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鸟身上羽毛富有光泽,明明是纯黑色的巨鸟,却在那依稀的光亮之中不断折射出灿金颜色,随之又幻化为如彩虹般的七种颜色不断杂糅,却又显得柔和不那么刺眼,让人感觉格外亲和。
“七彩……乌金?”
寸云芷用了片刻时间,才是得以从方才的鸣叫声中回过神来,而看着如此景象,不禁有些愣神,“难道那传说是真的?”
“或许的确是如此。”
风潇看着那“七彩乌金”,虽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杀气或是敌意,但是对方的强弱深浅根本不得而知,所以还是不可以放松警惕。话语间,他身形略微向一旁挪移半分,将寸云芷遮挡在身后。
同时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了警惕的气息。
而不多时,那由鸾凰神木之下所显现出来的巨鸟,也是在几次羽翼的颤动,掀起了几道劲风吹拂大地之下,便落到了风潇与寸云芷身前莫约十丈之外。
这一头巨鸟临近了二人,虽然站在十丈开外但却总觉得近在咫尺一般。而且虽然它只是靠近而已,却有着一股很强力的意蕴席卷而来,突然之间周围那天地道义浓度的落差,让的两人皆出现了异样的感觉,不过稍微适应之后,也还是能够基本恢复。
“你是盘踞在鸾凰神木之内的神鸟,七彩乌金么?”看着它没有什么动静的状态,风潇便尝试着开口向它问道。不过,虽然问出了口,但也终究没有指望着它能够给以回答。
但随后,却是出乎了他的所料。
“七彩乌金么……好久远的称谓,不知几度春秋无人这般称呼吾了。”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出现在了二人的耳畔,更让人感觉到了亲和的感觉。
风潇略微凝神,问道:“你懂得人语?”
“不懂,不过这是心语,尔等或可懂得吾的意思,但旁人必然不知所谓。”七彩乌金又是这般解释着,当然也基本让风潇明白了。
而随后,它又不待风潇开口,便立刻接连说道:“尔等前来此处,所为何事?”
“若我说,我是来取走鸾凰神木的,你会作何反应?”风潇将信将疑地开口这般问着,却也是在试探着它的反应,毕竟若它真的是七彩乌金,那么取走了鸾凰神木就等于是取走了它的巢穴,理应不会乐意的。
只是,眼前这七彩乌金的反应,却出奇的平静。
须臾过后,它便开口道:“过往来到这里的人,皆给出这般的答案,但是,为何这鸾凰神木如今依然能够存活在这里呢?”
它的问题,答案似乎非常明了。
风潇当机立断:“传闻中,鸾凰神木是七彩乌金的居所,自然要取走鸾凰神木的人,七彩乌金绝不可能答应。”
而另一边,七彩乌金却立刻给以了答复:“前半句言之有理,但后半句并无道理。吾自鸾凰神木之心孕育而成,历经无数岁月之后才具有如此心态,虽然吾生于此也居于此,但吾的使命却并非守护之,而是替之等待一个人。”
七彩乌金的回答,明显让风潇非常不解。
此刻他能够看得出,七彩乌金的力量究竟有几何强大,但它却依然能够如此平静地不忘却它所谓的使命,恐怕这是天下生灵皆无法掌握的。
“等待何人?”
风潇问道。
七彩乌金答道:“可降服吾之人。”
后者话音落下瞬间,那漆黑深邃的瞳孔之中,忽然放出了一抹意蕴。与此同时,前者猛然察觉到了周围瞬间乍起的杀机,心念一动便立刻唤出无名剑,瞬间激出了此刻最为极限的力量。
“快退后!”
与此同时,他猛然向着身后的寸云芷高喝一生,而寸云芷也本就察觉到了这杀机的所在,便立刻运起自身武元,在风潇高声一喝的同时与风潇一同想好倒退出了近二十丈的距离。
但是两人皆进入了蓄势待发的状态,而那散发出杀机的七彩乌金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渐渐将杀机收敛了下来。
“而吾要等的人,如今终于又出现了。”
杀机完全散去,七彩乌金才是开口这般说道。
而见它如此,风潇便也稍加收敛了手中的戾气,同时警戒心也就此平息下来。若是七彩乌金要杀了他和寸云芷,那么根本不需要这般吓唬他们,所以他的警戒在七彩乌金的绝对实力面前,也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随之,风潇开口问道:“你所说的要等的人,是我与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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