”
风尘还没有反应,钟沫就已经听不下去了,干脆站了起来,怒斥直指,就像当初在耀夜学宫直斥不公时一样,“薄书楼是本次任选擂比王权钦定的书记,你竟然迫以压力,试图……”
话才说了一半,风尘突然伸手拦了下来,“胡闹,怎么可以这样和公子说话,坐下。”
钟沫恨不能情愿,但碍于风尘发话,连反驳都没有,百般忍耐下闭上了嘴,坐了回去。
这反应本来没什么不妥,可是钟沫这位钟家大小姐一向以来的脾气,在他们这个阶层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竟然被风尘一句话便训了回去,俯首帖耳。着实让南湘奉和向南感到惊奇。
风尘严肃的口气转瞬间变成赔笑,“南湘公子这是要我自己去打脸啊,不必问了,君上的秉性无人能够挑剔,如果连君上都能够被收买或者胁迫,那世间哪还有公正可言。”
南湘奉没想到风尘竟然答应的如此痛快,想不到也是个性情之人,干脆拍手鼓掌起来,“好好好,果然有杏坛先生的风范,那我们就赶快开始吧?君上应该也已经到了。”
南湘奉刚要带着其他两人起身前往四楼集会厅,风尘却又突然开口,“且慢!”
南湘奉皱了下眉头,带着些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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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问道:“怎么?先生莫不是要反悔?”
风尘却笑的爽朗,“哈哈哈,这哪说理去?冤枉啊,只是还有人没到,还请疯公子稍安勿躁,慢待片刻。”
南湘奉一时好奇,“莫非杏坛还请了声援助阵?”
风尘摇摇头说:“那倒不用,我向来不喜欢热闹。”
风尘还要继续往下说,会客厅门口这时刚好传来敲门声,其他几人纷纷转头相望,钟沫款款而行,缓缓打开了门。
只有风尘和南湘奉一直互相对视,始终没有用目光去寻找。南湘奉本来并不在意,在他看到这场局势已定,根本无需自己过多担心,直到此刻,敲门声过后,他在风尘的脸上发现了一抹戏弄的意味。
南湘奉突然发现,风尘这一刻的笑容竟然跟自己有些像,都有一丝邪魅。
“公子,我等的人来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还未等南湘奉转头确认,就听见钟沫、向南与顾清欢齐声声唤道:“拜见析木祭司!”
道行宫四楼集会厅门口走廊的另一端就是杏坛的餐厅,风尘、钟沫与南湘奉、向南分别找了两张桌子对面坐了下来。两边隔的很远,只不过风尘这一桌却又多了一个人,便是不周院析木祭司门徒申屠静。
“先生,您早有这种安排为什么不告诉我?”钟沫有些不痛快,责怪风尘什么都瞒着自己。
风尘笑着说:“我是昨天下午突发奇想,还没来急商量呢。不过这南湘公子看来和传闻不一样啊,猜到烟萝出战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还能想到用烟萝的身份向薄书楼要点规则上的便利,实在是个妙人,并不是一个疯疯癫癫只知道好勇斗狠的人。”
钟沫说:“他之所以被称为疯公子,多是行为想法怪异,邪祟乖张,喜怒无常,又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点其实跟你挺像的。”
“额,嗯哼~!”
“申屠兄,这是嗓子不舒服吗?”
“呵呵呵,没有没有,先生,您二位是不是太不见外了,我还在一旁坐着呢,你们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讨论王国公子,有些不妥吧。”
“嗐~!我当什么事儿呢,申屠兄不比见外,都是自己人,你难道还能传出去不成?”
钟沫听着两人的说话,嘿嘿的偷笑,心想着先生看来也是个妙人,这么说出来申屠静是死都没办法往外说了。不然就落个挑拨离间妄议是非的诟病。
申屠静自然不傻,不过以他的身份倒也不在意,干脆笑了起来,“哈哈哈,先生,越发觉得您实在有趣了,只是我很好奇,您为什么会想到请十二祭司过来助场?”
风尘卖了个关子,说道:“有什么不好,能让王国医学家两大未来,亲自探病,不知道多少人想试一试呢,这种培养教育下一代,展现不周院宽容怜悯的机会,我怎么能便宜别人。”
申屠静见他唠唠叨叨却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干脆也不问了,自顾自的喝茶不再理会两人毫不避讳的议论,只是刚刚端起茶杯就感觉到了另一边投来的目光,于是转头礼貌的示意了一下。
南湘奉对这位不周院门徒并不熟悉,只是奇怪为什么风尘能够这么熟络,并且还能请到析木祭司柳余帮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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