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尘又说:“没有向无极寮求助吗?”问出这话以后,风尘立马自己否定的摇了摇头,钟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弄的人尽皆知,如果不是钟沫的母亲和弟弟遇袭,恐怕无极寮连钟家掌印得子的消息都不会知道。
风尘虽然不懂医术,但既然钟氿渊灵晖如此躁动,说明问题肯定还是出在修炼境界当中,对于灵晖的各种稀奇遭遇,风尘还是颇有经验的,所以这时想要试探一下。抱着侥幸的想法。
只不过这种计划还没有实施就被打断了。
“进了家门不知道先打招呼,直接跑进后宅,还带着外人,忒没有规矩。我兄弟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瓮声瓮气略显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听话便知道应该是个长辈,不禁让风尘感叹,这也太热闹了,自己跟着来果然是个错误,任谁都能吐槽两句。
一行人循声望去,钱婆婆最先反应过来,微身行礼,“见过大爷!”
钟沫虽然满心的隔阂,但好歹也是族中长辈,礼数必然不能少了,也微微一礼,喊了声大伯,算是打过招呼了。
风尘这才从称呼中知道,眼前这位年余六十,蓄须盘发,但却看着极为精壮的老人,便是先前钟沫口中说的钟家大爷钟氿浈。
钟氿浈没有继续训斥和教育钟沫,反而看向风尘,问道:“你就是杏坛五帝先生之二,皓灵白帝风尘?”
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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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问话,坦然回答,“不敢,晚辈风尘,见过大爷。”
钟氿浈点点头,说:“年轻有为,但还得戒骄戒躁,到了我这个岁数,好多事情自然就会看的淡了,总是一股冲动劲,看了不该看的,管了不该管的,即便西院院长,也是件麻烦事。”
风尘不为所动,轻轻一笑,权当听不懂一样,说道:“大爷教训的事,晚辈鲁莽,只是掌印与我有约,实在是关心之切,您别介意,既然是钟家的家事,晚辈恰逢其会,就不便打扰了。”然后转身对钟沫继续说,“你照看好掌印,料理妥当了可去鸿雁山城馆找我。我去找老朋友叙叙旧。”
钟氿浈听着他的言词,又确认了他的去处,心里多少有些好奇,这种时候却不能自降身份开口询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尘就此离去。
风尘走后,钟氿浈才拿出长辈做派,带着钟沫离开了书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大厅主位上,开始了教育。
“胡闹,你父亲用心良苦,钟家本系得子的事情,你父亲连你都没有告诉,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带着外人回家?看咱们笑话吗?”
钟沫憋着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在她心里确实是个心结。
钟氿浈应是看出她的不快,换上缓和的声音说,“我知道,你爸妈有所隐瞒,让你心存芥蒂。但这也是为了钟家,迫不得已的办法。你也知道六大家之中,只有咱们钟家没有权利,更没有兵卒。想要自保,总得多些防范。”
钟沫听着这话,反倒更加委屈了,说道:“难道,连我这个亲女儿都需要防范?”
钟氿浈一时语塞,指着钟沫说道,“你……你想气死我吗?现在你母亲和你弟弟下落不明,你还有心思考虑这些?别小女儿矫情,就算你要生气,总也得等到你父亲苏醒,确认了你母亲和弟弟的安危,再来说这些事吧?”
钟沫轻咬嘴唇,问道:“我父亲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
钟氿浈叹了口气,回答:“哎~!我也不清楚,前一天我们还聊的好好的,安排好家里事务,他说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我就离开了书房没有再管他,吩咐了下人不要打扰。第二天就变成这样了,看他状况,我怀疑是修炼中出了差错。体内的灵晖有些失控。”
钟沫突然想起风尘之前的提醒,站起来说:“我去安排,请无极寮掌案或者司命前来,为父亲诊治。”
钟氿浈见她就要往外走,又犯了小时候的倔脾气,直接拍了拍桌子,震的茶杯呱呱作响,“钟沫!!!你冷静点行不行?!!我知道你着急,我也很着急,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能保证无极寮就有办法吗?钟家的处境一直非常微妙,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咱们家虎视眈眈,现在独子遇难,如果掌印昏迷的事情再传出去?有心人趁机算计之下,即便你父母和弟弟最后安然无恙,也无力回天呐。你先回房休息休息,稳定稳定心境再说吧,其他的不要管了,我自有安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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